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书楼短文学

她救那老头,要当她爹

未知   2024-04-28   阅读: 34 次

一、喻疏岚义救吴亮

今年,天冷得特别早,还是仲秋时节便下了两场雪,人们都把防寒服添上了。喻疏岚准备去绿福酒家应聘保安(那里需要一名,个大的女安保人员。),她一大早就准备出行。

她刚一开门,便有个冻僵了的男人随着门开便倒进屋里。她一看,是吴亮,她用手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她把他弄进了屋,喂了他热开水,他好点了,她又给他弄了吃的。慢慢地他好多了,回‘活’转来了——

“你好了就赶紧走,我还要出去应聘工作。” “你看我左腿都断了,还走得了吗?” “你想赖上我?” “你就做点好事救救我——” 喻疏岚见他这个样子确实也走不了,她只好放弃今天的应聘机会——

“又输了是吧?我说你一个大学生,有份工作就好好地干,咋个下了班还要去赌?你赌得赢吗?你。” “上瘾了,没办法。就是不去,赌友们也来强拉硬拽,打也要把我打上赌桌。” “你不会报警吗? ” “我欠了人家十万多的赌债,那还好意思去报警。昨晚上他们来了五个人,追着我要钱,我那来的钱还给他们,他们没要到钱,便给我一顿好打,我受不了便开始逃跑,不幸被石头绊倒,跌断了腿。他们知道后才没打了—— ”

“他们不找你还赌债了?” “那哪能?只是看到我当时那样子——” “那样子还没死?还能跑到我家来。” “我那时候又痛、又冷、又饿,十分地无助,但我知道,我只有自救,我拖着断腿在地上爬行,黑夜间我看到了这房子,也没记起它就是你的,我爬拢去敲了两下门,人就昏了过去——”

喻疏岚个子大,身高怕是有173厘米,身体也很好,象个运动员,也象个长得帅气的男人。她看着眼前这吴亮着实有些可怜,便用双手把他端抱上了床,准备留他在这养伤。“你真好!你就象我妈妈一样,你对我的这种好,只有在妈妈那里得到过——”吴亮的话还没说完,门响了,声音特别大。喻疏岚开了门,接着就冲进来五个人,吴亮一看,不得了!正是昨晚追打他的那五个人,他想躲都来不及。“你还真没死,那就还钱来。” 五人走近床前,有两个把他从床上抓起来架住,另外三个人拱上来,就是一顿暴打。喻疏岚哪容得这帮歹人到自己家来肆意行凶,于是便走上前去拔开了动手的三人,再把那两个架住吴亮的人拆解开。 “你们这是要钱还是要人命?把他打死了你们也跑不脱,再说你们那十万块又去找谁还?” “其中一人默了一下,便对众人道,这女人的话也有道理,咱们别打了,限他五日内去找人借钱来还,不行再打就是。” “五日!那哪成,他一个从黔南老山旮旯出来的人,来璧阴又不太久,亲戚都没得一个,你叫他五天之内在哪去借?” “就找你借,你不是他亲人吗,要不他咋会住在你这里。” “不就十万块钱吗,我来还也没问题,但得依我两件事。” “你说,哪俩件事?” “第一,还钱后不准再来拉他去打牌、第二,你们把他的腿打断了,得付2万元的医疗费,我只能还你8万。” “你能马上兑现?” “把欠条给我,打开你的支付宝——”

二、不怕他是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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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自从断绝了赌路,简直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自古以来,都说是妻贤夫祸少,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你看,从那次事后,又和你结了婚,这生活是一天一个样,如今是车也买了,房也买了——” “那也是你能下决心回头,要是没有那回头的决心,我也帮不了你。” 两人正在车里相互争说着对方的好。喻疏岚忽然发现一条杜宾犬蹲在车前的不远处,她放慢了车速,开到那犬蹲的地儿,下得车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那狗却上前来咬住她的裤脚边儿拖拽,她知道这狗一定是想要给他们提供什么信息,她跟着它转过了公路弯道处,才发现有一位70多岁的老人奄奄一息地躺在行道树下,她没有犹豫,即刻把老人弄上了车。“这谁呀?怎么还把他弄进车来?不怕他是碰瓷的?” “先别说那么多,快送医院,晚了他会死的。” “他和你有亲?” “不是亲人,就不救?再说那年我救你的时候,和你有亲吗?要按你说的,当年我就不该救你。” 吴亮听后无言以对,只好大声地对着那病中的老人道, “ 老头,算你命大,今天遇上大贵人了。” 她努力地开着车把老头送进了医院——

三、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

“这老头住院用了我们多少钱,你算过没有,还把他弄回家来。这些钱我是不付的,你把你自己的钱拿出来用。”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一点同情心都没得。” “把他救活也就是了,还领回家供养起来,他是你老子还是你公公?” “话不要恁个说,想当初你也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孙子,我也救过你。” “可我现在是你老公。” “这老人家失忆了,记不得他的住处,你叫我把他送到哪里去?你的话也忒多了点,天天这样絮絮叨叨地,狠起心肠要撵人家走。” “我就是想撵他走,还有那条杜宾犬也一起带走。” “走!那我也走,我和他们一道回我的老房子里去住,老人家一天也吃不了许多,我还养活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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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人平时不多说话,医生说他是老年痴呆症引起的失忆,他有时还可以说几句话,也记得起少量的事情。但是自从住进了喻疏岚这老房子后,慢慢地还能多说些话了。“闺女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 “女儿!我不是在象女儿那样看护你吗?” 她并不认为这有多大个事,再说他都这个样子了,指不定那天人就没了,答应他,让他高兴高兴,也是可以的。她一边用毛巾给他揩着脸,一边笑着说,“愿意,愿意!我爹死得早,我就想有个爹,现在你就是我亲爹!” 老人家高兴得不得了,随手在兜里摸出一方玉印来,“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收好!” 然后他把杜宾犬唤过来,指着喻疏岚告诉它,“这是你的小主人,以后要听她的。” 这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它伸出了舌头去不断地舔着她的手。喻疏岚把接过来的那方印翻转到正面一看。上面是用新魏体刻的程焕章三字,“程焕章!程焕章是谁呀?” “你爹我呀!” “你真要给我当爹,就该叫喻焕章才对。” “这就不对了,义父哪有跟义女姓的,你该叫程疏岚才对。” “好!好!那以后就叫我程疏岚。”

