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被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直迫得选机尽失,,步步后退,几乎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样一来,可把他给迫得心头火发,不禁双眉一扬,杀机涌现地想道:“哼,打不过就耍无赖,居然想和老夫拼起命来,难道这样就真的奈何老夫不成,既继如此,走夫拼着受一点小伤,也非得把你料理掉不可。”
心念一动,立即大喝一声,紧跟着身形陡地一转,干脆不再闪避,双掌贯注十成真力,交互连环急拍而出,来他一个霸王硬上弓,对准那一片紧迫而至的如山拐影,狠劈过去,抖手之间,便是十八九掌。
老怪的内力,已经有了两三,甲子的火候,掌劲该是何等雄浑,所谓力不斗技,技不斗功,在这种情形之下,鸠盘婆的拐影再密,招式再辣也没有办法可想了。
因为,老怪掌招一发以后,在他身前,已经涌起了一道强击无比的气流,鸠盘婆的铁拐,根本打不到他的身上,就被那宛如江湖怒发,洪流暴捅的气血,给震得东倒西歪,招不成招,式不成式,甚至连把持都把持不住,又怎能沾得老怪一寸皮毛呢?因此,她那不容易抢回的一点儿先机,刹那之间,就让老怪给抢夺回去了。
并且,老怪根本不容她有缓气的机会,用掌风迫乱她的拐势之后,立即大喝一声喊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干脆成全你吧。”
喊声初起,老怪的身形,尚在地面未动,吧字一落,人却已经疾冲直上,就象正月里的冲天炮一样,倏地凌空上拔万丈多高。然后一个侧旋,双臂一阵回旋飞舞,以比上升还要快捷的速度,俯冲直下,对准鸠盘婆头顶,压了过来。
霎时,只见千层掌影,万意劲风,遮蔽了鸠盘婆头顶整个的星月光辉,象一片鸟云一般,漫天覆盖而下,就在我们普通人呼一吸之间,老怪的双掌,已经妙到级峰地在半空里,连续拍出了六十四掌之多,不用说被那掌势拍实,就单凭那一波一波,连绵不绝的强劲掌风,也足够一人,活生里地压得窒息而死。
掌影一起之后,只听得老怪再度厉声喝道:“魔崽子,看你怎么逃出老夫这一招‘天网恢恢。”
这是鸠盘婆才发在到自己妄想与老怪拼具同归于尽的想法,是何等愚不可及的一顶举动。
因为,在老怪这一招“天网恢恢”的绝招之下,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守的力量,顿时,一丝死亡的阴影,惕然从她的心头涌起,只听得他凄厉无比地大叫一声喊道:“完了,我命休矣。”
但她究竟不愧为一代凶人,明知反抗没有多大效果还是不肯抛去她那怨毒的报复意志,试图孤注一掷,侥幸得逞。
因此,在那一声厉吼之后,她的身形,已经尽力奋拔而起,陡地将全身功力,贯注到铁拐之上,一招“举火烧天”悍不畏死的迎着那漫天而至的掌影,硬捣而上,幻影似的盲目攻拍出二三十拐.当然,她这种漫无章法的临死挣扎,只不过是“螳螂挡车”,不会发生什么大的作用,相反的,只有死得更惨。
不是吗?就在她的身形冲人那片掌影之后,就只听得一声骨汰不断折裂脆响,陡地响了起来。根本还没有等她冲出一半,全身的骨肉,早已被那奇重无比的掌劲,压得一团粉碎,连临死的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出口,就四分五裂的向四周溅射而出,一缕凶魂.终于到枉死城去报到去了。
这也是她平日作恶太多,因而死了,连个完整的尸体都保不住,那一份惨状,确实令人不忍卒睹。
不过,她那一股凶悍之气,也不禁使得苗疆老怪为之心寒,不自禁地在半空里愣了一愣。
别看我写了这么多.实际上这一阵变化的时候,仅仅口有电光石火那么一刹那,实在是快得不可思议。
因而,不但站得稍远的伏龙堡的群凶,无从抢救,就是与鸠盘婆一同跳落当场,站得最近的乾坤老道,也晚了一步。
这一来,可把群魔震慑得从心坎里直冒寒气,同时-也激起了每个同仇和汽的怒火,一个个怒眼圆蹬地向老怪身上盯了过来,直恨不能把他剥皮抽筋.方始能息胸中之恨。
双魔本来对于老怪所封行的那些邪种震,还不死心,希望先用车轮战法,把老怪两人,累得差不多的时候,重新活捉过来,继续囚禁迫问,所以在玄冰乾坤帮帮主上前叫阵的时候,没有阻止。
现在看到老怪的功力,竞然高到这种程度,知道活捉已无希望-因此再也不肯怠慢,马上大喝一声喊道:“大家并肩了上啊,毁了他们两个,我们好快点上路。”
群陡早有此意,不等双魔将话说完,即已一插而上,把老怪和李娴两人,紧紧地包围起来。
霎时-一
喊杀之声.宛如雷暴起,只见力光如炼,掌影似山,寒芒闪耀,昭影翱翔,近百的匪徒巳一个个全都悍如疯虎般地-朝着被围在核心的老怪和李娴两人身前,疾扑而上。
乾坤老道距离两人最近,首先拔出双剑,呼的一声,宛如鹰隼地朝着老怪的头顶,飞罩而下!
