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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田芝娟   2024-10-12   阅读: 98 次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柴静的这本书已经不知不觉的看完四五天了,我也在这些日子里会莫名其妙的在每晚的最后一个小时搜索广播,希望能够发现一个类似于音乐谈话的节目。想看一看是否也坐着另一个柴静在一段又一段沧桑又怀旧的乐曲中诉述着她的文字倾听别人的故事。但柴静只有一个,一个和电台有关的时代似乎早已停留在别人的回忆之中。惊讶的发现无论怎么调频搜索都很难再找出一个音乐谈话的节目,只有大段大段的毫无人气的广播剧充斥在临近午夜的空气,偶尔出现的一个主持人声也只是在跟着时代进行着交友热线。我有些懊恼,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些音乐谈话的节目消褪在历史的舞台,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告别它就已经划上了句号。至今我依旧记得大一那会儿,我每夜听着湖南交通频道有一档音乐谈话类的节目,主持人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换过一拨又一拨,唯一记得的是一个电台女主播的名字,叫做赵涵。

曾经在第一次看过柴静的主持的面对面,又匆忙的在她新浪博客里看她写的一段又一段文字,然后头脑发热的发表过一条心情:做女人就要像柴静。后来被人评论问到为什么,却支支吾吾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有些人就是有一种气质,足够你在第一眼遇见的时候就深深吸引。我有些遗憾没有生长在她在长沙做电台主播的时代,羡慕那些过来的曾经夜夜听着她的声音被长大感动的人。或许是时代不一样了,又或许是她的回忆太美了。我读着她一段又一段回忆的文字,用情深处,也会没有来由的在寝室杂乱的床上流着眼泪。

我记得她说她从长沙回北京时,最讨厌的就是遇到一些人说一些:你长得挺漂亮的,工作肯定不用担心之类的话语。每每此时她就会怀念在电台工作的日子,仿佛一个女人想要被别人真正的喜欢上灵魂,就只能在电台。在书里她还套用过一个人的说法,至于是谁我记不大清:中国人没有信仰,于是中国人的是非善恶都是存在在别人的评价里。我想到以前和身边的女同胞们经常讨论到归属问题,发现女性的幸福感总依赖于男性。一直不解,仿佛一个女性找不到一个好的男性伴侣这一辈子是不幸福的,是不完整的。说的人多了我也就相信了,也觉得这是一条真金不换的至理名言。因为它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是有时候我知道,人活着太累了,总是逃离不了别人的评价。于是就造成一些东西成了生活里必须的追求品。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原来孤独是一种恒温不变的状态。罗老师在课堂上回想当年时候依旧会铁血铮铮的说着两个铿锵有力的字眼:放下。然后在口沫横飞中讲述他热爱的电影与文艺。然后在一个话题接一个话题之下暗自惆怅的说:其实罗老师是一个内心很孤独的人。我看着一个四十出头的沉着老头儿尽然也会这样直言不讳的讲述他的孤独。我才恍然察觉,原来孤独不属于一个人,而是一群人。陈sir说过他是一个孤独的人,马克思周说他文章屏蔽时的失落孤独无奈的神情,mr.five热情向别人介绍着他热爱事物后面孤独的身影……原来孤独的人真的很多,让人觉得真正孤独的是,这么多孤独的人的孤独却各不相同。

最近看了一部有点儿不想看结局的电影《out of africa》走出非洲。拥有美丽哀愁的国度,看到一半又从头开始。甚至在不知不觉里喜欢上了那种生硬拗口的丹麦口音式的英语。也许日后即将身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对电影前面有一个段子印象极深。这位来自丹麦的女主角决定让生长在非洲的这些土著接受教育,却得到了男主角的不同看法。他觉得她的教育会让这些土著失去他们原有的特征,会让他们这里成为另外一个欧洲。女主角辩驳说:她只希望能够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男主角继续反驳道:也许这些人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无知,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与见解,并且可能不低于我们这些白人。

于是究竟什么才是更好的方向?谁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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