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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会要辑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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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贼三

此条后原有「捕贼」二字,为《大典

》原有标目,因《辑稿》已立有标题,今删。三:原作「下」,今改与前两卷编号统一。

【宋会要】

高宗建炎元年七月二日,诏差御营使司都统制王渊、统制官张俊讨陈州叛兵杜用,都巡检使刘光世讨黎驿、马忠下叛兵,统制官乔仲福讨京东贼李昱,统制官韩世忠讨单州鱼台军贼,仍宣谕宰职召王渊等赴都堂,授以方略。其后,光世、仲福、世忠尽破李昱、黎驿、鱼台贼众,各斩首以献。王渊、刘光世以功除节度使,张俊、乔仲福、韩世忠各转三官。其余有功官兵,等第转官资。于是,剧贼如湖地阎仅、党忠、薛广、祝靖等皆入宿卫,河北丁顺、杨进等赴招抚司自 ,余皆赴东京留守宗泽纳欸,盗益衰止。

十四日,吏部尚书路允迪言:「近来州军保明捕获酬奖,尽是获到首级,并无案 照证,不见得贼人姓名、同伙行劫情由、赃钱数目、断遣刑名。乞今后官员、诸色人如系杀获,别无生擒徒伴照证,即令所属州军保明,径申提刑司勘会诣实,委是同伙强盗赃满死罪正贼,别无驱虏胁从平人,依条保奏。」从之。

九月二十四日,楚州言:「契勘获到凶恶贼徒,勘见情犯分明,结案聚录审问讫,合申提刑详覆,候报处断。或往复动经数月,不能结绝。今欲权将应有获到贼人,若系凶恶徒党,勘见赃证分明,结案聚录讫,一面依条断讫,录案申提刑司,候贼盗衰息日依旧。」从之。

十二月二

十一日,又诏:「今后获到强盗罪至死,依京东已降指挥;如系人众,或所犯巨蠹大情明白者,令本州岛差不干碍官再行审问,一面依法处断讫,具犯由申提刑司审察,候贼盗衰息日依旧。」

十月七日,诏:「诸处盗贼起因各各不同。其间有本心忠义,偶因事胃默不能自明,或缘过失负罪不敢出首,或逃亡溃散归队不得,或遭驱虏势不获已之人。若遣发重兵尽行捕杀,则情有可悯;若一例招安,则其间作过不改之人又不可恕。可晓谕应干贼盗,如能与见领徒众同体国家分别之意,并灭别火或本火盗贼了当,赴官出首,自表本心,当依下项正补官资除授差遣,更令立功,以雪前耻。一、并灭别火盗贼或本火作过不改贼众一万人以上,并计州县通知确实人数,从项准此。立功人第(十)[一]名武功大夫、忠州刺史、正将差遣,第二名武翼大夫、合门宣替舍人、副将差遣,第三名武显郎、合门祗候、准备将领差遣,第四名名武经郎,第五名武翼郎、并诸州兵马都监,第六名已下及小头领,并令首领保明,以次赏之。并灭千人至五百人,立到赏格有差。如能劝谕本火作过人改过自新,经官出首,送纳器仗,军人听归旧营,或与一般军分。百姓令归业,或顾充军,比附职次安排,亦许人数依格推赏。如更能劝谕别火依此改过自新者,仍别取旨推恩。如能劝谕别火依此改过自新者,仍别取旨推恩。如不能并灭全火,但能杀到众所共识近上贼首,送官审验得实,亦随所杀贼

首大小高下取旨,等第推赏。立功人元系有官者,依前项第格推恩外,仍取旨加转,仍令帅臣、监司募人赉赴贼寨告谕。」

十一月十四日,知湖州梁端言:「本州岛凶贼童照等一十二人结谋作乱,兵级沈宾等告说,寻遣官兵擒获,已将童照等并家属并行斩首号令外,所有元告人乞正补官资。」诏沈宾、张成特与更加两官、正补保义郎,其余捕获官兵等,特与加两资,并转四资。

二年正月十日,诏曰:「访闻诸处百姓缘被贼驱虏,面刺入火等字,后来遁归,经由乡村,其巡社辄便杀害。深恐无辜良民陷贼,永不敢归业,令诸路帅臣、宪司行下州县,牓谕村社,系被虏百姓,即(纶)[给]公据,放令归业。如非被虏之家,依条施行。」

二十二日,诏:「应盗贼能回心易虑,散归田里,或失业不能自还者,令所属官司条具以闻,朕当区处。其日前罪犯,一切不问。」

二月十七日,知扬州吕源言:「窃见臣僚上言,访闻杨州街市有不逞之人,妄造语言,惊扰百姓,窃虑乘间作过。乞下吏部选差曾历任使臣三五十员,送吕颐浩分管地分,专切巡察奸细盗贼。」诏令(按)[安]抚司于内外见任或得替待阙使臣、副校尉内,不以诸般拘碍踏逐差委,理为在任月日,仍差破当直厢军二人外,其日支食钱,依已降指挥。如将来别无违阙,与理短使一次。

六月十日,枢密院言:「盗贼未衰,诸路创添武臣提刑一员,专管捉杀。若只依旧法差人

兵,委是使用不足。诏除依旧法差人兵外,权增差系将或不系将兵一百人,有马军处差三分之二,更于廨宇所在州差新募弓(首)[手]二百人。系军兵例支破口食,并充随行捉杀使唤,仍须依条被旨及亲行督捕,方得将带随行。内弓手候捉杀回,限一日发遣,逐县事平日依旧。」从之。

十九日,淮南西路提刑司言:「诸州通判不任捕贼,托故求免,乞重立法。」从之。

刑部立下条:诸有强恶 盗州委通判,差近下禁军,不得过三十人。若盗满五百人,不得过二百人,满千人(百人)以上,劫掠州县同,下文准此。不得过三百人,并量给器甲提举擒捕。捕盗官捕逐入他界者亦同。仍申提点刑狱司,如别有干辨及归任,并遣还,即盗满千人以上,虽别有干办,因本州岛及监司差委同。不许罢提举擒捕等。从之。

七月二十八日,浙西路安抚司言:「本路州县遇有贼寇窃发,邻郡不为之援,必待奏报,辄勤王师,道路往回,贼已张甚。自今乞许本处召募健卒,厚以犒赏,令告急于四邻郡四邻郡:疑作「四邻州郡。」。得报,不移时遣发兵民救援。如已受告给文字及奉帅(邀)[檄],逗遛不进,其兵将或捕盗等官,并依军法行遣,守令、当职官并奏劾,乞重行窜黜。如能率先应援,因而立功之人,随功力轻重,许书填空名告敕,赏以官爵,其次转资、支赏,不得踰时。所有统制及统领等官或军民,有立异功,即具奏闻,优加官爵,不次擢用,以为劝沮。候至本路行之有验,即乞推行天下。」诏依。其应兵

将、捕盗等官,于合应援地里内逗遛不进,许从军法。

十一月十四日,御营副使张俊擒斩建州(判)[叛]兵叶浓等。先是五月,建州选差威果指挥兵士叶浓等三千余人勤王,督起程间,六月一日夜率其徒作乱,盗州印及观察使印,妄作文移,攻掠州县。二十一日入福州,七月还至建州,官兵屡战不胜而溃。上命俊同两浙提刑赵哲率兵收捕。十一月十三日,王师与贼兵接战,大捷,俘获二千余级。残党星散,(兵分)[分兵]追袭。十四日,逐擒叶浓及以次首领叶明珍、范擒虎等,皆戮之。

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广东路提刑曾统言:「据连州申,茶陵县贼人二千余人已入郴州永兴县作过,欲自韶、连州寻路去投虔州连:原作「涟」,虔州:原作「六官」,并据《建炎要录》卷三一改。,及虏到乡民,又各刺『聚集兴宋』四字,其意望朝廷招安。除已措置官兵堤备守御外,逐急旋作朝廷札子下本司,差官选委宣教郎监韶州永通监宋履,赍牒前去见今作过去处,抚问军兵及令开具统领并五军姓名回报,以刿申奏朝廷推恩。所有不候朝廷旨挥之罪,乞重赐施行。」诏曾统放罪。

四月三日,诏明州象山县令儒林郎周秘,擒到凶恶贼人林吉等九人,特与改合入官。时林吉结集朱寅等,将带枪杖往盛神家劫盗财物,为县尉差出,系秘躬亲部领弓兵捉获全火,以本州岛言,故有是命。

六月二日,宰执进呈建康府获蕃贼一名公状取问,系涿州人,上曰:「此吾民也,止令诸军使令,不

可杀也。若女贞,则不可留。」

七日(止)[上]谕宰执曰:「刘光世押魔贼使臣,已令加倍犒设,可遣还。闻光世讨此贼,凡洗两县,杀人几二十万,皆吾民也。生灵何辜 」颦蹙久之。范宗尹曰:「臣等见辛企宗等奏,杀贼以万计,夸大其功,殊不知皆赤子也。虽卢益亦不免如此。」张守曰:「中国之民,非蕃贼比,岂贵多杀,玉石俱焚,诚可痛伤。」

十一月十一日,(误)[诏]虞澈与改合入官,吴择善与补下州文学,赏捕贼之劳也。澈是时为温州瑞安县令,有凶恶人夏祥为劫贼,澈遣本处社长吴择善擒之。

十二月十二日,荆湖南路提点刑狱司言:「管下地分阔远,上接溪峒,下与湖北、江西相邻,时有盗贼作过。照应止得捉杀使臣二员,缓急阙人。乞召募有胆勇武艺 用一十人,添助使臣领兵讨捕。若有劳 ,听依海行法推赏。」从之。

十二月,诏湖南北路捉杀使孔彦舟除利州观察使、尚书考功员外郎,宣抚处置使司主管机宜文字傅雱特转两官。以旌剿灭叛贼锺相之劳故也,相本鼎州百姓,父子挟左道惑众,占据州县,于建炎四年二月二十一日徒党册立僣号,改年天战,文移皆称圣旨,差补官属,皆用黄牒,侵占荆、岳、鼎、澧四州,势甚猖獗。先是,宣抚处置使司遣本司统领和安等扫荡,其势愈炽。至是,遣彦舟救援,自三月一日到州,日与贼战,二十六日辰时遂破巢穴,生擒伪楚王锺相,伪太子锺昂、锺全、锺绪,伪皇后

