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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府元龟

●卷六百八十一◎牧守部·谣颂感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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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守部·谣颂

虞。《书》曰:劝之以九歌卜商有言曰: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盖谣颂之作其来尚矣。若乃牧守之寄风教所出而能敦清静之治流恺悌之政爱养萌庶蠲除苛刻厚生以兴利遏强而去恶孤弱以之成立闾里繇其富庶乃有斑白之咏龆龀之谣发於委巷布於行路自非仁厚沦於骨髓诚心激於肺腑。又,岂能抑扬蹈厉周旋咏叹言有章而声成文者哉!《传》曰:入其国其教可知是之谓也。

汉赵广汉张敞王尊王章王骏为京兆尹皆有能名京师称曰:前有赵张後有三王。

冯立任太原太守徙西河上郡居职公廉治行略与野王相似野王立相代为太守歌之曰:大冯君小冯君兄弟继踵相因循聪明贤智惠吏民政如鲁卫德化钧周公康叔犹二君。

後汉岑熙为魏郡太守招聘隐逸与参政事无为而化视事二年舆人歌之曰:我有枳棘岑君伐之我有蟊贼岑君遏之狗吠不惊足下生含哺鼓腹焉知凶灾我喜我生独丁斯时美矣。岑君於戏休兹。

廉范为蜀郡太守成都民物丰盛邑宇逼侧旧制禁民夜作以防火灾而更相隐蔽烧者日属范乃毁削前令但严使储水而已百姓为便乃歌之曰:廉叔度来何暮不禁火民安作平生无今五。

郭贺字乔卿为荆州刺史到官有殊政百姓便之歌曰:厥德仁明郭乔卿忠正朝廷上下平张堪为渔阳太守乃於狐奴开稻田八千馀顷劝民耕种以致殷富百姓歌曰:桑无附枝麦穗两岐张君为政乐不可支。

杜诗为南阳太守修治陂池时人方於召信臣故南阳为之语曰:前有召父後有杜母。

贾琮为交趾刺史先是屯兵反执刺史有司举琮为刺史琮即移书告示各使安其资业招抚荒散蠲复徭役诛斩渠帅为大害者简选良吏试守诸县岁间荡定百姓以安巷路为之歌曰:贾父来晚使我先反今见清平吏不敢饭。

朱晖为临淮太守其诸报怨以义犯率皆为求其理多得生济其不义之囚即时僵仆吏人畏爱为之歌曰:强直自遂南阳朱李(晖字文季)吏畏其威人怀其惠。

延笃为左冯翊。又徙京兆尹其政用宽仁忧恤民黎擢用长者与参政事郡中欢爱三辅咨嗟焉先是陈留边凤为京兆尹亦有能名郡人为之语曰:前有赵张三王後有边延二君。

张霸为会稽太守越贼束手归附童谣曰:弃我戟捐我矛盗贼尽吏皆休。

陈临为苍梧太守有遗腹子报父怨捕得系狱伤其无子令其妻入狱遂产得男人歌曰:苍梧陈君恩广大令死罪囚有後代德参古贤天报施。

李燮拜京兆尹诏发西园钱燮上封事遂止不发吏民爱仰乃歌曰:我府君道教举恩如春威如虎弱不茹刚不吐爱如母训如父。

皇甫嵩为冀州牧奏请一年租以赈饥民民歌曰:天下乱兮市为墟毋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

宗资为汝南太守任功曹范滂南阳太守成晋亦委功曹岑至二郡为谣曰:汝南太守范孟博南阳宗资主画诺南阳太守岑公孝弘农成晋但坐啸(范滂字孟博岑至字公孝)。

晋王祥初为徐州刺史辟吕虔为别驾时寇盗充斥祥率励兵士频讨破之州界清静政化大行时人歌之曰:海沂之康实赖王祥邦国不空别驾之功。

杜预为荆州刺史都督荆州诸军事南土美之而歌曰:後世无叛由杜公孰识智名与勇功。

祖逖为豫州刺史百姓感悦尝置酒大会耆老中坐流涕曰:吾等老矣。更得父母死将何恨乃歌曰:幸哉!遗黎免俘虏三辰既朗遇慈父元酒忘劳甘瓠脯何以咏恩歌。且舞其得人心如此。

应詹为南平太守督南平天门武陵军事天门武陵蛮并反詹讨降之时政令不一诸蛮怨望并谋背叛詹召蛮酋破铜券与盟由是怀詹数郡无虞其後天下大乱詹境独全百姓歌之曰:乱离既普殆为灰朽侥倖之运赖兹应后岁寒不凋孤境独守拯我涂炭惠隆邱阜润同江海恩犹父母。

