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令人不敢相信了。”首先开口的人是朝仓律师。
十津川用着怀疑的眼光注视朝仓的脸。
“你真的不知道内容吗?”
“是的,长田史郎告诉我,有必要的时候,才把内容对外公开。我想长田也许要我等他逃往南美之后,才对外公开吧!”
“他打算潜逃出国吗?”
“嗯,他托我带他的护照来歧阜,我已经把护照交给他了。”
“真的吗?”野崎偏着头。
“真的。”朝仓面带愠怒的表情。
“但是长田并未携带护照。”
“不可能的,我当面交给他了,而且他还向我表示很须要护照。”
“汽车里面并没有护照。”十津川说。
“也许遗忘在房间。”野崎说。
三个人前往长田投宿的房间。
两名女服务生正在打扫房间。
“请问你们有没有捡到一本护照。”朝仓问两位服务生。
手持吸尘器的一位,关掉电源,回答:“只有两本看过的周刊,还有一些报纸。”
“抽屉呢?”
“抽屉也整理过了。”
“没有护照吗?”
“没有。”
“请你等一下。”十津川叫住另一位提着纸屑篓出去的女服务生。
十津川将纸屑篓里面的东西倾倒在地板上。
终于发现撕毁的护照。
十津川小心翼翼的将它拼凑起来。
果然是一本贴有长田史郎照片的护照。
但名字却不一样,护照上面填写的名字是“高田史郎”。
“名字……?”十津川眼光闪耀地望着朝仓。
但朝仓似乎全神贯注于护照被撕毁一事上面。
“高田史郎才是他的本名。他为何把得来不易的护照撕掉呢?”
“那么长田就是他的笔名了?”
“是的,高田一向使用长田史郎这个名字,很少用真名……他为什么撕毁护照呢?”
“因为不须要,所以撕掉算了。”野崎一语道出。
朝仓不悦地说:“枉费我特地从东京为他带来。”
“长田打电话把你从东京叫来的吗?”十津川若有所思地询问朝仓。
“是的,他还交代我顺便把他的护照带来。他的护照原先寄存在我那边。”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呢?”
“长田总共从饭店打出三通电话,而且都是打到歧阜市内的。”
“但是他如果使用大厅的公共电话,柜台就没有记录了。”
“大厅也有我们的刑警在把守,如果长田在大厅打电话,我们照样会知道的。”
“总而言之,我接到他的电话才赶来的。”朝仓懊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