伊氏及伪将相等,除杀死以次首领斩首号令外,其相父子并妻伊氏槛送行在。彦舟已论赏外,有诏赐战袍、金束带、银缠捍枪、团牌并细叶全装甲一副。

绍兴元年二月十一日,知鄂州兼本路安抚使高卫言:「乞今后非承朝旨指定姓名许令招安及承颁降旗牓,及帅司待报不及,便宜措置许招安外,其它官司及州郡并统制统领官擅行招安者,并依律坐罪。其擅招安盗贼,如元无许补转官资朝旨,不得申奏陈乞,并招安盗贼官司兵将不得理为劳绩,侥冒恩赏。」诏今后盗贼令州县极力措置擒捕,不得擅使招安。

十八日,江州路安抚大使兼知江州朱胜非言:「方今寇贼之患,其目有三:曰虏寇、曰游寇、曰土寇。其土寇之由,缘南人资产素薄,比年科率繁重,愿特降宽诏,稍蠲苛扰,察赃史之尤者,举行祖宗显戮之典,以慰疲民。」诏:「诸州军非理科率人户钱米繁重,仰逐路提刑司取问违法官司,具析因依申尚书省。余依已降德音指挥施行。」

四月二十三日,诏:「福建路目今盗贼未息,州县乡村豪侠信义之人为人推服者,仰所部州县公共访询,次第保明,申诸司籍记乡里、姓名,遇有盗贼,临时随乡里选委弹压说谕,候实有劳 ,即诸司同共保奏,量材录用。」从本路安抚使程迈之请也。

七月七日,御前给降招安旗牓,曰:「奉圣旨,南剑州将乐县百姓昨因阙食,遂致啸聚作过。访闻已受官司招安,尚

怀反侧,未敢出首。仰吴逵星夜之任,多方招谕,各令安业。应已前罪犯,一切不问。如敢依前作过,仰本路制置安抚司遣兵收捕,仍令尚书省给降敕牒,付吴逵前去晓谕。」

是月十三日,又以德安府舒、蕲、光、黄、复州、汉阳军宣抚使朱胜非言:「盗贼啸聚,乞给降金字牌旗牓十副招安。」诏曰:「昨逆贼李成占据淮南作过,已遣张俊讨杀外,其舒、蕲等七州军管下尚有缘贼驱虏或因阙食啸聚作过,实非本心,并令招收赦罪。被虏老弱,给据归业。其实堪出战人,并听宣抚使朱胜非使唤,仍具首领姓名闻奏,当议推恩。」其后十一月四日,江南东路安抚大使叶梦得言:「逐路有非啸聚盗贼「非」下当有脱文,疑作「非时」。,乞依例给降金字牌旗牓招安。」诏曰:「尔等素怀忠义,国家宣力。比缘阙食,因而啸聚。原其所自,实非本心。今遣使招收,应日前罪犯,特与赦免。仰将被虏及老弱不堪披带人经所属给据放散外,其(实)[余]堪披带出战之人结成队伍,并听江南东路安抚大使使唤,仍具首领姓名闻奏,当议推恩,依此给降三十副。」

十九日,诏:「将仕郎、权福州闽县尉陈允亨躬亲部领弓级,捉获同火死罪强盗林喜等一十六人,及知盗所在,会合抵界福清县尉,共力捉获郭新等一十人,共二十六人,可特(受)[授]承奉郎。」允亨以功授承务郎讫,吏部言:「于法,用林喜等一十人改合入官酬奖外,有萧大等一十六人,系余数又及一倍者。」奏裁,故

有是命。

九月四日,宰执进呈盗劫江上舟黄德等案目,其徒二人伺于岸次,刑寺欲原死,上曰:「强盗不分首从,此何用贷。朕寻常不敢食生物,恐多杀也。于此时须当以杀止杀。」

二十九日,诏:「福建路盗贼未平,乡村久被焚掠,民力困于养兵,师老患深,不当玩寇。若不速行招安,即合并力掩捕。差监察御史胡世将前去充抚谕,限三日起发,兼程前去,与辛(止)[企]宗商量。如合招收,即疾速措置。如合掩击,疾速进兵,不得有失措置。」

十二月二十九日,诏:「应系昨因蕃寇、溃兵作过之时,居民有乘时杀人放火虏夺财物者,如首领人已经捉获依法断治外,其余徒党元系胁从,本无他意者,委州县详度虚实,方受理。其缘此见禁勘公事大情已正,小节未圆,并许结断。仍委提刑司专切点检觉察,即不得将正贼妄作胁从之人,一例不行受理。其见禁公事,限半月结绝。」从江南路转运判官张汇之请也「判官」原作「通判」,「张汇」原作「张匪」。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三四载:建炎四年六月癸酉,以张汇为江南路转运判官。据改。。

二年二月八日,臣僚言:「川陕之民比年困于调发,遂因张浚累奏戎捷,特差内侍任源傅宣抚问。中外皆以为宜。源又得旨下五事,差人兵护送。源又自乞令枢密院给降旗牓及金字牌五副,遇有贼盗,欲与州县长贰同共招安,皆从其请。盖自崇宁以来,宦(兵)[者]握兵,驯致祸变。今来源所经由,就使遇有盗贼,止当移文所属措置施行,而乃欲以招安自任,然则,盗贼肯听之乎 又况挟招贼之名,闻握兵

之渐,事有几微,不可不虑。欲望收还所降旗牌等,戒约任源,止从元降画一事件,不得别有陈请。」诏如前路遇有贼盗去处,令任源将金字牌旗给付守令招安。

三月二十一日,诏汤易道特与补承信郎,捕捉官都监安寿、高居实,县尉侯秉衡各与转一官,捉事兵员刘贽、林礼、洪仲、蔡旺、陈养、王周、陈靖、高胜各与转一资,并于正贼职名上迁转。内侯秉衡已系承直郎,候改官了日收使。以泉州禁军兵级郑贵等相结要,就都教场合阵,乘时拥兵众杀人放火作过,客人汤易道经道告之,都监安寿等捕获。狱具,斩首号令讫,帅司奏乞推恩,故有是命。其后四年五月四日,邵武军兵士黄嵩特补保义郎,仍添差本州岛指使;军员孙旺、聂生、十将李回各转四资,本军巡检保义郎管遗直转一官,以嵩等告首萧吉等同谋作过,遗直捕获伏诛故也。

二十二日,诏临安府使臣刘坦、王绩各转一官,减二年磨勘,各更支赏钱一千五百贯;李振、郭立各减三年磨勘,各更支赏钱五百贯。内赏钱等第分给缉捕人兵,令户部支给。以捉获劫贼顾安酬赏也。以知府宋辉言顾安等打劫承信郎刘深船财物,系坦等捉获,其合得赏,理合分别轻重故也。

闰四月十九日,吉州言:「准绍兴元年九月明堂赦书,应有盗贼,许一月内出首自新,以前罪犯一切不问。又承提刑司备到宣抚使司备降诏旨,立便改过自新,

速行放散人丁归业。上项指挥,亦称以前罪犯一切不问。窃详逐项指挥,今后招安出首贼盗,不得以追赃识认人口之类为名,勾追根究以前罪犯。缘其间却有盗贼作过,系被害人于赦前经官论理追捕未到,续于赦后一月限内出首归业,其被劫之家再有词诉,未审合与不合受理施行。」刑部看详;「如盗贼系依赦限一月之内出首之人,虽被害人于赦前经官陈理,官司追捕未到,缘既在限内出首,自不合受理根究前罪,所有出首归业之后,有元虏到人口显然存在者,无问被盗之家论诉在赦前后,难以一例不行受理。」从之。

六月二十三日,诏孟庾特转通议大夫,依前参知政事兼福建等路宣抚使。以招捕贼盗,绩效显著故也。

七月五日,福建路安抚使司言:「南剑州沙县替下弓手节级罗仁,因召募防托杨勍贼,杀获凶恶强盗张迁等三名,及旧充弓级日随从捕盗官捉获强盗卢三十八等七人,欲乞推恩。」诏罗仁与补 用甲头。

十七日,广东福建帅司言:「得旨相度措置海盗事宜,欲责令逐处本地分巡尉与海上缉捕使臣,于本地分(活)[括]责应有大小(奖)[浆]船之家,并籍记姓名,每三家或五家结为一保,遇有下海兴贩买卖,如保内人辄敢劫勍作过,许同保人收捉。如同保人盖庇,许别保人告捉。又不觉察,致被官司捉获,其保人一例坐罪。逐路巡尉遇有大(奖)[浆]船作过,实时捉获,并与

依条推赏。若势力不加,实时关报邻近巡尉会合掩捕。如致大小(奖)[浆]船走漏,限满收捕不获,即行收禁,根勘闻奏。」诏札付福建路提刑司,依相度到事理。初,臣僚乞于广东、福建、两浙路濒海州军及近里江面自来有大棹停藏及往来去处,各置水军,专管捕大棹盗贼。诏下两路帅司相度,故有是请。

十二月十二日,诏:「今后捉获放火人,有官人与转一官,无官人支给赏钱一千贯。令临安府出牓晓谕。」

三年二月六日,诏令江西帅司:「今后应有招收贼火分明,谕以朝廷德意。若已受招安,放散之后,复有结集作过,即遣发大兵,不以远近讨捕,焚荡庐舍,籍没家产,更不招安。」

十九日,诏令江西帅司摘那一项军马二千人以来,常在袁州驻札,缓急捉杀盗贼。从知袁州越士峻之请也。

二十六日,诏:「李通元系路进下以次首领,其路进等系已受招安再行作过之人,元在司空山札寨,侵扰舒、蕲二州,因知舒州武赶死路进、李通聚众攻破舒州,残害不少。后来虽受都督府招安,令往和州驻札,又迁延累月,不下山寨,前后反复,放兵劫掠作过不已。今来止是因起发间被火内杀并,即不见得的实事因,难以追赠,令都督府照会施行。」

时以江淮荆浙都督府言李通系忠义,率其众来归,不幸为其徒所杀,乞行褒赠,故有是命。

三月四日,宰执进呈招捕虔州盗贼事,上曰:「此虽盗贼,本吾赤子,必

不得已而后杀之,况为将者自不可多杀。」

是月二十二日,又诏:「虔民啸众,皆吾赤子,虽曾作过,尚务宽贷。仰江西帅宪及本州岛告谕,限二十日自新,一功罪犯特与赦免。如违,即令虔州见屯军马依已降指挥前去收捕。」