邓攸为吴郡太守称疾去郡尝有送迎钱数百万攸去不受一钱百姓数千人留牵攸船不得进攸乃止停中夜发去吴人歌之曰:紞如打五鼓鸡鸣天欲曙邓侯挽不留谢令推不去。

梁始兴王忄詹为安西将军荆州刺史以慈母丧诏徵本号还朝民为之歌曰:始兴王民父母赴人急如水火何时复来哺乳我。

夏侯夔为豫州刺史夔兄先经此任至是夔居焉兄弟并有恩惠於乡里百姓歌之曰:我之有州频仍夏侯前兄後弟布政优优。

陆襄为鄱阳内史平妖贼鲜于琛时邻郡豫章安城守宰案治党与因求货贿皆不得其实或有善人尽室罹祸惟襄郡枉直无滥民作歌曰:鲜于抄後善恶分人无横死赖陆君。

後魏吕显为钜鹿太守清身奉公务存赡恤妻子不免饥寒民颂之曰:时惟府君克清克明缉我荒土民胥乐生愿寿无疆以享长龄。

李曾为赵郡太守并州丁零数为山东之害知曾能得百姓死力惮不入境贼於常山东得一死鹿谓赵郡地也。贼长责之还令送鹿故处邻郡为之谣曰:乍作赵郡鹿犹胜常山粟其见惮如此。

北齐郑述祖道昭之子也。道昭先为兖州刺史述祖天保初。又为之有人入市盗布其父怒曰:何忍欺君执之以归首述祖特原之自是之後境内无盗人歌之曰:大郑公小郑公相去五十载风教犹尚同。

张晏之行北徐州事寻即真为吏人所爱御史崔子武智察州郡至北徐无所案劾唯得百姓所制清德颂数篇乃叹曰:本求罪状遂闻颂声迁兖州刺史。

宋世良为清河太守先是郡东南有曲堤成公一姓居之群盗多萃於此人为之语曰:宁渡东吴会稽不历成公曲堤世良至郡施条制盗奔他境人。又谣曰:曲堤虽险贼何益但有宋公自屏迹。

後周崔谦齐天保初为济北太守恩信大行富者禁其奢侈贫者劝课周给县公田多沃壤谦咸易之以给人。又改鞭用熟皮为之不忍见血示耻而已朝贵行过郡境问人太守为政何如对曰:府君恩化古者所无舆人为歌曰:崔府君能临政给沃田易皮鞭布威德人无争客曰:既称恩化何因复威对曰:长吏惮其威严人庶蒙其恩惠故兼言之。

裴侠为河北郡守躬履俭素爱人如子所食唯菽麦盐菜而已吏人莫不怀之此郡旧制有渔猎夫三十人以供郡守侠曰:以口腹役人吾所不为也。乃悉罢之。又有丁三十人供郡守役使亦不以私并收庸为市官马岁时既积马遂成群去职之日一无所取人歌曰:肥鲜不食丁庸不取裴公贞惠为世规矩。

隋豆卢初仕後周为渭州刺史甚有惠政华夷悦服鸟鼠山俗呼为高武陇其下渭水所出其山绝壁千寻繇来乏水诸羌苦之马足所践忽飞泉涌出有白乌翔止厅前乳子而後去民为之谣曰:我有丹阳山出玉浆济我民夷神乌来翔。

