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事情贵精,不贵多。
这样看的话,思想的事情越少、越精,越是思想大家。
据史书记载,苏格拉底只想过一件事情:人如果热爱智慧的话应该怎样生活。
柏拉图只想过一件事情:苏格拉底那样有德性的人怎么会被民主政权判处死刑。
庄子觉得生命太累,一生只想如何可能“守形而忘身,观于浊水而迷于清渊”。
维特根斯坦扔掉哲学去当花匠,又扔掉种花讲哲学,只为了搞清楚眼睛(语言)为什么不能看到眼睛(语言)。
海德格尔对老师的无情抑或对希特勒政权的热情,都是为了自己一生所想的“一个民族在历史的未来中的亲身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