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津川返回歧阜警察局。
“真叫人担心,组长。”龟井刑警松了一口气说,“突然找不到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
“这边情况如何呢?关于杀害山本老先生的凶手,是否掌握到什么线索?”
“案子很难办。”龟井压低声音说。“最主要的,关系人不合作,野崎组长实在令人同情。”
“首尾木夫妇大概来过了吧,有没有做出什么可供参考的供述。”
“他们只坚持与命案无关,至于其他的,一概三缄其口,不跟警方合作,刚才有位律师前来陪他们一起走了,那个律师也姓首尾木,显然是他们家族的人。”
此时,野崎组长走过来。
“一起吃饭好吗?”野崎组长说。
原来野崎已为他俩备妥便当。
“没有什么佳肴招待,普通的便当而已。”野崎说。
一名年轻的刑警代为冲茶。
十津川就在用餐的时间,将胸针的事,大致向野崎做一番交待。
野崎的脸上闪过一阵阴霾,但一闪即逝。
“但愿我们也能为你分忧。”
“谢谢。”
“你的看法怎样呢?关于被害人携带岩井小姐的胸针。”
“老实说,我茫无头绪,我只明确的意识到妙子的失踪跟这两件谋杀案有关。”
正因如此,妙子的下落,尤其令人担忧,但在野崎面前,十津川不便说出。十津川取出借自美也子的三个信封。
“没有信文,比较遗憾,但有住址,或许可查出首尾木明子这三年来的行踪。”十津川说。
当天十津川与龟井一起离开歧阜。
大约在名古屋换乘新干线时,天空开始飘雪了。
去年年底是个晴冬,一年复始之后,气候急剧的变冷,大多是降雪天。
“首尾木明子可能不只写那三封信吧!”龟井望着车窗外,飞舞的粉雪,边对十津川说着。
“从失踪到去世,其间长达三年的时间,照理说不只那三封信才对。”
“难道她忘了故乡吗?”
“也许是忘了自己的家。”
“真想看一看她的信。”龟井遗憾地说。
十津川也在想着那些信可能写些什么呢?
表明不得不离开家,离开歧阜的原因吗?抑或述说恨事?暗示自己的死亡?
车子误点二十分钟,东京虽未下雪,但却下着冷雨,入夜或许转为下雪。
三封信之中,从邮戳看,最早寄出的是三年前的六月二十五日。首尾木明子离家是三月十日,亦即离家三个月后寄出的。
住址是新宿在门町的青叶庄,名字是田中良子。
十津川打算先按址前去查看,然后再回浅草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