“其实这姓改不改都不重要,我到想把你那岚字改成难字。” “啥意思?” “因为你人好、心善、肯帮助人、常常与人疏解困难。” “爹是在夸我?” “是在为爹有这样好的女儿高兴——”

四、你俩是过不长久的

喻疏岚带着杜宾犬在买东西的途中,看到了吴亮正和一个女人勾肩搭背的走着,喻疏岚本想绕开他们不予理会,可那杜宾犬也看见了,它却不那么让人,它朝着吴亮大声地叫了起来,吴亮听到狗叫声,转过身来才看到了喻疏岚,“啊!是你,近来过得如何?”喻疏岚不想搭理他,唤过杜宾犬就要离开,吴亮却上前拦住了她,“别忙着走,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有话就快点说。” “我不是新交了个女朋友吗,”吴亮指着身边那女子,“她叫艳红,才21岁,比我足足小12岁,比你都要小8岁,她很爱我,我也喜欢她——” “你真混帐!我们还没离婚——” “可你没和我过呀,你一直都在侍候那老年痴呆患者,快半年了。我们是没离婚,我们现在就离。” 他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你只要在这上面把字签了,我还会给你二十万。” “你把这离婚协议书随时都带在身边?” “不,我正好是拿上它去找你,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那好!字我签了,二十万就不必,你只把我当年给你赔付的8万赌债还我就是。” “你只要把名字签了,8万元我马上就可以打给你——”

回到家来喻疏岚很不开心,她本不想离婚,她还是舍不得这段不太理想的婚姻。她哭了,到了家脸上还挂着泪痕。义父看见了,她也把吴亮的事告诉了他。“你还爱他?” “说不上!但也无法跟没事一样。” “离了就离了,也没多大个事。前段时间我就看出来,你俩是过不长久的,我没说是怕影响你们的关系,再加上我又处在病中。好了你也别伤心,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 “爹!我发现你说话的思路正常得很,你没病?” “那会没病,老年痴呆症还是有思维的,只是反应慢了些罢了。就是失忆症嘛,也能够记起近期发生的事。再说我又得了个干女儿,又多亏了你的息心照看,让我享受了天伦之乐,病嘛!自然就好多了。” “你没有儿女吗?” “有,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在国外,老伴又死了,这天伦嘛,是谈不上的。让我高兴的是遇上了你,认了个干女儿,这段日子,是你弥补了我的天伦,不过让我欠疚的是,因此又毁了你的婚姻。” “他是那种人,分开也是早晚的事。” “不过也是。” “你家在哪里?让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你不要我这个爹了吗?” “我会常来看你的。” “常来看我?那跟住在一起不一样,不过我也不能太过自私,担误了你,年轻人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我是得回去了——”

五、闺女,爹要把你嫁了

“你咋也跟着别人叫起我程董来了?” “我从前不知道你是轮奂集团的大老板,才认的你这个爹,如今知道了,再这样叫那就是高攀,现在不能叫了,只好叫程董。另外,你现在回到家里也不缺人看照,我得走了。” “爹正是看中你这点,要是你现在来给我当闺女,我还不要呢!爹是一定要叫的,从前咋叫,现在还是咋叫,你永远都是我亲闺女,你也别走,留下来,再让我多享几天天伦——” “你在我家时‘轮奂’的人不晓得吗?” “晓得,咋会不晓得。是我不要他们来的。” “与他们都有联系?” “当然!我有手机,只要你一出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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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爹要把你嫁了。” 喻疏岚只看了老人一眼,没答话。“这人结过婚,还有个孩子,岁数也比你大多了一点,今年怕是有四十三岁了吧!” “他在那里工作,离‘轮奂’有多远?” “你是怕不方便回来看望我?真是我的亲闺女。你不必害怕,就在‘轮奂’,他就是‘轮奂’的总经理曾如,他跟了我二十多年,工作能力很强,为人十分忠义,我害病多年,时好时坏,集团的事全仗着他,你要是跟了他,我自是一佰个放心 。” “他这么优秀,我配得上?” “这就笑话了,老板的女儿还配不上聘来的经理?让他入赘东床,是看好他,他便易占大了。” “那我听爹的。”

“还有个事,近些年来‘轮奂’的事我管得很少,最近我才听曾如说,吴亮就在‘轮奂’营销部当经理,你看要不要把开了?” “这事该从‘轮奂’的利益来考虑,吴亮要是工作能力不强,又搞歪门邪道,曾如自会把他开了,他要是工作得好好的,又多有业债,又何必因为我去开他呢。只要我和他都能各自安好就行了。” “我闺女不错,我也是这种人,我有时在想,我们虽然是父女,却并没有血源上的关连,在性格上,为啥竟这般地相似?” “好人都心善。” “这话说得好,我爱听,不过也得多长个心眼,尤其是在我把‘轮奂’交给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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