于仲文字次武仕周为安固太守始州刺史屈突尚宇文护之党也。先坐事下狱无敢绳者仲文至郡穷治遂竟其狱蜀中为之语曰:明断无双有于公不避强御有次武。

樊叔略累封清乡安定公开皇中为相州刺史百姓为之语曰:智无穷清乡公上下正樊安定。

唐颜游秦武德初为廉州刺史封临沂县男时刘黑闼初平人多以强暴寡风俗未安游秦抚恤境内敬让大行邑里歌之曰:廉州颜有道性行同庄老爱人如赤子不杀非时草高祖玺书劳勉之。

薛大鼎为沧州刺史州界有无棣河隋末填废大鼎奏开之引鱼盐於海百姓歌之曰:新河得通舟戢利直达沧海鱼盐至昔日徒行今骋驷美哉!薛公德滂被。

田仁会永徽初为郢州刺史以善政闻时属亢旱仁会自曝祈祷竟获甘泽其岁大熟百姓歌之曰:父母育我田使君精诚为人上天闻中田致雨山出€仓廪既实礼义伸但愿常在不患贫。

张仁愿为并州都督府长史远近震慑无敢犯者初高宗时贾敦实为雒州长史亦有政绩与仁愿皆为一时之最故时人为之语曰:雒州有前贾後张可敌京兆三王其见称如此。

李岘为京兆尹杨国忠恶其不附已以雨灾出为长沙郡太守时京师米麦踊贵百姓谣言曰:欲得米粟贱无过追李岘其为政得人心如此。

◎牧守部·感瑞

夫政平讼理民无愁怨至和浃洽瑞物来格斯盖肇自人心契於神道者矣。自汉室而下重牧守之任循良间作德让宣洽协气斯兆嘉瑞荐降至於服猛鸷之性不为物害弭螟{贼虫}之灾无入郡境膏雨随应夭疠自消枯木发荣灵泉沸涌美利浃於萌庶休徵表於图牒著之曩纪形於谣颂自非仁化之渊塞诚心之合亦何以通至诚之感臻无方之应者焉。

汉黄霸为颍川太守治为天下第一徵守京兆尹坐事贬秩有诏归颍川太守官以八百石居治如前前後八年郡中愈治是时凤凰神爵数集郡国颍川尤多。

後汉寇恂建武初为颍川太守郡中大生豆收得十万馀斛以应给诸营。

秦彭为颍川太守有凤凰麒麟嘉禾甘露之瑞集於郡境。

刘昆建武中为弘农太守先是崤渑驿道多虎灾行旅不通昆为政三年仁化大行虎皆负子渡河光武闻而异之。

朱晖为临淮太守建武十六年四方牛大疫临淮独不邻郡人多牵牛入界。

郑弘为淮阴太守消息繇赋政不烦苛行春天旱随车致雨白鹿方道挟毂而行弘怪问主簿黄国曰:鹿为吉为凶国拜贺曰:闻三公车轓画作鹿明府必为宰相。

宋均为九江太守郡多虎暴数为民患尝募设槛而犹多伤害均到下记属县曰:夫虎豹在山鼋鼍在水各有所。且江淮之有猛兽犹北土之有鸡豚也。今为民害咎在残吏而劳勤张捕非忧恤之本也。其务退奸贪思进忠善可一去槛除削课制其後传言虎相与东游渡江中元元年山阳楚沛多蝗其飞至九江界者取东西散去由是名称远近。

王况为陈留太守性聪敏善行德教明帝永平末蝗虫起泰山弥衍兖豫过陈留界飞逝不集五独丰周畅性仁慈为河南尹安帝永初二年夏旱久祷无应畅因收葬雒城傍客死骸骨凡万馀人应时岁雨岁乃丰稔。

法雄为南郡太守断狱省少户口益增郡滨带江沔。又有€梦薮泽永初中多虎狼之暴前太守赏募张捕反为所害者甚众雄乃移书属县曰:凡虎狼之在山林犹人之居城市古者至化之世猛兽不扰皆由恩信宽泽仁及飞走太守虽不德敢忘斯义记到其毁坏槛不得妄捕山林是後虎害稍息人以获安在郡数岁岁常丰稔。

鲍德为南阳太守时岁多荒灾唯南阳丰穰吏人爱悦号为神父。

鲁丕为赵相在职六年嘉瑞屡降吏人重之。

赵为平原太守青州大蝗侵入平原界取死岁累有年百姓歌之。

马棱为广陵太守蝗虫入江海化为鱼虾迁为益州郡太守政化尤异有神马四匹出镇河中甘露降白乌见始兴起学校渐迁其俗。

王阜为益州郡太守政教清静百姓安业甘露降白乌见连有瑞应世谓其持法平正宽慈所致。

沈丰为零陵太守到官一年甘露降芝草生。

曹褒为河内太守时春夏大旱粮踊贵褒到乃省吏并职退去奸贪斗雨数降其秋大熟百姓给足流寓皆还。

百里嵩自景山为徐州刺史州境遭旱嵩出巡遂甘雨取斗东海祝其合乡等二县父老诉曰:人等是公百姓独不远降嵩回赴之雨随车而下。

孟尝为合浦太守郡不产实而海出珠宝与交趾比境常通商贩买籴粮食先时宰守并多贪秽诡人采求不知纪极珠遂渐徙於交趾郡界,於是行旅不至人物无资贫者死饥於道尝到官革易前弊求民利病曾未逾岁去珠复还百姓皆反其业商货流通称为神明。

