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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案》·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国朝王甡撰。甡字无量,金坛人。是编大旨主於救姚江末流之失。首录四书之文,列为孔子、颜子、曾子、子思、孟子学案。即继以朱子《白鹿洞规》,次以程端《蒙董铢学则》,而终以朱子《敬斋箴》。盖因双峰饶鲁之书而为之。其四书及《敬斋箴》,则甡所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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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脉正编》·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李公柱编。公柱初名松,字子乔,嘉善人。崇祯庚辰进士,官歙县知县。是书取薛瑄,胡居仁、顾宪成、钱一本、高攀龙五人语录,汇辑成帙,人各一卷,末各系以传赞。盖欲标笃实之学以抗姚江之末派。然如曹端之学,其醇正不减薛瑄,何以又独遗之乎?则亦意为进退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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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畴日抄》·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顾枢撰。枢字庸菴,无锡人。天启中举人。顾宪成之孙,高攀龙之门人也。此书主程、朱而辟陆、王。又谓考亭之学得姚江而明,又谓文成之学从程子来,惜矫枉过正,遂启后来之弊,皆不甚确。各条之下间有其子贞观识语,盖刊版时所附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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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胡直撰。直字正甫,泰和人。嘉靖丙辰进士。官至福建按察使。直之学出於欧阳德及罗洪先,故以王守仁为宗。尝与门人讲学螺水上,辑其问答之语为是书。 分言末、理问、亡锢、博辨、明中、徵孔、谈言、续问、申言凡九篇,篇有上下。其名《衡齐》者,意谓谭理者视此为均平云尔。其大要以理在心不在天地万物,意在疏通守仁之旨。 然守仁本谓我与天地万物一气流通,无有碍隔,故人心之理即天地万物之理。而直乃谓吾心所以造天地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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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人编》·四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颜元撰。是书为其《四存编》之四。前二卷一名《唤迷途》,皆以通俗之词劝喻僧、尼、道士归俗,及戒儒者谈禅,愚民尊奉邪教。三卷为明太祖《释迦佛赞解》一篇。太祖本禅家机锋语,元执其字句而解之,非其本旨,且辟佛亦不必借此赞,恐反为释子藉口。四卷附录束鹿张鼎彝《毁念佛堂议》,及元所撰《辟念佛堂说》、《拟更念佛堂谕》。则元寻父骨至锦州,应鼎彝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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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菴心书》·四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明张自勋撰。自勋有《纲目续麟》,已著录。其论学以求放心为本。谓阳明言良知,是偶有所见,故从此推出,遂主张立说不若言正心,尤为探本穷源之论。然自勋之学实沿阳明之馀波,观其自跋可见。故书中於象山、白沙、甘泉、龙溪之说多所采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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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仁录》·十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潘平格撰。平格字用徵,慈谿人。是书共分七目,曰学脉,曰格致,曰性理,曰孝悌,曰读书,曰学问,曰笃志力行。而其立说大纲,总以吾性浑然,天地万物一体为求仁之宰。毛文强为作小传,称其少时念程、朱、王、罗之学皆不合於孔孟,因竭力参求,惭痛交迫者四十日,始得亲证孔、孟之学。然圣门大旨,惟尊德性、道问学二途。平格一概弃置,别辟门径,则所云证孔、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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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南皋语义合编》·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邹元标撰。元标字尔瞻,吉水人。万历丁丑进士。官至左都御史。谥忠介。事迹具《明史·本传》。是编乃其门人所辑,以讲学者曰会语,说经者曰解义,故总名曰《语义合编》。元标以气节重一时,其立首善书院。卒酿门户之争,功不补过。其学亦源出姚江,不能一一淳实。然其人则不愧於儒者,故仍存其目於儒家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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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性编》·二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颜元撰。元字浑然,号习斋,博野人。明末,其父戍辽东,殁於关外。元贫无立锥,百计拮据,觅其骨归葬,故世以孝子称之。其学主於厉实行,济实用,大抵源出姚江,而加以刻苦,亦介然自成一家,故往往与宋儒立同异。是书为其《四存编》之一。大旨谓孟子言性善,即孔子言性相近、习相远,语异而意同。宋儒误解相近之义,以善为天命之性,相近为气质之性,遂使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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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学编》·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颜元撰。是书为其《四存编》之二,以辨明学术为主。大旨谓圣贤立教所以别於异端者,以异端之学空谈心性,而圣贤之学则事事徵诸实用,原无相近之处。自儒者失其本原,亦以心性为宗,一切视为末务,其学遂於异端近,而异端亦得而杂之。其说於程、朱、陆、王皆深有不满。盖元生於国初,目击明季诸儒崇尚心学,放诞纵恣之失,故力矫其弊,务以实用为宗。然中多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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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学迥澜》·八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明王尹撰。尹字莘民,号觉斋,安福人。尝从邹元标、高攀龙讲学於首善书院。会党祸起,乃归里。崇祯末,大学士陈演欲荐之,辞不就,盖薄演之为人也。是编乃其门人所录,大旨力辟心学,辨阳儒阴释之误。所取惟薛瑄、胡居仁、罗钦顺、霍韬四家,而於王守仁《朱子晚年定论》,则反覆掊击。虽邹元标为所信从,而於其完养吾心到纯熟处,义理自然流出之说,亦不少假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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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语》是西汉时期陆贾的著名政论散文集,全书共计十二个章节。在《新语》中,陆贾主张“行仁义,法先圣”,礼法结合,同时强调人主必须无为。为西汉前期的统治思想奠立了一个基本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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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治编》·一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颜元撰。是书为其《四存编》之三。大旨欲全复井田、封建、学校、徵辟、肉刑及寓兵於农之法。夫古法之废久矣,王道必因时势。时势既非,虽以神圣之智,藉帝王之权,亦不能强复。强复之,必乱天下。元所云云,殆於瞽谈黑白,使行其说,又不止王安石之周礼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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