紧接着--
双魔和其余的那些一等高手,接踏而至。
最后--
则是那些次一等的高手,蜂涌而上。
真星一波紧接一波,一浪密跟一浪,简育就不容老怪和李娴两儿有半点喘气的时间。
但老怪两人早知道他们会有这么一招,无时不在戒备之中,见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还没有等到他们攻近身前,老怪陡地双掌猛然朝地面一拍,借着自己的掌力,使得快要降落地面的身形,反震而上,这才狂啸一声喊道:“来得好,你们早就该这样了。”
话音一出,翻飞而起的身躯,就象一支猎食的老鹰一般,在半空里一个盘旋,那招将鸠盘婆击得粉身碎骨的“天网恢恢”,再度使了出来,来找那些功力稍差的下手。
站在地面为他掠阵的李娴,岂能示弱,也在同一个时间,娇叱一声喝道:“老前辈,他们自己存心找死,可怨不得我们,我们就比一比看谁杀得多好了。”
说完此话.根本不等老怪回活,身形早已星飞雷旋地暴转起来,只见她将般若神功,陡地布遍全身。双掌伸缩如电,佛光党巾那一招专门对付群殴的“普渡众生”.早已急速地使出来了。
只听得一连串呼啸的罡气随着她那急转得象一支陀螺的身体,分从四面八方,狂涌而出。
呼--呼--呼--
掌风植那暴转的身形一带,立即交决成一股威力无比的回旋风柱.真是令得天地都为之变色,那声威之凌厉,并不亚于黄强的“禹罡神气”。
紧跟着,那头狞立逊一边的干年灵鹤,看到群魔对自已的主人围攻,根本不等招呼,也自动地双翅急况疾飞而上,盘旋在高空之上,动用它那钥啄银钩,雪羽纳翎,忽起忽落地,协助它的主人,对这些无耻的匪徒们,展开无情的攻击。
于是--
一场残酷绝伦的惨剧,火辣辣地在这寂静的月夜,上演开来。
一声声惨厉可怖峰叫,迭连不断地吼成一片。
成点!成线!成片的血光,满空里飞溅而出。
仅仅只有几个眨眼的时间。
那些功力稍差的匪徒,就已经有好几个惨死在老怪,李娴和那千年灵鹤的奋力抵抗之下。
但是伏龙堡的那些匪徒,不下百十来个,一个个就象猪油朦了心似的,前仆后继,竟然没有一个肯向后退,就好象他们根本不伯死一样。
因此,不到片刻功夫,地面上已经到处都陈列着残肢缺骸,嫩腿少臂的狰狞尸体,登时使得那一片山地之上,弥漫着无比浓厚的血腥气味,整个的气氛,陡然间变得无比的--阴森恐怖
凄惨和暗淡
在这种情形之下,不用说天香龙女,杀得心软手颤,就是百年以前,嗜杀如命的苗疆老怪,也感到再也狠不下心下杀手了。
可是,他们就弄不明白,这些匪徒为什么有这么强悍。
倏地--
苗验老怪发现这些被自己两人杀死的匪徒里,差不多全是伏龙堡香主以下的人物围攻.却是稍沾即退,决不与自己两人硬拼了。
这一个发现,不禁使得他心头恍然大悟,连忙大喊一声说道:“小朋友,我们中了畜生的诡计了,快别乱杀那些功力低的,他们一定是吃过迷魂药的可怜虫,畜生们叫他们向前的目的一是存心在消耗我们的功力。”
如此一来,他们对于那些悍不畏死的匪徒们,更下不了手,但那些匪徒们,却一点也不知道避让,无形中更使他们受了牵制。
何况,这时他们替觉也已经晚了,内力早已浪费了大部分。
有了这两种原因,立即迫得他们落于下风,显得险象环生起来,因此,不禁气得老怪两人破白大骂地喊道:“畜生,你究竟是不是人呀?用迷药躯使别人替你送死,算是什么好汉。”
可是,双魔听了他们这话,脸上毫无怒容,而旦显得非常得意地哈哈大笑地道:“嘿嘿,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是你们杀的,怎么怪得我们头上来了,如果不是监堡七老,被大头怪侠那小子给迫回碧岛去了,我还舍不得牺过他们人呢?”
