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者认为,人跟其他存在的区别是,我们能够选择做什么。实际上,我们必须选择:我们唯一不能自由地去做的事情就是选择不自由。其他实体都有某种预先确定的本性:一块石头、一把刀甚至一只甲虫都是其所是。但人类没有制造它的蓝本,每一刻都在构成自己。萨特说:“没有描绘好的使人获得拯救的道路;他必须不停地创造自己的道路。在创造它时,他是自由的、要负责任的、没有借口,所有希望都在他自己身上。”这很可怕,但也令人振奋。
存在主义者一般都努力做到本真,意思是不要自我欺骗,更果断、更坚定,更愿意担负起责任。萨特说,本真生活要克服的是自欺的习惯,假装自己是不自由的。如果我没能写出一部优秀的著作,我就让自己相信,有太多不可避免的事情占据了我的时间,不愿承认我是自由地选择了把时间花在观看网上的猫咪视频上。
我们都沉湎于自欺之中。有时这甚至是有益的,能让生活过得下去。我们不能一直盯着自由的深渊,我要去赶火车。所以我就设好闹钟,当它响起时,我就毫不犹豫地起床,就好象我是被闹钟控制着的木偶。完全本真的生活也许是不可能的,但时不时地为本真时刻而努力是有好处的。
即使在做小的决定时,也要好像是在为全人类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