五月五日,不理选限登仕郎刘清臣言:「权南剑州剑蒲县丞亲获凶恶强盗张仁等七人,依法合补承信郎,仍与指射差遣,为乞就文资。」特旨补上州文学。先是,有权会稽尉石州助教阮商霖捕强盗韩珍等七人,合补进武副尉,乞就文资,特旨补下州文学。清臣因用是例陈乞也。

七月九日,枢密院〔言〕昨差统领官申世景福州驻札,其本路盗贼已见宁息外,有广东一路频海去处,理宜措置。」诏令枢密院选差统官兵一员,带(令)[领]官兵三千人并家小前去广州驻札,弹压盗贼,权听本路帅臣节制。

十五日,淮南东路提刑司言:「盗贼作过,其间多有胁从之人,若一例捕杀,深恐枉害平民。缘本路实系边面,缓急贼发,申乞招收,亦恐后时。欲望给降招安旗牓。」诏给降三副。

二十一日,江南西路安抚大使赵鼎言:「虔州管下贼火不一。今来岳飞虽已破荡巢穴,窃虑大兵起离之后,复行啸聚,合要一项军马弹压措置。除已牒岳飞量留军马五千人权就虔州驻札,自余军马发往吉州歇泊,量带亲兵并刘仅人马赴行在。」从之。

二十七日,诏:「神武中军统制杨沂中招捕魔贼缪罗等

了毕,可除沂中遥郡承宣使,其余人第一等各转两官,第二等各转一官,第三等减三年磨勘。」

是年五月,罗等于严、衢州作过,差沂中前去招捉。其后沂中言前后生擒到贼徒,根问得元是十头项。除缪罗已就严州招安外,所有见擒捉到王仓等九十六人,辨认并是正贼,就元犯处一面号令处置胁从之人,于(令)[今]归业讫,续搜捉到罗家属妻男等九人,未敢施行。」诏并送永州羁管。至是,枢密院言合行推恩故也。

十月八日,左通直郎唐恕言:「江湖之上强盗虏劫舟船,间有举船尽遭屠戮,踪迹灭绝,官司无由得知。盖缘刑部久例有获贼盗不知被主姓名,无人照对,则不该推恩。捕盗官司既知无激劝之方,又欲逃捕限之责,为盗者窥知此意,往往杀人,唯恐 类之不尽。乞下有司,若强盗案据分明,已经论决,虽无被主照对,其捕盗官司特与依获盗之法推赏。」吏部看详:「欲将贼人行劫到财物,无被主照证,不曾经结断,依刑部定例,不许收使酬奖外,有强盗伤人或不曾伤人,赃满各罪至死,如曾经提刑司详覆或朝廷定夺所断,刑名允当,及徒流罪虽不曾经提刑司详覆,如 内所招情犯明白,已经论决,欲并许依条推赏。」从之。

二十五日,进呈广西盗贼事,上谕宰执曰:「允擒捕盗贼「允」字疑误。,多缘贼首未殄,遽已奏功,兵退,又复聚众为寇。兼监司、州县不能恤民,侵刻所至,故散而为盗贼,盗贼发

又(有)[不]时奏,故使滋蔓。可严戒约之,令之以实闻,且令江西帅司移虔州所屯兵南戍。」

四年正月五日,诏:「应 盗发去处,如差去官兵掩捕,即会合本地分并邻界巡尉、官兵把截。若走透入别州县或别路界分,其元差官兵及本地分巡尉官兵并不以路分远近追袭,须管剿除尽静,方得回军。如违,仰逐路安抚、提刑具统兵巡尉职位姓名申枢密院取旨,重作行遣。」

六日,刑部言:「临安府城内犯强盗之人,缘有绍兴二年三月四日已降指挥,并依开封府条法断罪。其本府城内知欲为强盗之情,而藏匿过致资给,令得为盗、令得隐避者,即未有许依开封府条法指挥。若有似此犯人,亦乞引用开封府条法。余非犯强盗者,即知情藏匿、过致资给之人,自不合一例引用开封府条法。」从之。

四月六日,诏左从政郎、南剑州剑浦县令陈份改左宣教郎,更减二年磨勘。以捕强盗吴大有等二十六(日)[人],准令,同火又及一倍推恩赏也。是年十月二日,建州(杜)[社]首丁德高补进武校尉,更减三年磨勘。五年五月十四日,忠训郎广州新会县崖门山巡检尚惟寅转敦武郎,更减二年磨勘,皆捕获同火外又及一倍该赏。

二十九日,诏:「诸色人能引接贼人出首赴州县者,准获级理赏。每刺面三名、老幼妇女七名,准一级。其出首归业人,听指射闲(甲)[田]耕种,并免税役差科二年。」从知泉州程昌禹之请也。

五月

二十五日,诏左从事郎、枢密院编修官田如鳌杀获南安军凶贼宋破坛等,可依军功捕盗法与转一官;(高)[南]安军通判魏彦杞减三年磨勘。初,绍兴元年六月,吴忠结集宋破坛、刘洞天数千人,烧劫南安军管下南康、上犹县,杀害兵民,侵犯军城。时如鳌乃土人,江西提刑司差权南康县丞,并委彦杞说谕掩捕,至是杀获推赏。

二十七日,臣僚言:「乡村被盗,巡尉遣弓兵根捕,类皆捶缚四邻,乞觅搔扰,正贼未赏获。欲申严法禁,杜绝前弊。」刑寺看详:「因缉捕知非本犯之人,辄殴缚以取财物者,依诈称官遣追捕殴缚人取财法,以不持杖强盗论罪,止流三千里,流罪皆配千里。乞坐条行下及违法之人,许人户于本路帅司越诉。」从之。

七月十三日,诏福建安抚司统制申世景、单德忠、逮道各转一官「逮」字疑误,或是「逯」。,其余推恩有差。以世景等捉获虔贼陈颙及收捕建昌军石陂寨军贼李宝等故也。

十五日,臣僚言乞将绍兴敕犯盗以钱定罪者,递增其数。刑寺看详:「在法,不止窃盗一事,其余计钱定罪者,理合一体措置。今欲权宜将敕内应以钱定罪之法各与递增五分断罪,谓如犯窃盗三贯,徒一年之类。候边事宁息,物价平日依旧。」从之。

九月一日,诏:「诸州并给承信郎以上至成忠郎告各一道。如有告首作过之人,审验诣实,书填补官讫,具已补因依申尚书省。其已补人,特添差本处指使。」从臣僚之请

也。

十二月二十七日,诏邹崇补承信郎,仍差充江西安抚制置使司缉捕使唤,以捕获吉州凶贼唐英推赏也。时永豊县有贼唐小龙名英,前后杀知县并临江军都监等九员。今招谕到首领邹崇,逢贼拒战,除杀死外,崇能生擒唐英等,故赏之。

五年二月十四日,诏:「湖广、江西盗贼已遣大军前去招捕外,缘初因州县失于抚存,以致啸聚。原其本心,实非(已得)[得已]宜就委仓部郎官章外前去因便措置抚谕。如有出首之人,但于所属州县将被虏老小给据放散,其首领令本路帅司权行收管,具名申枢密院,当议补官施行。」

十八日,诏:「郴、虔、广东 寇复作过,自今降指挥到日,再限两月,许令出首。内有材武之人愿赴都督府使唤,令帅司照券津遣前来,当议不次任使。」

三月九日,诏:「诸盗发州县,取索捕盗官印纸批书,而违限者杖一百;监司所至,不为取索印纸点检者,更减二等。」

十日,刑部言:「契勘犯罪之人,情状既有轻重,则本罪刑名亦有等差。看详结集徒党及十人以上,欲为强盗未行而被获,或虽不及十人,若情犯如泰州王安等者,依法寺供到条例,比附结集徒党立社法徒罪刺配,从者编管。其结集不及十人欲为强盗,不曾指定劫某人家财物,又无啸聚情意,并止欲(剑)[劫]某人家财物而未行被获,比之欲为 盗啸聚作过者情犯颇轻,合从不应为重断。法寺以其情犯轻重议

刑。若结集人众所谋重害之人,如王安等情犯,即合作(轻)[情]重法轻奏裁,其余自合依条施行。」从之。

四月三日,诏程愿与转一官,以湖南安抚司备申愿所陈前任潭州醴陵县事,与贼对敌,中伤不死,敌退贼众故也。

八月二十四日,福建海贼朱职等补保义郎,其次各补官有差。是年正月,聪等海内聚集船三十(余)[余]只,约二百余人,入广东诸县杀人放火。后朝廷委福建、广西帅司措置招捕,至是聪率众来降。诏聪等所率徒众万数甚多,于是(将)[特]补保义郎;薛逋、林廷彦各补承信郎,程逵、曾元、侯 、张仲、吴犹、林日光、林举、林元寿、吴德并补进武校尉。

六年八月九日,诏海贼郑广、郑庆各补保义郎,以次第推恩。广、庆本皆良民,缘收捉郑九在官,致怀疑贰,因而下海作过。朝廷遂给降告命,至是招安。

八年八月二十七日,诏招捕盗贼事,可委监察御史一员前去宣谕。先是,上曰:「朕夜来思虑得江西盗贼未息,使平民不安,当就杨(淅)沂中军中差拨一二千人前去剿除。又虑州县不能存恤,致百姓失业,不得已而为盗,及降黄牓晓示,使之改过归业。如尚不悛,然后诛戮。」故有是命。

十二年二月二十日,臣僚言:「闽广去朝廷远甚,捕盗之人多诈冒功赏,难以 察。乞将诈冒告捕盗人依绍兴六年八月二十日诈冒获盗指挥断罪外,仍许人告,将所诈授官资依条格与告获诈冒(作)告捕人

(抵)[祗]受。如不愿转官资,即支赏钱一千贯。」从之。

十三年五月十七日,吏刑部看详臣僚言:「今后获到强盗,已经结案,长贰聚录讫,刑名已定,遇恩之人,许依赏格。如在县未结,解到州未结案,长贰未聚录之人,即系刑名未定,更不推赏。其冒赏,除正犯人已有立定告赏外,如诸色人、告捕人吏,赦后折换强盗公案故入人罪迎就赏格,与转一资,钱二百贯充赏。」

十六年八月二十七日,诏:「今后捕获强盗,在州县未经结案聚录遇恩之人,候案成依大辟法外,令长吏以下聚录取索文状,方许断遣。如捕获人陈乞推赏,仰所属次第核实,何明闻奏,遵依绍兴旧条备受,各依本法施行。余依见行条法。」权刑部尚书周三畏请也。

