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津川打电话到福冈f大事务局。
“我想请教一九六九年,前往南越发生事故的一条清的事情。”
十津川这么说罢,最先接听电话的青年说他不淸楚那时的情形之后,变成中年男子的声音。
“一条先生跟另一位村田先生那时为了取得副教授资格,在本硏究所念书,可是,十年前发生那件事情,村田先生向学校道歉,之后,取得副教授资格。一条先生则前往东京。”
“你知道他去东京后的情形吗?”
“从事撰写的工作,最近闯出了名号,我们很替他高兴。”
“一条淸这个作者,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到底写些什么书呢?”
“他不是以一条淸的本名写书,而是以西本淸的笔名写作。”
如果是这个名字,十津川有点印象。
一挂断电话,十津川向龟井刑警说:“你去把西本淸所写的书全部找来。”
龟井刑警前往图书馆后,接到北海道君岛打来的电话。
“终于找到了。”电话那头以兴奋、带点发抖的声音说道。
“六个人都被监禁在那栋山庄吗?”十津川的声音也忍不住提高起来。
“是的。由于吃了大量的安眠药,所以立刻送去医院急救,已没有生命的危险,要等他们恢复意识后,才能询问他们。”
“犯人呢?”
“岩井耕作已经死了,是跟刑警扭打时,被走火的枪枝射中,当场毙命,无法挽救。”
“只有岩井耕作一个人吗?”
“还有一个人,是个名叫格源的二十七岁青年。”
“格源?是越南人吗?”
“是的。六年前他来日本留学,在k大念医学系,不久以后,祖国发生动乱,家人的消息也完全断绝,目前他已无法回去,只好在东京工作。他说是为了越南难民,才帮他们忙,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抵抗。”
“犯人中,应该还有一个全日航的空中小姐,我想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人质何时可以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