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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中医几度秋凉

(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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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对北京大学生的调查表明:北京有十万大学生患有忧郁症。占学生总数近四分之一。

而据北京高校大学生心理素质研究课题组的报告显示,有超过60%的大学生存在中度以上的心理问题,并且这一数字还在继续上升。

近日,西安市精神卫生中心公布的一组数据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目前陕西省的72万抑郁病人竟然近半数都是学生,其中初中生占16%,高中生占18%,大学生占24%。

看了这些数据我有些不解: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据家国卫生部公布的数据:我国每年有28.7万人死于自一杀,占全部死亡人数的3.6%。这个数字已使在1995年至1999年全国人口最重要的死因中,自一杀名列第5位。

自一杀者中八成以上患有忧郁症。 患忧郁症的人中三分之二有自一杀意念,10%~15%的人自一杀成功,

2000年以来,我国每年10万人中有22.2人自一杀,每二分钟就有1人自一杀、8人自一杀未遂,而有自一杀意念的则是已实施自一杀的六七倍。除自一杀死亡者以外,每年尚有10—20倍的自一杀未遂者出现不同程度的功能残疾。

而在15岁至34岁的人群中,,自一杀更是成为首位死因。

一个我帮填报考志愿的孩子上了一所重点大学后告诉我,开学第一天是校心理医生给上大课。医生把手一挥,指着学生说:“到毕业时,你们中间将有二十人自一杀而亡,我的任务是使这个数字降到十……”我听了感到不解,自一杀是流行病还是传染病?

连北大、清华对学生跳楼都漠然了,一句“忧郁症”成了这些学生该死的充分理由。这种思维如果得到认可,我们就可以漠然对待四分之一学生的死亡?这是多么可怕。(产生这一思维的根源正是西医的界定方式。而阴阳五行的思维方式会纠正这一偏差。)

于是,我又看美国的情况。

在美国,有500万人服用抗忧郁药,每年自一杀人数30万。美国儿童和青少年患情感性疾病的比例为五分之一,专家推测,约六百万美国儿童患严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这样看来,美国的情况比我们更加严重,他们才两亿人,

世界卫生组织现将忧郁症列为危及人类健康的第五大疾病。

世界卫生组织预测,到2020年,精神性疾病,包括忧郁症和癫痫,将成为导致死亡和残疾的第二大原因。

专家们估计,在今后20年中,患精神性疾病和神经系统疾病的人数将大增。

忧郁症导致家庭和社会人际关系紧张、生产力下降。据世卫组织统计,一人自一杀至少会影响到6名自己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患抑郁症的人和他们的家属,都活在深深的痛苦之中。

怕死,是一个多么难以克服的人性弱点?叛徒怕死可恨,也可理解,因为这是人性弱点。为了不死,多少人宁可从狗洞里爬出?但想死岂不更违反人性?如果说穷得活不下去了,多少能理解些,可从统计资料上看,自一杀率高的地方往往是文化、经济相对发达的地方。这么说,社会越发展,越富裕,越有文化,人就越不想活了?难道说是富裕和文化杀人?

是什么让人患上忧郁症?美国匹兹堡大学精神病学家borisbirmaher博士发现,有很强家族严重抑郁症史的儿童对一种刺激生长激素产生的物质出现不正常反应。尽管实验没有暗示患抑郁症的儿童无法正常生长发育,但为了解抑郁症的发病原因和深层作用机理提一供了资料。这也进一步验证了抑郁症是一种遗传性的生物学上的疾病。

专家们说抑郁症是一种生物学上的疾病,不是思想问题。说现实生活中有种误解,以为自一杀者是“一时想不开”,如果做做思想工作就能避免。专家说自一杀是一种病,必须通过专业的心理疏导并配合药物治疗和电击治疗才能医治好。有八成患者通过治疗,症狀能得到改善和痊癒。

这么说来,亲人、朋友得了忧郁症我们这些非专业人员还帮不上忙了。因为专家说作“思想工作”没用。

从前好象没听说有谁得忧郁症,难道忧郁症象同性恋一样是被“发现”的?据资料统计,同性恋的人数比是百分之四,而忧郁症的人数可近百分之二十。这么一想就觉得有点可怕,假如我们单位正好有一百名工作员。我们朝夕相处,彼此熟悉,关系很好,现在让我想其中有四个同性恋,二十个忧郁症,我怎么觉得有点可怕哪?专家说,对忧郁症的最有效治疗方式是电击,把人击昏了,击得在昏迷中抽搐,还要防止他在昏迷中因呕吐而窒息。

我想,如果我的同事正在我们工作的紧要关头,他对我说:“我犯病了,要去做电击”。我就得放下工作陪他去,不然刚击完走不了路是不是得有人扶他上车回来?如果我说:“你先挺一挺,等把这件工作干完了再去”可他要是转身就跳楼了怎么办?

象对同性恋一样,专家呼吁,传统观念认为自一杀是不光彩的事,这一观念要改变,自一杀是一种社会现象,并不是社会的阴暗面,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自一杀者应当被公众理解。

按比例,五个人里就有一个忧郁症,和我关系最密切的同事中就应有几个忧郁症者,我应听从专家建议,以平常心看待他们,他们忧郁他们的,我乐我的,因为我想我能做的只有思想工作,而这又被说成是没用的。而这正确看待我理解只能是象没看到一样————视而不见。他要跳楼呢?我说“请便”?我要是拼命阻止他自一杀,和招来许多同事和我一起阻止,那这些人会不会象美国同性恋者一样上街游行,高呼:“我们要自一杀!给我们自一杀的自一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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