七月九日,吏部言:「命官、诸色人亲获强盗功赏,依见行条法外,其广南有缉告盗贼之赏,少得其实。今欲将缉告强盗人酬赏,依格改作支赐。余路亦合一体关防。如告获 盗,从来未有立定支赐格,欲下班祗应以下每一资依条支钱五十贯,进义校尉依下班祗应格支赐。」诏从之。以广东运判范正同申请,吏部看详,故有是命。

十五年六月二十三日,上谓辅臣曰:「可说谕殿前司,今后招捉到贼,分隶诸军填(关)[阙]额,如此则盗贼销矣。」

十七年六月二十三日,上谓辅臣曰:「弭盗贼当为远虑,若但招安补授,恐此辈以啸聚为得计,是启其为寇之心。今已招到,且依所乞。可札

下诸路,日后不许招安」。

二十八年三月二十四日二十八年:据本页次第,当为「十八年。」,进呈推赏平严州山峒草寇事,上曰:「朕尝谓后世用官招安盗贼,将以弭之,适所以劝之也,不若以资寇之官赏捕盗之人,兹为良策。」

二十三年二月十一日,诏脔、虔州军贼首黄明、刘先、段忠处斩脔:原作「栾」,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四改。,并斩以次首领邓聪、李福、锺荣、曾 、刘胜、邓贵于市。明等本虔州禁军,初缘步军司差官前来拣兵,有齐述者,于诸营率敛财物,计属免行拣发,及将强壮军兵以弹压收捕盗贼为名,差往诸县,不令赴拣。因而结会倡乱,攻打州城,逼杀本州岛驻札殿前司统制吴进并(按)[安]抚统领官马晟,遂据城纵火,杀虏良民。及朝廷遣大兵收捕,又拒战,杀害官军。至是擒获,付棘寺鞫实,遂抵于法。

二十四年八月十四日,诏(栾)[脔]、衢州百姓俞八等七人处斩,并斩项念等六人,绞苏伯世等五人。初,俞八与佃主徐三不足,因集保户持杖劫夺谷米,不计数目,并擒捉徐三等同往祠神烧香鸣鼓,结集徒伴至一千余人,前去严州界虏劫财物,烧毁寿昌县等处仓库、居民屋宇,杀损平民,并拒抗官军。既而捉获,付棘寺鞫实,遂抵于法。

二十六年正月十一日,诏:「诸州县有犯强窃盗,须管督责巡尉严限收捕,不得抑令邻保出备赏钱搔扰,仍将所通委实窝藏及寄赃等人,并令狱官开具申州,州委通判、县委知县亲行审问诣实,方得勾追。如有虚妄,加本罪一等。若承勘官

司教令供通人吏,重行决配,勘官取旨黜责。防送人故纵,依条断遣外,特行编配。」

七月二十五日,三省、枢密院言:「捕获海洋劫盗,除所属保奏推恩外,即未有海船每只赏钱则例。今参酌捕获海船贼徒,每只十人以上,欲支钱三百贯;二十人以上,欲支钱四百贯;三十人以上,欲支钱五百贯。」从之。

二十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诏:「福建路安抚司都巡检武功大夫张佐、水军统领武翼郎郑庆巡、成忠郎李元各转两官,忠训郎李仪、从义郎李受、准备差遣权水军同统领承节郎林元各转一官,减三年磨勘,广东安抚司水军统领保义郎江涣转一官,减二年磨勘。」以佐等捕获海贼刘臣兴等推恩也。

三十年七月二十八日,诏兴国军免解进士吴尧献特与补右迪功郎。以臣僚言本军贼徒猖獗,尧献纠率丁壮捍御擒杀,阖境安堵,乞下帅司究实推赏,继有是命。

三十一年六月二十三日,诏诸路州军除正巡尉获盗依旧法推赏外,有暂权巡尉及督捕并非捕盗官告捕获盗之人,并依所得酬赏上减半推赏。其暂权巡尉之人,若任内有不获盗,亦合依透漏榷货,比正官减半责罚。谓如正官全不获强盗一火,罚俸一月。其时暂权官两火罚俸一月之类,仍镂板遍牒诸路监司、诸州军遵守施行。时以言者谓州县假名权摄伪冒盗赏者众,故有是命。

十月二十五日,诏:「近缘车驾进临安府,遇

有兵级犯罪,若强盗同火七人以上,或强盗杀人及告捕人并监司、州县人吏有犯情理深重者,许令安抚司时暂依条酌情处断。候事定日依旧。」已上《中兴会要》

孝宗绍兴三十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已即位,未改元。中书门下省言:「勘会淮〔南〕东西、京西南路间有盗贼扰界上,乞敕逐路安抚司,如遇有盗,即遣兵掩捕,务在擒获。」从之。

隆兴元年三月七日,臣僚言:「近闻明州象山(国)及秀州华亭多有海贼剽略居民,宜诏沿海诸路帅臣、监司督责州县及捕盗官量度事宜,设为方略。或土豪大姓使几察觇伺,密行迹捕;或喻以祸福,招为平民。及于沿海控(振)[扼]之所增置水军,择所统辖,往来巡逻,州县(强)[疆]封连接,互相追捕,使无所止,则海上之盗,庶乎少弭。」从之。

同日,臣僚言:「捕盗之要,在于赏功,若该赏者例被沮抑,则有功之人无以示劝。乞将沿海兵将、州县捕盗官及土豪、弓级捕获海盗者,监司、帅守以时保明闻奏,及其党与能自杀并经官告获者,皆依格给赏。庶几信赏必罚,人知奋励。」从之。

五月二十九日,参知政事、督视湖北京西路军马汪澈言:「近日全州军士擅劫兵仗及伤守臣,掠夺公私财物,一路震恐。臣即于出戍选锋军内拣选百人,委武功大夫、步军第一正将牛信将之,止以广西取马为由,掩贼不备,已将首乱之人,一夕俱擒,自余军民,悉无惊扰。」

十一月十二日,臣僚言:「窃见二广及泉、福州

多有海贼啸聚,其始皆由居民停藏资给,日月既久,党众渐炽,遂为海道之害。如福州山门、潮州沙尾、惠州潀落、广州大奚山、高州碙州,皆是停贼之所。官兵未至,村民为贼耳目者,往往前期告报,遂至出没不常,无从擒捕。乞行下沿海州县,严行禁止,以五家互相为保,不得停隐贼人及与贼船交易。一家有犯,五家均受其罪,所贵海道肃清,免官司追捕之劳。」从之。

二年二月十七日,容州言普宁县百姓李云等啸聚,在藤州界纵火杀略居民。诏札下广西经略安抚、提刑、转运司,疾速措置招捕。已而,广西运判郑安恭言:「李云部(令)[领]千余人去容州二十余里,实时差官兵拒敌,生擒贼首李云等八名,余党溃散。」

二十四日,三省、枢密院言:「广西凶贼王宣、锺玉等结集徒众,其初不满二百人,后至千余人,连破雷、藤二州。近据广西转运司申,已督诸将进兵与贼接战,斩副贼首曾权,(主)[生]擒副首领谢权等。其王宣、锺玉等已诣军前自首,余党悉平。」

二月二十七日,德音:「容、雷、高、藤四州应缘近来盗贼,良民或被驱胁,因而随从作过,本非得已。限德音到日,以前罪犯并一切不问,各令归业。如曾被贼刺湮之人,令州县勘验诣实,给据放令逐便。」

十月二十七日,臣僚言:「临安府比来盗贼猥众,或白昼攘窃,或昏夜穿窬。辇之下,岂容若此 乞令临安府严切收(补)[捕],如擒获贼人,于常法外严行处断。所贵

寇窃屏迹,居民安堵。」从之。

十二月十日,臣僚言:「两淮之民自虏骑入境,迁移渡江,散处浙西、江东诸郡。历日既久,资粮罄竭,初则十百为 ,斫伐居民林木以为(新)[薪]蒸,已而略夺商旅货财,曹聚既众,遂致居民之家间遭剽劫者。流民迫于饥寒,相扇为盗,诚可矜悯。欲望申敕江东、浙西转运、常平司广行赈济,务令实惠及民,仍委两路提点刑狱巡历所部,禁戢剽劫。如捕获为首凶恶人,与重加刑辟,庶几恩威并行,奸盗自息。」从之。

干道元年五月二十八日,臣僚言:「湖广盗贼连年窃发,今闻郴寇李金等又复荐作,至于鼓行而前,直捣县邑,众以万计,器甲部伍粗备。缘郴州旁连二广,外迩章贡,皆平时盗贼渊薮,若不早行剿除,非徒恐相唱和,而二广诸郡城垒兵备率皆单寡,傥或深入于彼,窃恐为患未已。乞于近地屯戍大军遣发精锐数千人,前往讨捕,并敕二广诸司紏集诸郡兵,据其走集之地,使贼不能越轶衡突,则其势必穷蹙而易于扑灭矣。」从之。

七月十九日,知潭州兼湖南安抚使刘(洪)[珙]言:「郴贼李金等结集民众,攻围英、连等州,啸聚万数。已差本路安抚司统制官田资统率官兵前往讨捕,近已获捷。」诏刘洪将胁从及被虏人子细辨验,出给公据,放令逐便,不得一例诛杀。

八月二十七日,中书门下省言:「据湖南申,昨蒙朝廷差拱卫大夫、成州团练使、鄂州驻札御前水军统制杨

钦统率大军讨捕凶贼李金等,至今月四日,连破贼党。初七日至莽山何家洞,生擒贼首李金,余党皆平。」诏刘洪同杨钦等具立功将士以闻。详见《军赏门》

十月二十九日,臣僚言:「迩来淮北红巾多过界剽劫,若不早行措置,深恐为患滋炽。乞札下镇江、建康都统制司,戒约沿边守把将官及都巡检司,如官军与贼拒敌,计所斩贼级立定赏格,或逐处居民自能杀贼者,亦依例推赏。」从之。

十一月二十八日,知楚州胡时言:「近有 盗萧荣自淮北过淮,劫掠淮阴县,纵火焚烧官私屋舍,片戈杀居民。寻遣所部巡尉统兵躬帅,并劝谕忠义人追捕,萧荣及徒党应时擒获。」诏萧荣并贼首并脔于市。其余徒党,依军法施行。

