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刑警一脸兴奋的迎接十津川。
“如果能因此连北海道的两椿失踪事件也能解决的话,那就太好了。”
“但愿如此,你就把详细的情形讲给我听吧!”十津川看着木下刑警说。
“被害者的名字叫做青田了介,现年三十五岁。”木下刑警看着记事簿说。
“是不是无赖?”
“不是,是脚踏车店的老板,年轻时是有点放荡。”
“有通知他的家人吗?”
“有,青田了介的哥哥嫂嫂已在特别室等候,要不要跟他俩见面?”
“当然要。”
十津川在特别室跟青田夫妇见面。
是面貌酷似被害者,年约四十二、三岁的男子和平凡相貌的女人,他俩一脸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已经确认过尸体了吗?”十津川首先这么问。
“刚刚确认过,的确是弟弟了介的尸体。”哥哥脸色苍白地说。“听说青田了介先生经营脚踏车店?”
“是的。在目蒲县的武藏小山开了一家小脚踏车店,已经开了五年,最近也兼卖摩托车。”
“没有太太和小孩吗?”
“三年前结婚,后来分手,幸好没有小孩。”
“你知道他的左胳臂有‘一个男子汉’的刺青吗?”
“我知道。那是他二十岁时,一时觉得好玩,跟坏朋友一起去刺青,他曾很得意地展示给我看,母亲为此哭得很伤心。”
“你也知道他想把刺青抹掉吗?”
“我只有了介这个弟弟,父亲很早就过世,是母亲辛苦把我们抚养长大,母亲在五年前去世,那时了介好像幡然醒悟般,不但想把刺青抹掉,而且也收起放荡的心情,很努力地工作,在我和亲戚的协助下,经营目前那家脚踏车店。”
“你知道七月二十一日,他去过北海道吗?”
“事后才知道。”
“事后?”
“回来以后,赠送我们礼物时,他说去北海道两天,送我下酒用的熏鱼,送小孩子巧克力糖。”
“不是巧克力糖,是牛乳糖,是用有全日航标志的盒子包装的牛乳糖。”妻子在旁边更正道。
“对,是牛乳糖。”哥哥很老实的说。
“令弟喜欢旅行吗?”
“可能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经常出去旅行。”
“去的地方,主要是北海道吗?”
“不是,好像去过各种地方,因为他曾带回来九州岛和东北的名产。”
“生意方面,是不是做得很好?”
“我不大淸楚,因为他很少跟我谈这方面的事情。”
“换句话说,他不是顶热心工作吗?”
“也许吧——”
哥哥的讲话声有点含糊。
“他有没有向你借钱?”
“这个可以不用回答吗?”
“由于搜查上的必要,你一定要回答。”
“我曾借了介二百万圆,不过,我没有想要他还。”
“除了你,令弟还有没有向其他人借钱?”
“这我就不淸楚了。”
“你知道令弟跟什么人来往吗?”
“听说经常跟同业的人去喝酒,详细情形我不淸楚。”
哥哥的话好像不是在说谎。
“你知道前几天他跟谁一起去北海道吗?”
“不,了介说他一个人去,不是吗?”
“令弟是那么说吗?”
“是的,舍弟说通常他都单独一个人去旅行。”
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只要加以调查就会知道。如果道警君岛的推理正确的话,多半会跟更共犯一起去北海道。
“令弟有没有说去北海道的哪个地方?”
“嗯!他说去哪里呢?”
哥哥好像在商量般看着妻子。
“好像是去札幌和登别——”
“对,是札幌和登别温泉,他说在札幌时,去薄野游玩。”
“他真的说去登别温泉吗?”
“是的,他说去看熊园,那里有收集熊吗?”
“有。他没有说去小樽吗?”
“没有,他只说在札幌和登别各住一晚,是三天两夜之旅。”
“是吗?”十津川喃喃自语后,又说道:“我想看看令弟的店,可以吗?”
“欢迎,欢迎,我们也正要去,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