这几句话一说,更气得两人混身发抖,功力可打上了几分折扣。
于是--
在蚁多咬死象的情形之下。
苗但老怪一个失闪,首先挂彩。
只听得可嚓一声,叫出声来。
登时只痛得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李婉见状,不禁心神一分,紧接着,背心之上也挨了“退魂罗刹”一掌,被劈得一个踉跄,几乎倒了下去,不过因为她身上穿着有护身宝衣,并没有受伤就是。
但这样一来,却害得苗把老怪腿上又挨了乾坤老道一下狠的。
结果不到几下功夫--
苗蝎老怪终于身受重伤,不省人出地昏倒地下。就是那头千年灵鹤,浑身都是创伤,掉落地面,奄奄一息地飞不起来了。
最后--
只剩一个天香龙女李娴,身着宝衣护体,仍旧在那凡浴血苦战,没有倒下。
双魔至此,不禁更加得意地狂笑茬来,一面指挥手下加紧进攻,一面高声大喝地说道:“大家不要把她打死了,咱们捉她一个活的,也好消遣,怎么样。”
霎时,疯言疯语,响成一片。
“对,这小妞儿长得怪漂亮的,杀掉了确实可惜。”
“嗯,看样子,也许还是个原封货呢。”
邪鬼的声浪,差不多把李娴给气得昏了过去,不禁使得她感到无比的--绝望恐怖
战粟
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即将来临的恶果,如果自已真要让他们给活捉了,岂不是比死还要糟吗?
想到这里,李婉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噤。
心烦意乱之下,出手也不禁变得慢无章法起来。
霎时--
破绽百出,空门大露,一个不小心,就被百兽天魔的软鞭,将腿给缠住了。
李娴心里一急,马上后手一掌,朝着自己的天灵穴上拍去,同时悲啸一声喊道:“强弟弟姊姊只好先走一步了。”
可是,她的手刚举起来,人已经被百兽天魔的软鞭一带.-个筋斗栽了下来,结果手肘被地在一撞,恰好让一颗小石子梗到麻穴上根本没有拍到自已的天灵穴上,就滑到一边,软软抬不起来了。
正待换手重新自栽的时候。
只听得一声非常熟悉的长啸.从天顶直泻而下。
紧跟着,眼睛一花,另外那一只举起的小手臂,已经让人给紧紧地抓住,同时,双魔和他的郁些手下,惨啤之声,彼起此落,乱成一片。
但她此时神志已昏,只当自己已经落入敌人的手里,心里一急之下,登时畦的一声,气血往上一涌,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恍恍惚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自已的耳旁响着说:“娴姊,娴姊,你醒醒呀,你醒醒呀。”
咦,这不是强弟弟在叫吗?