十二月三日,广东提刑石敦义言:「近日李金虽已擒获,余党尚繁,往往奔窜山峒,藏隐出没。深虑异日复行结集。今措置,欲令诖误胁从之人自首者,并押赴摧锋军充 用。其间老弱疾病不愿从军者,与给公据,放令归业。」从之。

二十六日,三省、枢密院言:「光、濠、寿春流离之民,近方案集,又为盗贼搔扰,不安其居。闻(准)[淮]上盗贼类皆江左闽越之人,非游手不逞,(别)[即]军伍窜卒,诱集徒党,肆为剽窃。乞敕诸州守臣督责巡尉,严切警捕。」从之。

二年七月六日,臣僚言:「乞今后贼盗窃发,守令实时措置收捕。如出限不获,除巡尉各坐罪外,其守令仰提刑司具职位、姓名按奏。」从之。

十八日,知扬州

周淙言:「照应淮东诸州军山寨水寨内多强壮精习武艺之人,乞自今遇有贼盗窃发其间,有能擒捕者,除依格推赏外,更保明申朝廷优与推恩。」从之。

二十二日,知和州胡昉言:「近日多有亡命之徒至州界劫夺民旅财物,或乘舟大江,往来剽掠。乞自今捕获劫盗,或杀死财主,或伤捕盗官,或杀捕盗公人,或尝纵火虏掠,或州县镇寨船 内行劫,或系累行劫盗,许从守臣一面酌情处断。」诏今后捕获前项盗贼,许直具奏闻。

四年五月十五日,臣僚言:「今岁诸道间有荒歉之所,饥民乘势劫取富民廪谷,有司往往纵释不问,深虑滋长不已。顷绍兴间严陵小饥,民有率众发人廪谷者,守臣苏简知不可长,枭其首谋四人,故虽年饥而郡境帖然。使甲戌衢州之变守臣亦能出此,岂余七、余八敢聚众生变哉!臣以谓不幸而遇歉岁,赈救不可不极其至,而禁乱亦不得不极其严,凡有劫取升斗以上者,皆以多寡为罪轻重,庶几销患未形,民得安堵。比之养祸成变,始以兵讨定,万不侔矣。」从之。

二十八日,臣僚言:「闻沿江幽僻之所多有渔舟聚集,寅夜剽劫。巘伏江湖,莫能擒获。乞行下诸路提刑司督责州县严加警捕。」从之。

八月七日,广西提刑滕乔言:「凶贼谢实等啸聚徒众,侵犯高、藤、容三州,纵火杀略居民。即调发官兵前往收捕,已擒斩谢实并获其党谢达等六十二人,锢送静江府处断,余

党皆平。」

五年十二月十日,知广州吴南老言:「广右封疆阔远,连接江西、福建、湖南诸路,多有无赖恶少结为党与,私藏器刃,诈为商旅,尽入二广。豪右之家窝藏资给,使之恣行劫杀,或捕盗官有直奸贪克剥之人,反受贼赂,容其出没。欲望特降指挥,应广南兵官、巡尉有(御)下有方善于擒捕者,许经略司保明敷奏,优加褒擢;或庸懦老病奸赃非法者,亦令案劾闻奏,重寘典宪。庶几一路官吏职在捕盗者,有所惩劝。」从之。

六年十一月六日,大礼赦:「访闻诸路州县饥贫小民,或于乡村山谷,或在海啸聚,止因阙食,情实可矜。仰州县出榜晓谕,候赦书到日,限一月于所在州军自首,日前罪犯一切不问。委州军长贰躬亲审量,将少壮及及勇敢之人就近发赴屯驻大军,刺填军兵。如谙会船水,发赴邻近水军,换老弱不堪披带人,给据逐便。如限满不省,复罪如初。」

七年正月二十四日,权知临安府韩彦古言:「近勘放停军人伍兴,自绍兴三十年七月至干道六年十二月前后为盗,凡十三犯,累经断遣,如徒杖、刺环,色色有之,仍前不悛,复出为过。若止徒杖罪断配,毋以惩奸。缘本府系辇毂之下,即与其它帅府事体不同,欲乞就本府斟酌处断。」从之。

二十八日,枢密院言:「近日州郡间有盗贼啸聚,皆是窜卒及闾里奸恶无赖之人。乞令守臣及屯驻军主兵官协力收捕,仍委监司觉察。稍有违戾,监

司守臣、主兵官一等科罪。」从之。

二月六日,知南安军吕大猷言:「盗贼败获,在法虽有告捕之赏,而今之官司多不以时支给。为盗者入狱,均赃往往多指告事之人,遂致监索禁系,反为己累。欲望申诏郡邑,应告捕赏钱并以时支给,其盗贼已系赃满,止据赃定罪,虽有(功)通隐匿赃物之人「功通」不词,疑作「串通」。,并免追理(几庶)[庶几]告捕者争相 命,奸盗不能存迹矣。」从之。

十四日,册皇太子赦:「访闻多有逃亡军人并沿海州县犯罪小民,畏避刑宪,因而啸聚,在海作过。虽已降指挥,委帅宪司督责捕盗官会合收捕,务要日近静尽。可自赦到日,立限一月,许经所在官司陈首,以前罪犯,并与原免。或徒中能相擒捕,更与推赏。内军人赴本军收管,百姓给据自便。限满不首,即依已降指挥施行。」

三月四日,知临安府韩彦古言:「近以鼠窃滋繁,措置擒捕,城中知名盗贼同日执获者计一百四人,皆累经刺环断罪刺环:原作「刺还」,据《文献通考》卷一六八《刑考》七改。,迹状明白。欲乞差官同验来历,分送江鄂、韶州屯驻军及饶州等处铸钱监充役。所贵与邑肃清,民得奠枕。」诏依,差马希言同具姓名,申尚书省。

五月五日, 令所状:「准送下吏部侍郎张津札子:在法,捕获劫盗,须财主照证,方与推赏。若海道相遇,适然行劫,盗贼主名,何由而知。必(钦)[欲]被劫之家照证,方与推赏,则捕盗官司欲露尺寸,难矣。乞降指挥,自今海道捕获盗贼,如已勘见情实,许一面推赏,所贵更加激励。

本所契勘,在法强盗十次得财,如一伤人,当两得财,并谓有财主照证者。或伤捕盗官,或手杀捕盗将校,或结集徒党,并与凶恶。官司勘鞫,止凭被劫财主认赃理作次数。今若将海洋贼徒一 断罪,虑恐希赏之人因而计嘱狱司,将贼人不及次数非理煅炼,辏为数足,理作凶恶。不惟侥幸赏典,深虑刑狱冤滥。乞自狱司根勘,见得十次得财,内六次有财主照证,其余次数虽无财主追究,亦听入凶恶色目,余依见行条法施行。」从之。

六月二十一日,广东提刑姚考资言:「据成忠郎水军统制熊飞札子:海道之险,为贼渊薮,出入往来,居民被害。官兵追捕,例皆冒风涛、涉险阻,以身犯不测之渊。比之平陆,事体不同。欲乞重立赏格,自今如捕获海寇一舟之赃,官不拘籍,悉以充战士,或有停赃资给之家,令官司根究锄治。庶几士卒有争奋之心,盗贼无支党之助,肃清海道,将自此始。」从之。

十一月二十三日,知常德府刘邦翰言:「本府素为茶寇出没之地。今岁湖南北旱伤,持杖劫掠者日多,欲望札下鄂州都统司,差拨五百人赴府出戍,庶几镇压寇盗,民得奠枕。」诏湖北安抚司勘量合差人数,于本路州军系将不系将禁军内差拨。

九年六月十六日,知荆州府叶衡言:「近日兴国一带多有劫盗数百为 ,劫掠舟船,往往皆系兴贩私茶之人及刺配逃军。州县虽有巡尉,力不能敌。乞自今令江、鄂

州、襄阳并逮屯驻水军各差一二百人逮:疑误。,于所管界内往来江中巡逻,仍令主帅择将官一员部辖,率以四月下江,至九月水落归军,庶几江湖数千里免有盗贼之虞。」从之。已上《干道会要》

淳熙元年四月二十八日,刑部言:「近来所属保奏捕获凶恶强盗遇赦后结录之人,其被赏者止是本州岛保奏到部,提刑司不曾核实保奏,致本部取会,动经岁月,无以杜绝词诉。敕令所看详,欲于赏令注文内『提点刑狱司核实』字下添『保奏』二字。」从之。

二年六日十九日,诏:「茶贼于吉州永新县界禾山等处藏匿,已令王琪、皇甫倜遣兵将搜捕。如能捕杀贼首之人,每(人)捕获或杀贼首一名,特补进武校尉,二人,承信郎;三人,承节郎;四人,保义郎;五人,成忠郎。各添差一次。五人以上,取旨优异推恩。二人已上立功,即行分赏。」

八月六日,诏:「茶寇已立赏格,许人捕杀。其官兵、土豪、诸色人等,如能生擒及捕杀正贼首,第一名特与修武郎,第二名从义郎,第三名秉义郎,各更支赏钱五千贯,添差升等差遣一次。或徒中有杀并出参之人,与免罪外,亦依上件赏格补官、支赏、添差。其徒众多是胁从,有能拔身出首之人,亦与免罪,依已降赏格施行。」

闰九月十四日,枢密院言:「茶寇已收捕。其湖南江西广东安抚司、荆鄂都统司先具到阵亡并轻重伤人,理宜存恤推恩。」诏战亡人依干道二年收捕李金例推恩,其轻重伤人各给钱

有差。

二十八日,宰执进呈:「昨茶寇自湖北入湖南、江西,侵犯广东,已措置剿除,理宜黜陟。」上曰:「辛弃疾捕寇有方,虽不无过当,然可谓有劳,宜优加旌赏。汪大猷身为帅守,督捕玩寇,不可无罚。广东提刑林光朝不肯避事,躬督摧锋军以遏贼锋,志甚可嘉。初谓其人物懦缓,临事乃能如此,宜与进职。湖北提刑徐宅,盗发所部,措置乘方,宜加责罚。」于是诏江西提刑辛弃疾除秘阁修撰;广东摧锋军统制海路(铃)[钤〕〔辖]黄进掩杀贼徒,不致侵犯海〔路〕,落阶官,除正任刺史,特转行;遥郡团练使林光朝特进职一等;江西提刑钱佃军前督运钱粮不阙,除秘阁修撰;前湖北提刑徐宅追三官;前江西帅臣汪大猷落职,送南康军居住。

