说起火盆,自然想到我的妈妈。那时的火盆都是自己用黄泥做的,做火盆也是个技术,不是人人都会做,都做得好。妈妈是做火盆的高手,每到秋季,就有人找妈妈帮着做火盆,准备过冬用。要做好火盆,先要到黄土坑挑选最好的黄土,再拌上马粪,精心和泥,和好的泥要放几天才能用。做的时候先在木板上堆一堆火盆大小的土,拍的非常圆非常实,做火盆的楦子,再苫上草隔离,再把醒好了的黄泥往上摸,厚度要适中,太厚了笨重,太薄了不结实...
2024-04-17
家里有一支长笛,那是父亲的爱物,自打她记事起,就知道,一有空父亲就拿出来把玩,用软布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那竹笛发亮,像是在油里润着一般。饭后收拾妥当,母亲织毛衣,父亲总喜欢拿出长笛吹奏一曲。其实父亲会吹的歌曲也不多,通常是《十五的月亮》、《北国之春》、《在那桃开盛开的地方》。可母亲爱听,那笛声一响,母亲总是满脸柔情,低头织毛衣,发丝垂在脸上,格外的柔美。她也爱听,还用跑调的声音跟着哼歌。父亲就吹...
柴静的这本书已经不知不觉的看完四五天了,我也在这些日子里会莫名其妙的在每晚的最后一个小时搜索广播,希望能够发现一个类似于音乐谈话的节目。想看一看是否也坐着另一个柴静在一段又一段沧桑又怀旧的乐曲中诉述着她的文字倾听别人的故事。但柴静只有一个,一个和电台有关的时代似乎早已停留在别人的回忆之中。...
生命,不长不短,刚好够用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而旅行,能让你遇到那个更好的自己。在内心,我知道,每次旅行最能打动我的不是风景,更不是繁华的成事和故作姿态的头衔和表象。而是人,你在路上遇到过的那些你喜欢或者不喜欢,认同或者不认同的,平凡生活着的人。正是他们各不相同的人性闪烁,在那个与你航迹交错的瞬间改变、点化并充盈着你的人生。...
时间在稀释朋友的定义,我终于开始慢慢接受泛泛的面庞出现在生命里,并不只会在泛泛的角落,甚至在某一个时段某一个地点曾和自己共度欢声笑语,分享喜怒哀乐。或者在那样一个情景里的一刹那,那便是误会里的友谊地久天长。我用过很多次去挣扎,试图与周围每一个人将心之交,让充斥在周遭的氛围永远充满欢笑与温暖。...
一般人几乎不知道景家铺子的存在,知道景家铺子的自然也就不是一般人。这里所说的一般人,并非指相对于帝王将相的黎民百姓,更甚至,并非指的是人。景家铺子坐落在号称大宁国第二大城池的浩城城南,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小巷子倒是有个文雅的名字,叫做来仪巷,有些凤凰栖居的贵气。可惜事实上,来仪巷破破烂烂,巷子里的居民也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陆续搬离。而景家铺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残砖破瓦搭砌的三间小门面,横挂出的...
时隔十年,想起那个初冬的夜晚,想起那辆快要报废的小面包车,我仍会记得车里挤在一起的几张面孔——两对夫妻,一对即将成为夫妻的小恋人,一个小男孩和他年轻的母亲,我。是十年前的旧事了。...
含苞待放的海棠,十分养眼。看着满心欢喜。大红的袍子,像待嫁的新娘盖头,里面藏着绝世的美,藏着心动的谜底,让人忍不住想揭开来。这大红的诱惑就在眼前,我却珍惜爱怜,一点也舍不得碰触她含苞待放的骨朵儿。我痴痴地看着,欣赏着,如欣赏世界上最美丽的绝作。...
从铺满鲜花的轨道开始,那总是快着节奏的背景配乐推动着你瞬间进入这场戏。然后电影的每一幅画面打动着你去相信故事的轻松。于是你憋着尿看完了四段没有结尾的故事,容易轻松的以为是在歌功颂德着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抵不住情绪的拉扯,你忍不住莫名的感动。温习着影片里大段的独白,轻松的相信了你所看到的一切。但是好奇在作怪,你总是隐隐觉得不对。那些不该有的细节与画面让你开始质疑你的认定。...
友谊是盛开的花朵,绽放美丽;友谊是精美的小诗,清新流畅;友谊是优美的乐曲,宛转悠扬;友谊是流淌的江河,滔滔不绝。那时我们都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花季少女,年少的我们对友谊没有太深刻的理解。彼此都认为自己的好朋友不能与自己讨厌的、或不喜欢的人玩在一起。大家都认为违背这样的原则后,彼此之间并不再是好朋友,就如最初不相识,最后不相认。年少的的我们总是在想,青春是我们的本钱,我们拥有青春去挥霍,我们可以交...
虽然过了那么久,但是我依然记得,那些共同拥有的曾经。尽管那一年之后,一些人都不如意,但我始终相信,正如老班所说的,我们一定可以习惯优秀,现在的你们,一定都很好。过了那么久,我仍想,回忆回忆。也许,我们都是彼此的过客,但总会铭记相遇时的美丽。...
漫无目的的在网页上搜索,百无聊赖的读读这品品那,空调中的热风吹在脸上都有点腻腻的感觉,狗狗时不时的哼哼几声,像是一个在寻找同伴的孤儿。突然听到久违了的声音,那是知了的抗议吧?责怪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忘记了曾经的朋友,往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会伴着知了的叫声入眠,多少会显得烦躁。...
秋分的节气像是一道鸿沟,割出秋的凉意,于是被提醒的皮肤知道,秋是真的来了。然而不消几日,姿态优雅的秋姑娘还是换上了从容不迫的脚步,气温回升,阳光如织,不经意间恍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春回大地。那满城的柳丝白杨,还不到披上黄金甲的时辰,万物不曾凋落,硕果饱满,岁月充盈。...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哼着Eason的歌,我想对曾经的那些友情道一声:好久不见。一个发呆的下午,我想起了我们,在青葱岁月里,一起成长的四个女孩。曾几何时,我们都还只是个懵懂的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只是时光是那样的快,青春如流水般躺过,彼此之间的友情却也渐行渐远。...
从昨晚开始决定启程去吉首,掐指一算发现,从去年暑假PIA结束到昨天,我再没有去过那儿。下午坐着那趟熟悉的K9066,慢车哐当的急速行驶。当火车环形吉首境内,沿途楼房耸立,车水马龙,时间每过一秒,心脏多扑通一下。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