晋虞溥为鄱阳内史为政严而不猛风化大行有白乌集於郡庭。

南齐虞愿为晋平太守初海边有越王石尝隐€雾相传云:清廉太守乃得见愿往观视清彻无隐蔽。

梁始兴王忄詹为荆州刺史大水江溢堤坏忄詹亲率将吏冒雨赋丈尺筑治之雨甚水壮众皆恐或请忄詹避焉忄詹曰:王尊尚欲身塞河堤我独何心苟免乃刑白马祭神俄而水退。又嘉禾一茎六穗生於州界甘露降於黄阁後荆州大旱忄詹使祠于天井有巨也。长二丈出绕祠坛俄而注雨岁大丰。

安成王秀牧荆州尝苦旱咸欲徙市开渠秀乃责躬亲祈楚望俄而甘雨即降遂获有年。

萧晔为晋陵太守至郡属旱躬自祈祷果获甘润郡雀林村旧多猛虎为害晔在政六年此暴遂息。

萧英为吴兴太守累郡不稔中大通三年野生武康凡二十二处自此丰穰英制嘉颂以闻中诏称美。

萧为梁秦二州刺史长史范洪胄有田一顷将秋遇蝗躬至田所深自咎责功曹史琅琊王廉劝捕蝗曰:此由刺史无德所致捕之何补言卒忽有飞鸟千群蔽日而至瞬息之间食虫遂尽而去莫知何鸟有台使见之具言於帝玺书劳问诏曰:犬牙不入无以过也。州人表请立碑颂德。

长沙王子业为湘州刺史尤著善政零陵旧有二猛虎为暴无故相枕而死郡人唐睿见猛虎傍一人曰:刺史德感神明所以两猛虎自毙言讫不见众并异之。

吴平侯励为宣城内史郡多猛虎尝为人患及励在任兽暴为息。

傅昭为安城内史郡多猛虎为害尝设槛昭曰:人不害猛虎猛虎亦不害人乃命去槛猛虎竟不为害。

殷钧为临川内史郡旧多山疟更暑必动自钧在任郡境无复疾。

张缵为湘州刺史有善政益阳县人作田二顷皆异亩同颖。

褚翔为义兴太守翔在政洁已省繁苛去游费百姓安之郡之西亭有古树积年枯死翔至郡忽更生枝叶百姓咸以为善政所感及秩满吏民诣阙请之敕许之。

桂阳王象为湘州刺史湘州旧多猛虎为暴及象任州日四猛虎死于郭外自此静息故老咸称德政所感。

孙谦为零陵太守年已衰老独强力为政吏民安之先是郡多虎暴谦至绝迹及去官之夜虎即害居民後魏李绘字敬文为高阳内史郡境旧有三虎人常患之绘欲修槛遂因斗俱死於郡西咸以为化感所致皆劝申上绘曰:猛虎因斗而毙自是偶然贪此为功人将窥我竟不听。

崔挺为光州刺史州治旧掖城西北数里有斧山峰领高峻北临沧海南望岱岳一邦游观之地挺於顶上欲营观宇故老曰:此岭秋夏之际尝有暴雨迅风岩石尽落相传云:是龙道此观不可久立挺曰:人神相去何远之有虬龙虬忽岂一路乎!遂营之数年间果无风雨之异挺既代即为风雹所毁於後复作寻坏遂莫能立时以为善化所感。

北齐平鉴东魏怀州刺史奏请於州西故轵关道筑城以防遏西寇朝廷从之寻而西魏来攻是时新筑之城粮仗未集。又素乏水惟南门内有大井随汲即竭览乃具冠俯井而祝至旦而井泉涌溢合城取之。

李浑天保中为海州刺史亡人反攻州城中多石无井常食海水贼绝其路城内先有一池时旱久涸一朝大雨泉流通溢贼以为神应时骇散浑督厉将士捕斩渠帅。

赵郡王天保中为北朔州刺史有无水之处祷而掘井{秋金}锸才下泉源涌出至今号曰:赵郡王泉。

羊烈为平阳太守治有能名是时频有灾蝗犬牙不入平阳境敕书褒美焉。

张华原为兖州刺史先是州境数有猛虎为暴自华原临州忽有六食之咸以为化感所致。

魏兰根为岐州刺史部内麦多五穗邻州田鼠为灾犬牙不入岐州界。

宋世良为清河太守醴泉出於界内。

孟业为东都太守以宽惠著名五官张凝因出使得麦一茎五穗其馀或三穗四穗共一茎合郡人以政化所感至秋有东燕县人班英祖送嘉禾一茎九穗房豹为乐陵太守镇以凝重哀矜贫弱皆庭简静囹圄空虚郡治濒海水味多咸苦豹命凿一井遂得甘泉遐迩以为政化所致豹罢归後井味复咸。