十月二十七日,诏:「统制官解彦祥、统领官梁嘉谋、张兴嗣,收捕茶寇,调发乖谬。彦祥追三官,嘉谋、兴嗣各追两官,并勒停。」

四年四月十八日,诏武功大夫、荣州刺史林文特转成州团练使,承节郎、充沿海制置司正将赵荩臣特转成忠郎,承信郎、充沿海制置司正将董珍特转保义郎,葛安、陆倪德特转一资,傅兴等一百十四人,令制置司特支犒设一次。赏捕明州海盗之功也。

七月二十四日,诏:「捕盗之赏,正官在假而暂权者,获盗止与循资。其捕剧贼及人数多者,即听奏裁,本州岛及提刑司保奏盗赏,并须指定保明;不实者,守倅、监司一例坐罪。」先是,左司谏萧燧言:「捕盗官

应各改官,往往凑足人数,迁就狱情,求合法意。乞止与循资。」既而吏部尚书韩元吉奏,谓轻重不均,则恐捕盗之赏骤废。故有是命。

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兴州统制吴挺言:「西和、成、凤州沿边一带多有强盗来往两界作过。今说谕招到首领杨广等九十八人,系少壮有胆气膂力勇敢之人。乞依昨招收窦渊等例,将前件人随高下置之军中,所属支破衣粮。」诏依所乞,自今如有似此作过人,令收捕,依法施行,不得依前援例招收。

四月二日,诏:「县尉捕盗赏,有滥及平民以求满数者。提刑司严切觉察。如有违戾,重作施行。日后或因词诉考见冤滥,提刑司亦当议罪。」从臣僚之请也。

十三日,诏:「湖南贼徒陈峒等啸聚作过,累降指挥,差发鄂州驻札大军前去会合将兵、弓兵等,措置掩捕。如徒中有欲立功自新出参及土豪、诸色人能捕杀贼首,依下项推恩:如系二人已上立功,即行分赏。每(人)捕获或杀并贼首一名,特与补进武校尉;二人,补承信郎;三人,补承节郎;四人,补保义郎;五人,补成忠郎。各与添差一次。如(补)[捕]杀五人已上,取旨优异推恩。」寻委王佐前去专一节制军马,其鄂州大军捕贼事宜,一就奏报。未几,峒败获,于是湖南运判陈孺以应办有劳(陈)[除]直秘阁,王佐除显谟阁待制。其元遣发殿前司摧锋军正将刘安,准备将罗宗旦,训练官巫迁、张德、谢先及其余将兵,推恩有差。

二十七日,诏:「捕盗如

弓兵、保(五)[伍]果获正贼,虽有他过,若因犯人供通弓兵某人曾夺去钱物若干,保伍某人曾受钱物若干,并不许追(沼)[治]。」

十一月十一日,江西运副钱佃言:「在法,窝藏强盗,籍没家财充捕盗赏。然亦有初不知情,止是以屋地税赁,使之耕作,或有所犯,州县从而坐其窝藏之罪。乞自今除逃军自不合存留,别有正法外,自余贼盗元非作过经断配人,所居或与主家隔远,初不知情,止坐以不觉察之罪,不得籍没家财。」从之。

七年二月十三日,广西提刑徐诩言:「昨降指挥,诸路州县自今如有盗贼窃发稍甚去处,仰本路提刑实时躬亲起发前去,措置收捕。窃见一路兵权尽在帅司,惟土兵、弓手隶提刑司,其去本司远者二千余里,近者亦是五六百里,若仓卒起离,本司必须徒手而出,何济于事 乞拨本路见管摧锋军一百七十人及其它将下或 用等兵,(揍)[凑]成五百人,隶提刑司,庶得朝夕阅习,及其未甚猖(蹶)[獗],便可掩捕。」从之。

七年三月十八日,诏:「自今承直郎以下捕盗合得转一官与改次等合入官,每岁以八员为额。若合得减三年磨勘与循一资,余一年磨勘,候改官毕日收使。其干道赏令,内承直郎以下捕盗改官条令,敕令所依此删修。」

八年闰三月十三日,新知建康府范成大言:「海道荒(查)[杳],界分不明,时有寇攘,并无任责。臣昨将明州管下诸寨各考古来海界,绘成图本,及根括沿海船户

以五家为甲。如一船有犯,同保并科。亦已攒写成册,并藏在制司。如遇获到海贼,即检照犯人船甲根株究治。乞行下制置司,令于所隶州县一体施行。」从之。

九年四月四日,诏:「自今盗发所临,其帅守不能先事弹压,仰三省、枢密院具名将上,先议责罚。如平定有劳,却行推赏。」

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福建路安抚提刑司奏讨捕汀贼姜大老等立功官属、将佐军兵。诏赵汝愚、延玺各特转一官,赵希曾转一官,余人各转官受赏有差。

十二年二月三日,进呈知平江府(兵)[丘] 言:「停藏海贼王齾郎等二十七户住屋尽行拆毁,仍将妻属出界,不令并海县分居住。」上曰:「今后停藏劫盗人除断罪外,并令拆毁住屋,移徙家属。」

四日,广西经略安(府)[抚]司言:「琼州乐会县管下白砂洞首黎人王邦佐等聚集黎人五百余贼作过,及与地烂陈洁雠杀,保义郎陈升之部领兵 前去抚谕,各得宁静,及捕获杀人军贼林知福等。乞特赐推赏。」上曰:「黎人聚集作过,万一抚谕不定,必须获罪,可与减三年磨勘以旌赏之。」

三月十六日,枢密院言:浙东勘,余姚、上虞县劫贼王齾郎等,系许浦、定海、平江、秀州等处官兵次第捕获。诏各令所属将实有劳 之人逐一保奏,不得泛滥。候到,从枢密院参照元案,如无异同,取旨等第推赏。于是浙东提刑(兵崇)[丘 ]除直龙图阁,赵师夔转一官,余各以次转官资。

十二月四

日,诏承节郎、延祥寨正将郑华特转两官资。以福建路安抚使赵汝愚言:「华深入大洋与贼接战,生擒贼首蔡八等四十二人,夺到被虏三十人。华有捕贼活人之功,乞赐酬赏。」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守阙进勇副尉、惠州海豊县驻札官陈章赠承节郎;男兴祖特补进武校尉,差充训练官,仍赐钱五百贯。巡检张亨祖、县尉洪铸各降两官资,放罢。以广东路经略安抚潘(时)[畤]等言:「海豊县凶贼行劫,陈章将带驻札官兵与贼接战,杀伤死亡三十余人。绿章所带兵太少,身被重伤身亡。其张亨祖、洪铸不发弓兵会合讨贼,妄称守护仓库,端坐廨舍,乞赐降黜。陈章以少击众,体被重伤,殁于王事,有男兴祖,材武出众,颇有父风,乞优与推赏。」故有是命。

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诏:「兴州都统吴挺,肃清奸(究)[宄],销患未形,可令学士院降诏奖谕。」以枢密院言挺管下诸州累年招收强盗数多故也。

九月二十八日,广西安抚司言:「莫记因越狱逃入化外,犯边作过,守臣王侃密作措置,选委 用刘大明亲书批字,先以诚意谕令蛮酋,不动声色,生擒莫记,得正典刑。乞优加旌赏,使之再任。所有王侃一时选差擒获莫记往来宣力之人, 用刘大明,进勇副尉、权经略司准备将领、思立寨驻札陈端,乞赐甄录。」诏王侃特转一(员)[资],减三年磨勘,候令任满日令再任;刘大明特补进义副尉,陈端与转三资。

十四

敌,杀退蕃贼,守寨无虞,委是劳 。故有是命。 年十二月十四日,知黎州姚艮特转一官,余以次推赏。以四川制置司奏姚艮等躬亲前去体究蕃贼侵犯安静旧寨,与贼

敌,杀死官兵作过。上官黄三被首领 十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枢密院言:「昨汀州宁化县管下有贼人上官黄三等,与三溪寨兵(扬)[杨]斌捉获,盗贼首夏陈师被首领李朝卿杀获首级。奉旨,扬斌特补进义校尉,李朝卿补进义副尉。汀州续申杨斌生擒贼首,委有奇功,乞不拘常制优异推恩。」诏杨斌特补承信郎。既而右谏议大夫谢谔又言,乞加一官以酬其劳。诏特与更转一官。

八月十一日,知广州朱安国言:「海寇陈青军结集徒党,在海虏掠商旅,上岸剽劫居民。正猖(蹶)[獗]间,差李宝部辖兵 擒获到陈青军等一十六名,付狱禁勘。捐一阶级,旌此(狱)[役]劳,以为军士之劝。」诏朱安国进职二等,李宝补承信郎。

淳熙十六年二月二十七日,诏汀州宁化县首领杨光祖特补进义副尉,明溪寨管营副指挥使汤旺与转一资。以擒获凶贼〔上〕官黄三等,本州岛申奏乞与推赏,故有是命。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一三 捕贼

捕贼

绍熙元年四月四日绍熙:原作「绍兴」,按原批:此卷与前卷数相接,「绍兴」恐「绍熙」之误。又按后注:自此条始,皆引自《光宗实录》,据改。,臣僚言:「岭南地广人稀,每岁冬月盗贼尤剧,商旅不敢行于道。臣尝熟询其故,盖由江西、湖南之游手,每至冬间,相率入(领)[岭],名曰经纪,皆设为旅装,出没村落,啸聚险隘,伺便剽掠。又诸州过犯人配远恶州军者,往往皆刺于广南。此其所以多盗也。广南兵卒寡弱,所恃以御盗者,常藉首领。盖广南之俗,随方隅为团,团有首领,凡遇警,则合诸团以把截界分。所谓首领者,能因其俗而激用之,诚除盗之一助也。乞令有司重立赏格,为岭南专法。若首领能保护乡井,岁又无虞,前后捕盗委有劳绩者,令州县保奏,补以各目。或凶悍徒党稍盛,累捕不获者,能追捕之,亦许保奏,庶几知所激劝,争相效力。应诸州有刺配过犯人于广南者,当择其强壮,分配屯驻军中,无使凶徒骈聚炎荒,以滋多患。」从之。