心里一震,猛的清醒过来,两眼一张。
可不是吗?白已那只准备拍向天灵穴的丰臂,还紧紧地被他抓着,不断地在那摇幌呼唤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是事实,霍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茫然地说道:“强弟弟,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黄强见她巳经醒转,马上欣喜万分地说道:“娴姊,不错,是我,真的是我。”
李娴犹自不敢相信的将自己的指头,放在口里咬了一咬,感到痛了以后,方始确定那是真的。
兴奇之下,立即感到受了无穷的委曲,竟然伏上黄强的肩上,哭了起来。
黄强登时慌了手脚,不知她这是为什么,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惶恐万分地问道:“娴姊,娴姊,你怎么啦。”
李娴哭了好大一会以后,方始开口说道:“哼,如果你再晚一点,我们就要见不着面了。”
黄强恍然地说道:“啊一一原来如此,现在我们不是好好的在一起吗?又何必再伤心呢?”
李娴狠狠地瞪了他说道:“如果你不先走,我们会落到这个样子吗?”
说到这时,忽然想到身负重伤的苗疆老怪,心里不禁大急,马上扎了起来说道:“糟糕,快去看苗疆那位老前辈的伤势怎么样,还有我的那只鹤儿。”
黄强似乎还没有发现苗疆老怪受伤的事,闻言,不禁焦急万分地说道:“什么,那位老前辈已经负伤了,我还曰当你们是分头追敌去了呢?在哪儿,快,快,我们快去看看。”
李姻这时再也没有那从份心情去埋怨他了,马上带着他去找苗疆老怪.总算是老怪受伤昏倒下去以后,群魔只当他已死了,同时李娴尚在顽抗,还须全力对付她,才没有继续对老怪有所伤害,听任他躺在尸骸堆中,未加理会。
但因负伤过重,两人找到地的时候,想尽办法,最后黄强不惜消耗自已的真力,才将他勉强救回来.老怪回醒以后,发现黄强还在那里为他输元灌气,进行疗伤。马上加以制止地说道:“恩主不必浪费精力,老奴现在内脏已经支离破碎,就是神仙也无法救活我了,不过,我死前还能够见到恩主一面,总算可以瞑目了。”
黄强挂忙安慰他道:“老前辈,你不要说话伤神,让晚辈先尽力试试,也许有救还不一定。”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可没半点把握。
老怪当然清楚这种情形,因此,并不听从他的话,依旧继续说下去道:“主人,你的好意,老奴已经心领了,老奴当年杀人如麻,又活了这么长的寿命,那还有什么死不得,倒不如让老奴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好,否则,我就…………要…………死……不…………瞑…………目……………………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气已经不足起来。
黄强见状,知道老怪确已无救,不禁黯然地说道:“好吧,老前辈有什么心愿,晚辈一定替你完成。”
说完,马上将真大加强,从贴在老怪的手掌之上,传注过去,增加他的元气。
老怪得此真相助,中气又慢慢地强了起来说道:“老夫早年所习的邪功密笈,都封存在……苗疆的摇仙之上,地点是桃……花…………村………蛊………仙………洞,请恩……主………主…………人替我……把它………们毁……掉,里…………面……的…………宝…………物,就送………给……主…………”
最后一个人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两眼神光已经完全消散,只见他脑袋无力地向下一低,就这样死了过去。
黄强和李娴两人,不禁感到一阵惨然,彼此默默无言地将老怪就地埋葬,同时在墓前祷告地说道:“前辈敬请安息,晚辈等人,一定替前辈完成心愿,并将那两个叛徒杀死以告慰前辈的在天之灵。”
接着,他们又替那千年灵鹤察看伤势,好在那都是一些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在短期内无法驼人飞行罢了,因此,两人替它把伤势上好药后,立即吩咐它自动飞回微尘大士的洞府修养。
最后,天色已经大亮,他们这才将一些化骨丹,撒在那些伏龙堡的匪徒尸首之上,让他们化作一滩黄水以后。再在山洞之内洗清全身血迹,这才动身下山,准备向华山出发,好与医叟他们会合。
没有想到,在他们和老怪谈话的时候,暗中却躲了一个人,将他们的谈话.全都听到耳里去了,几乎使得他们后来到苗疆去的时候,把命都给送了,至于这个人是流下文自有分解,此地暂时不提。
旦说黄强和李娴两人动身下山之际,李娴这才想起黄追敌之事。不禁一面走,一面向他问道:“强弟弟,你不是比我先走的吗?怎么反而走到我后面,才将双魔这一行给追上呢?还有,云叟老前辈的下落,你找到了吗?”