後周陆逞为京兆尹郡界有豕生数子经旬而死其家。又有<豕贲>遂乳养之诸豚赖之以活时论以逞仁政所致。

贺兰祥为荆州刺史时盛夏亢阳祥乃亲巡境内观政得失见有发掘古蒙暴露骸骨者乃谓守令曰:此岂仁者之政邪,於是命所在收葬之即日斗雨是岁大有年州境先多古墓其俗好行发掘至是遂息达奚武为同州刺史时属大旱武帝敕武祀华岳而岳庙旧在山下常所祈祷武谓寮属曰:吾备位三公不能燮理阴阳遂使盛夏之月久绝甘雨天子劳心百姓惶惧忝寄既重忧责实深不可同於众人在常祀之所必须登峰展诚须其灵奥岳既高峻千仞壁立武年逾六十唯将数人攀藤援枝然後得上,於是稽首祈请陈百姓恳诚晚不得还即於岳上藉草而宿梦见白衣人来执武手曰:辛苦甚相嘉尚武遂惊觉益用祗肃至旦€雾四起俄而斗雨远近沾浃帝闻之玺书慰劳。

于翼为安州总管时属大旱涓水绝流旧俗每逢亢阳祷白兆山祈雨武帝先禁郡祀山庙已除翼遣主簿祭之即日斗雨霑洽岁遂有年民庶感之聚会歌舞颂翼之德。

隋韦公义开皇中为牟州刺史山出黄银获之以献诏水部郎娄﹀就公义祷焉乃闻空中有金石丝竹之音。

梁彦光为岐州刺史甚有惠政嘉禾连理出於州境令狐熙为沧州刺史风教大洽在州获白乌白獐嘉麦甘露降於庭前柳树。

豆卢为渭州刺史德泽流行多至祥瑞鸟鼠山俗呼为高武陇其下渭水所出其山绝壁千寻由来乏水诸羌苦之马足所践忽飞泉涌出有白乌翔止厅前乳子而後去。又白狼见於襄武民为之谣曰:我有丹阳山出玉浆济我民夷神乌来翔百姓因号其泉为玉浆泉。

唐武士贞观中为荆州都督初届任时有白狼嘉禾出於境内至是太宗手敕曰:公比洁冬冰方思春日奸吏豪右畏威怀惠善政所暨祥祉屡臻白狼见於郊嘉禾生於垅亩其感应如此。

尹思贞为青州刺史境内有蚕一年四熟者黜陟使卫州司马路敬潜八月至州见茧叹曰:非善政所致孰能至於此乎!特表荐之。

马燧为怀州刺史乘兵乱之後其夏大旱人失耕稼燧乃务教化将吏有父母者取造之施敬收瘗暴骨去其烦苛其秋界中生人颇赖之。

韩愈为潮州刺史既视事询吏民疾苦皆曰:郡西湫水有噩鱼卵而化其长数丈食民畜产将尽以是民贫居数日愈往视令判官秦济炮一豚一羊投之湫水咒之曰:前代德薄之君弃楚越之地则噩鱼涵泳於此可也。今天子神圣四海之外抚而有之况扬州之境刺史县令之所治出贡赋以共天地宗庙之祀噩鱼,岂可与刺史杂处此土哉!刺史受天子命令守此土而噩鱼悍然安潭食民畜熊獐鹿豕以肥其身以繁其卵与刺史争为长刺史虽驽弱安肯为噩鱼低首而下哉!今潮州大海在其南鲸鹏之大虾蟹之细无不容噩鱼朝发而夕至今与噩鱼约三日乃至七日如顽而不徙须为物害则刺史选材伎壮夫操劲弓毒矢与噩鱼从事矣。咒之夕有暴风雷起於湫中数日湫水尽涸徙於旧湫西六十里自是潮人无噩鱼患。

孔戢为京兆尹时累月亢旱戢遽请祈祷於曲池是夕大雨。

李绅为汴州节度使蝗虫入界不食田苗文宗赐诏书褒之绅刻石於相国佛寺以自矜功。

後唐袁象先唐末为陈州刺史州大水民饥有物生於野形类葡萄其实可食贫民赖焉。

朱汉宾在曹州日飞蝗去境父老歌之临平阳遇旱斋洁祷龙子祠逾日雨足四封大稔咸以为善政之所致也。

汉侯益乾初为开封尹时杨武雍邱襄邑蝗益遣人以酒饣肴致祭二县蝗为鸲鹆聚食敕禁罗弋鸲鹆以其有吞噬之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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