十月三日,诏知西和州扬纬特减三年磨勘。本州岛威远镇贼徒蔡渊等作过,纬差委得人,即将渊等全火擒捕。本路帅臣言其功,故有是命。

二年五月四日,知潭州赵善俊言:「盗贼之发,往往炽而难治者,患在州县不即闻于所属,而养成其患也。夫监司帅兵去所部州县动数百里,盗发数百里外,画时以告,尚恐不及,况匿而不闻者乎!臣除已措置印给军期格目,

立定时刻,行下所属州县,今后遇有盗贼窃发去处,仰所属一面先次火急收捕,仍于所给格目画时刻专差人星夜飞申,以凭措置施行。如将来点检得所申稽违一时一刻,致失机事,(诉)[许]臣将守令申奏,乞重赐黜责。」又言:「州县盗发,不即申诸司,或虑诸司差到官兵收捕必须应副钱粮,以故迟延,养成后患。除已行下逐州遇申到事宜,即从本司斟量缓急措置。如合差拨官兵,并从本司与漕臣取拨钱粮应副,纤毫不扰州县。」又言:「寻常州县官吏有一种邀功生事之人,遇有盗贼窃发,故意迟延,纵令猖獗,觊平定后策勋推赏。此尤当禁戢。」从之。

八月二十九日,宰执进呈赵充夫以汀州盗发自劾,上曰:「赵充夫首先捕获贼徒,与转一官。如兵将官、总官等当与次第推赏。」

十月二日,诏:「诸路州县应强盗并杀人贼未获者,其所立赏钱,先须契勘犯人有无居止及有无藏匿之家,即不得先于被盗被杀处(材)[村]保均备。如获正贼后,见得犯人委无居止及基藏匿之家,即依条令被盗被杀处(材)[村]保出备。」

三年八月十七日,从事郎、温州永嘉县尉俞厚与改次等合入官,以捕获强盗林崇等酬赏故也。以上《光宗会要》

庆元元年十月二十六日,湖南诸司申,绍(兴)[熙]敌立功 五年猺贼蒲来矢等作过,邵阳、新化两县巡检庞福、邵阳县东尉李国良、西尉乔滋、邵州都监薛章、邵州黄安洞首领白身廖才兴各系追赶

之人,统辖官田升系招抚立功之人。诏庞福、田升各特与减二年磨勘,李国良、乔滋、薛章各特与减一年磨勘,廖才兴令湖南安抚司更特与犒设一次。

三年五月六日,臣僚言:「今之盗贼所以滋多者,其巢(究)[穴]有二:一曰贩卖私盐之公行,二曰坑冶炉户之恣横。二者不能禁制,则盗贼终不可弥。乞于产盐去处,严行禁戢,毋令透漏。如弓兵受赃纵容,一并根究,重行决配。诸路坑冶户管下夫匠,州委通判、县委县丞,各令五家结为一甲,互相觉察,如有违犯,炉户及结甲人同罪,仍于置炉去处揭立板榜,备坐指挥晓示,令本处巡尉逐月巡历,守倅常切觉察。如有违戾,令提刑司按劾。」从之。

七月十二日,臣僚言:「向来陈侗、李金、赖文政、姜大老之徒,始者官司不即掩捕,竟成大盗,所过残灭。乞行下逐路帅宪诸司并州府军县,令后凡有不逞之徒,仰所属官司径申上司照会,实时起发弓兵,务在必获,特与从条推赏。若因循怠慢,以致贼党炽盛,亦不以轻典宥之。其或乘间投隙邀功生事者,监司郡守严行禁戢。」从之。

十二月二十五日,诏:「新(雝)[邕]州左江提举林埙,特除名勒停,送筠州拘管,永不放还,日下差人管押前去,仍令筠州月具存在申三省、枢密院。商荣、商佑、商佐候经略司保明到日取旨推赏。」以提举广东常平茶盐公事陈宏规奏:「大奚山贼包藏祸心,盖非一日。埙向在水军,曾任统领,

与大奚山人素来通同。故贼目窃发之初,便声言须是林左江来乃受抚谕,及埙到彼,教贼索战,亦曾对众自言高登等曾到其家,意欲夸人,以贼(索)[素]相亲信,而不知其奸计自露。此寇所以敢如是猖獗,实缘内有所恃。若非钱之望调登有方,商荣与其子率众兵血战,广州亦岌岌乎殆哉!乞将林埙重寘典宪,以泄百姓之怨;将商荣父子优加旌赏,以〔慰〕一路之心。」故有是命。

五年五月二十四日,臣僚言:「今之州郡军政废弛,教阅具文,武备弗言,何以止盗!且郡守安于苟简,一切委于下吏。县尉职主捕寇,患在权轻,不能禁暴于未然。令长虽共其事,不任其责。乞将守令批书,严立盗贼殿最之法,必能严饰武备,缮修铠衣,补足兵额。而县道所管土军、弓手之属,亦须留意招填,以时教阅。与其责巡尉捕盗于已发之后,孰若责守令止盗于未然之前。」从之。

六年三月二十七日,宰执进呈聂有乞减捕盗札子,京镗等奏其议(以)[似]有理,亦难以一 论。所在固有多盗处,要得县尉用心警捕,祖宗之法未易轻改。上曰:「岂可例行镌削 」

二十八日,右正言兼侍讲程松言:「乞严敕州县之吏,毋得以禁卒、弓手、寨兵充给他役,专一教阅,申严保伍之法,遇有盗贼,更相救赴。诸州配隶之人,其间有犯强盗情重者,悉令于土牢收管。」从之。

六月二十四日,诏令浙东安抚、提刑司将收捕系破面伤中弓兵三十五人

审验诣实,每名各特支犒设钱一十五贯,于绍兴府系省钱内支,目下当官给散,内有捕贼被伤残废笃疾之人,依旧支破请给,以终其身。或愿以本名下长成子弟承填者听,日下系籍收管,支破合得请给,仍仰逐一开具闻奏。其军寨子弟委的曾随父兄出力收捕,更行契勘人数姓名,申枢密院。

九月十一日,诏朝奉郎知(雝)[邕]州王宗孟与转一官。其未获贼,仰本州岛严行根捉,须管日下败获。以广西经略安抚司奏:「化外安南国门州牒:繳到權 禾休縣黃宗德(壯)[狀],被雝州永平寨管下石西州溪峒百姓楊六芝等劫去牛馬。又,安南谅州正副使阮承节等,被禄州贼首黎尔释等破荡村舍,劫掠人口,取去家资,见在界首。本司体访得交趾人使拥数千人在境上,事体非轻,已实时行下雝州安抚都监司,催促永平寨同巡检寨官措置弹压,仍究实前项事迹,就行追捕贼徒赴官,根出元劫去交趾物色牛马等,发还交(迹)[趾]受领,及将所获贼徒根究情犯,从条施行。遂委权通判雝州蒋来叟前去左江永平寨,从长措置,斟酌事宜,将溪峒贼人所劫去交趾牛马等件,日下根出交还。如有虏到人,仍令先次发还。续据永平寨官修武郎时方中等申,(管)[安]南阮承节等肯从说谕,退回本处,其交趾一行人各已退回谅州去讫。雝州都巡检颜世兴说谕出杨六芝所虏交趾妇人阿甲、阿刘、五娘三人,见在溪峒思

明州,听候发还交趾。权永平都巡检柳宗彦擒获到正贼杨六芝、冯大檄二名,已关报交趾前来承领阿甲等回归。本司照得交趾系安南国,地里阔远,朝廷封以王爵,非其它小小夷獠之比。今因石西州溪峒人作过,劫夺交趾牛马等物件,又虏妇(三人)[人三]名,并系安南国近上戚属,以致交趾遣使二员,仍以数千人至境上,事体非轻。今来知(雝)[邕]州王宗孟分遣官吏,授以方略,开谕祸福,以致交趾一行人尽回本国,继又督责官兵管捉获石西州贼人杨六芝、冯大檄等,又根出贼人所虏交趾妇人,还归本国,一时之变,并已销弥,委是区处合宜,显有劳 。」故有是命。

嘉泰元年三月十八日,诏令沿江诸军主帅责委巡江将官、兵效,今后用心巡逻,或贼徒经由本界分作过,他处败获,勘出元透漏日分,即仰主师将半当月将官、兵 具申枢密院,等第重行责罚。

六月十八日,诏:「沿江都统司申明透漏纵容之禁,使之上下接连,相与伺察。每江内有贼船去处,日下会合擒捕。用命者许为保奏,优加恩赏。其透漏去处,仍与议罪,务在必行。」以臣僚言大江自京口至池阳,去冬以来,有私盐贼船出没作过,若不及早区处,必为后患,故有是命。

九月十二日,臣僚言:「今日盗贼之多,在于士大夫不知以杀止杀,专尚姑息。每遇获盗,便即减落情节,务从轻典,彼安得痛自惩艾 乞自今遇获强盗,无得姑息。核实

情犯尽法,必行惩一劝百,使盗贼之风日弥。」从之。

四年正月十八日,臣僚言:「词诉之间,备见海寇行劫者非一。盖缘濒海豪户利在窝赃,巡尉、水军与为表里,洎其败获,狱吏又阴与为市,多方全护者,海道何由肃清 乞严敕提刑、安抚司及沿海水军统帅,自今各须督励所部,明示赏罚,务要盗贼息绝,海道肃清。其获到贼徒,亦须穷情根勘,毋纵吏奸,锄去根株囊橐之弊。若或仍前旷弛,彼劫人有词诉到台,择其甚者,将宪帅、兵官具名弹奏,取旨责罚。」从之。

二十八日,广西诸司言:「琼州西浮峒吴四弟等聚集劫掠,兵马钤辖耿明等捕获立功。」诏耿明特转一官,部将宋执中等推赏有差。

五月十二日,右正言兼侍讲杨炳言:「自今获强盗改合入官,比类优与循资。若欠一名或两名,乞与理为全火。或只及其半,与减半推赏。或有余剩人数,与增累推赏,愿留将来改宫后收使者听。如此,则不至以平人足数而滥赏,亦不绝其希赏求进而纵盗,于人情、法意皆两全也。欲令吏、刑部、大理寺官公共看详,果得允当,乞从(之)指挥日为始。」诏令吏刑部、大理寺看详闻奏。既而,吏部侍郎汤硕、刑部侍郎周秘等言:「看详贼赏,或以持(仗)[杖]窃盗,私情计嘱狱司改为强盗,教令贼徒案首以出其罪,则是所得刑名即与本犯持(仗)[杖]窃盗无异。引用前条备受,各依本法,以全县尉改官。今措置,自今后承勘强盗