黄强叹了一口气说:“唉,如果不是追寻方爷爷的下落,也不至于使你们吃上这么大的亏,都只怪我大过性急了一点。”
接着就把他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他早就已经将双魔等追上但已经有好几次被对方以人作质,实施要挟的经验所以并没有象李娴他们一样,露面将地们拦注,先在暗中察看清楚情形以后再说。
结果发现,云叟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经过一段跟踪,暗里偷听他们谈话以后,得始知道云叟已在白天押往碧岛神君那儿去了,使得他只好转时放过双魔他们,先追踪那些押解云叟的匪徒们,把云叟救了回来再讲。
因为他是暗来暗去所以双魔并没有发现他已经来过了,否则,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找李娴们决斗。
以他的飞行速度来讲,就是那些押解云叟的匪人,提早一天走,也很快就可以追上.可是,迫虽然迫上了,但却晚了一步,云叟业已被人捷足先登,给拦劫去了。
经过向那些匪徒们拷问以后,那劫走支叟的人,他根本不认识,这样一来黄强可有点不放心起来,因此,又在那附近搜索了一遍.总算让他发现了一点线索,这才知道云叟业已被他们的师门长辈给救走了,不过云叟受了很重的伤,需要经过一段时间地修养才能出来。
黄强知道了确实的情形以后,心里一定,方始想起他们两人还在后面,没有一同迫来,所以又赶了回来。
当他在半空里,施展二气冲霄的轻功飞行的时候,老远的听到了李娴准备自栽前所发出来的那一声悲啸。
心里一急,几乎昏了过去,如果不是百兽天魔的软鞭,将李娴的身体抖倒,使得李娴扬肘上的麻穴,顶到石头上面手抬不起来,他们两人早已阴阳和隔,再也无法见了。
幸亏他在迫敌的时候,并没有把银蛛关进玉盒,只是叫它缩一小身形,附在自己的肩上.赶到现场上空的时候,一见李搁换手准备自栽,顾不得亲自伤敌,马上长啸一声直扑而下,先将李娴的手臂抓住,不使她劈上再讲,如果不是银蛛自动飞起退敌,恐怕人救不了,连自己都要活不成呢。
但这样一来,却让双魔和他的手下那几个得力的助手,趁机给逃走了,仅仅杀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黄强叙述到这里,不禁恨恨地说道:“可惜当时我下知道苗老前辈已经给他们打成那个样子,否则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走他们的。”
李娴安慰他道:”强弟弟,事情已经过去了,向必再生气呢?相信他们决无法逃出我们的手底的,对了,我们现在,就到色赤寺去找他们好吗?”
黄强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去了,色赤寺早已经为方爷爷那位师门长辈给毁了,两个魔崽了此刻决不会在那儿停留,依我的判断,他们只有投奔碧岛神君的一条路好走,我们还是先到华山与大家会合,再同他们来一次总决斗吧!不过,顺便经过那里看看也好。”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出了积石山区。
当他们顺道赶住色赤寺一看的时候,果然如同黄强所料,双魔和他们的那一些手下,早已逃之夭夭,根本不知到那儿主了。
于是两人就在当地购置了一点衣服,买了两匹骏马,并朝着华山的方向出发。
一路上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直待走了五六天以后,当他们快要到达华山,经过一片树林的时侯。
募地里--一声宏亮震耳的暴喝,从那树林里呐了起来。
叟,叟,叟地。从里面窜出无数武林人物出来,重重叠叠地挡住他们的去路,定睛一看,佛道俗都有,全是武林各派的高手。医叟、醉叟和空空大师等人,也都在里面,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脸疑重愤怒之色,怒眼圆睁地瞪着两人,似乎都要愤出火。
就好象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
两人心里不禁大震,立即从坐骑上面,跳了下来,准备谒见询间原因.岂知,他们人才一落地,醉叟早已一个箭步,窜到黄强的面前,举手就是一掌劈了过来喊道:“忘恩负义的家伙,老夫与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