内有盗官案首之人,不许改官,止许比类循资。在法,获别火强盗,每四人,比当同火一名,获凶恶强盗二名,比当同火一名理赏。往往县尉获同火强盗,虽及七八人而未成全火,即将续获别火累辏,从赏格转官。今看详,今后不许用别火辏数,止据获到同火人数,不许改官,止减磨勘,比类循资。如此,则辏数之弊、狱司受嘱之弊,十可减其七八。臣僚所请,已为允当,乞遍牒施行。」从之。

开(僖)[禧]二年六月五日,江西提刑、兼权赣州锺将之言:「方今规恢远图, 复疆宇,州郡屯驻之兵既已调发,城池守御之备未免阔 ,平日盗贼往来之冲,岂无潜窥阴伺之患。惟有土豪可以术用,使之自保乡闾。考之条格,诸色人能捕强盗者七人补校尉,十人补承信;捕凶恶强盗者五人补校尉,七人补承信。自此以上,则赏典所不该载矣。今欲于见行条格之外,若有能捕获强盗两倍其数者,与升一阶一级;若更能为剪除者,仍更与差遣一次。」从之。

八月二十一日,臣僚言:「乞申饬监司、郡守,严督所部巡尉下谨择隅官,分委正长,团结(申)[甲]户,俾乡井有相保之义,盗贼绝窥伺之心。或奉行卤莽,即仰监司、郡守将巡尉重者按劾,轻者批上印纸,仍具申吏部照条施行。其隅官、保正并本甲长,并从所属追断。」从之。

嘉定二年八月二日,内殿进呈江西帅司已捕获曾口贼首李伯琥等人,就本司处断。雷孝友等奏:「政

缘去年黑风峒贼徒例皆招安,虽作过之后,复得官爵、犒给,因此又复作过。今来江西、湖南贼作,焚毁巢穴,剿除净尽。」上曰:「招安本非美事。高宗圣语具载,不可不知。」

九月十六日,湖南安抚司言:「曾口贼徒李伯琥等啸聚作过,督捕亲兵忠义统领许国率兵剿除,一方清肃。」诏许国特转两官。

三年三月十四日,诏弹压刘禹特补承信郎,土豪邓鼎、典押邓铿、弓手邓拱、弹压曹舟,并特补进义校尉。以广东安抚司言禹等捕获韶州九峰峒贼徒黄福等,故有是命。

五月十八日,监察御史郑昭先言:「比年海道之寇时或出没,商贾被害。水军寨兵、弓级不即殄灭,或养寇以自豊,或玩寇而不捕,阴受其赂,反与交通。乞戒敕沿海州郡严督将官、巡尉,如遇海寇窃发,以时剿除,毋致滋蔓。其有尚仍旧习,仰监司、郡守按劾以闻。」

九月二十七日,广西安抚司言:「宜州管下安化蛮酋蒙文谓等结集诸蛮,出犯省地。督捕官刘泾等收捕,逆贼出降。」诏刘泾等六员,各与(捕)[补]转两官资;出等奇功,各与补转而官资;第一等立功,各与转一官资;第二等、第三等立功,优支犒设一次。

二十八日,诏雄边军权统辖张黯特转两官。以傜贼劫掠边民,黯深入傜峒,捕获贼首侯明等,慰安残伤,委立劳效,故有是命。

十一月八日,诏镇江都统兼权淮东安抚毕再遇特转六官,仍特赐金带、束带各一条;统制陈世雄、蒋世显、冯榯各特转四官,仍各特赐金

,各特转一官资。以捕获强盗胡海等劳效,故有是命。 带一条;宋显等一十四名各特转三官;正副将曹辉等七名,各特转两官;统领李进四十五名,各特补转一官资;主管机宜文字刘燧、书写机宜文字毕衍,各特转两官,仍与升擢差遣一次;节制淮东军马司准备差遣丁潜夫特补承节郎;知兴化县徐景,特转一官,与升擢差遣一次;知宝应县张叔敖,特转两官,与升擢差遣一次;兴化县尉周大川,特循两资;巡检卢之才、监庄赵涓、沿淮巡检陈子

四年十月二十三日,诏忠义人胡友睦特补修武郎、合门祗侯。以友睦捕获贼徒罗孟二,从江西帅司请也。

十一月五日,枢密院言江州副都统制刘元鼎昨统兵往赣州、南安招捕贼徒,委有劳 ,合议旌赏。诏刘元鼎特与带行遥郡刺史,仍特赐金带、束带各一条。

八日,江西安抚司言:「池州副都统制许俊剿获贼首李元励、罗孟二等,委有劳效。」诏许俊特与转武功大夫,仍赐金带、束带各一条。

同日,湖南安抚司言:「鄂州统制官雍正深入贼巢,捕获贼首李孟一并其余徒党,委有劳效。」诏雍政特与转五官,仍赐金带一条。

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诏前湖南转运司主管帐司赵旨 夫转一官,准备差遣赵汝缉、邵州推官王塈、郴州司法李文子、检法官邵继元、赣县丞陈椊、赣县主簿杨洽、前昭信军节度使推官梁镇,各循一资,仍与减常员举

主一员;干办公事檀涣、郴州郴县令邢必学各循一资;参议官林叔度、机宜文字陈元勋、赣州通判尚振英各减二年磨勘。内碍止法人,许依条回授。以湖南诸司言各收捕李孟一、(按)[招安]锺安诚等之功故也。

八月二十九日,诏统领官郭荣、许国,各特转三官;统制官孙铎、统领马旺、权统领李义各特转两官资;统制曹显权、权抚干张志宁各特转一官,正将康世英转一(次)[资],余各迁转犒赏有差。以湖南诸司言各收捕李孟一,招安锺安诚等之功故也。

互敌,杀伤甚多。若衢、婺、饶、信,亦寖渐有此。今不早为之所,将恐其党愈增,其凶愈炽。乞颁告诸路监司、郡守督促巡尉日下收捕,务令息绝。渠魁寘之典宪,胁从许之自新,复安生业。」从之。 十年八月二十七日,臣僚言:「近闻天台饥甿结集恶少,以借粮为名,恐喝强取财者相继,交

十一年三月十六日,知庆元军府兼沿海制置司公事韩元礼言:「温、台、明、越四郡海道辽阔,盗贼出没不常。州县各顾其私,不相统一,出彼入此,无由捕获。于是专立沿海制置一司以统之,假以刺举之权,故能使沿海州县 力一心,不敢私自纵容,盗贼无所隐庇。近岁玩习为常。盗发某州某县地分,本司就委推勘,率是淹延,不与结绝。或盗贼供通,合行取会,本司行移,邈然无报。乞行下沿海州县,同心一体,以奉王事,不得仍前违慢。自后遇本司行下推勘盗贼,其有

淹延不早结绝及行移不即报应者,容具奏施行。」从之。

七月七日,诏知通州林介特与转一官,兵马监押赖嘉言、进武校尉陈源、录事参军胡庆祖各特与转一官资;隅官张邦权、许桂各特与补一资。以淮东安抚司言介等广设方略,发踪指授,招收海洋贼首倪珍等受降旌赏,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十一日,诏知台州喻珪特转一官,以督责巡尉出海捕获贼首王子清等旌赏故也。

十三年十月三日,知循州牛斗南言:「循阳风俗亦颇淳朴,而独苦于剽盗,皆出于章贡贩鹾之徒。盖江西之盐仰给于通、泰,地邈而价穹;由惠州私贩以往,地近而价廉。乃奸猾失业之民、逃亡配隶之卒,急于射利,法禁难施。赣与循为邻(坏)[壤],私贩往来,十百为(郡)[ ],取道境内,吏不敢呵。小失其意,则弛檐剽掠,已而遁入于赣,虽欲收捕而不可得。乞明诏(唐)[广]东、江西两路宪司,合为一体,各严责州县之吏。若盗发而不能捕,与夫伏藏境内而不为捕,皆坐以不职之咎,则奸民无所容而盗贼弥矣。」从之。

十四年二月九日,诏朝奉郎四川茶马邹孟卿、四川宣抚司参议官张已之各特转两官,以枢密院言各收捕叛贼张福、莫简等之功故也。

八月十五日,仓部郎中赵师懿言:「乞行下沿海州县,训饬所部弓兵,编排所属保甲,应界分之内遇有寇盗未发而结党,既散而跧伏,责保甲之必缉,严弓兵之必捕,势若可捕,则协

力以图,力所不加,则密告于上。他时论功,皆推重赏。若弓兵违限不获,官吏同罪;保甲容情不首,保内同科。或其它官司追缉,有一二名败露者,即就研穷徒党着落,尽与追捕,究见某处弓兵、某处保甲平日为之隐庇,为之地道,则本处失觉察官吏、头目等人,皆重寘典宪。」从之。

九月十日,明堂赦文:「应命官合得捕盗赏,或因臣僚论奏缴驳,小节不圆,一时阻滞,未曾放行。除非赃私罪犯之人,可令吏部契勘,具申尚书省,特与斟酌放行一次。」

。大抵邑尉幸于成,赏不系心,制领养逸,不屑躬劳,偏裨权轻,莫能令下。至于弓手、寨兵,倚盗为利,巡捕所至,邻里骚然,濒海细民,反以为害。盗不为止,职此之由。乞行下制司,严 十五年正月九日,臣僚言:「今日警捕有官,执获有赏,纵缓有罚,而沿海之寇犹多冒禁,劫掠商旅,多致杀伤。上司督捕之令虽严,而有司擒捕之效未(诘)[缉]盗之禁,重缓纵之罪,仍痛戢寨兵,出巡毋得骚扰。如或有此,(彼)[被]害之人径赴制司陈诉,官吏而下,重寘典宪,并就沿海出榜禁戢。」从之。

十二月九日,诏沿海制置章良朋特与转一官。以枢密院言近者海盗不戢,良朋能究心措置,擒获贼徒二百六十五名,并已酌情行遣,海道由是肃清,故有是诏。

十七日,诏新除广东运判张从之特转一官。以湖南诸司言:「去岁本路郴州桂阳县管下有锺志一等聚众作过。前知郴州张从之

遣桂阳簿萧允恭、桂阳令周思诚调发隅官何惟炎,排日督捕,贼急就擒,广东、江西、湖南三路遂得宁静。余官已乞等第推赏外,从之实有指纵之功,宜优与旌赏。」故有是命。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一四 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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