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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老大

第十二章 天才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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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得到允许,能够进入凯文斯小一姐的套房,西格里诺通过窥镜看到手捧鲜花的托尼焦急不安地站立在凯文斯的门外。

他自己则沉迷在赌场里,大把大把花着托尼的钱,一妓一女络绎不绝地进入他的房间,满足了他良好的鉴赏力。

和好莱坞齐亚托片厂的合约很快就要签定了,托尼答应投资拍一部电影,凯文斯将出任这部戏的女主角。为此,凯文斯几乎想去一舔一托尼的屁一股,但在他面前必须保持圣洁的面孔,她已经成为他心目中的天使,竟戒了酒。

餐具柜上有个装波旁酒的圆形酒瓶,她拿起了它,托尼注意到她手的光洁和柔软,她一只手夹一着两个玻璃杯,放在托尼面前、给俩人倒了半英寸加冰块的酒。托尼带有欲一望的眼睛凝视着她,皮肤上没有半点暇疵,好像象牙般的光洁如新,动作中隐含一着弹一性一,还有最可宝贵的——青春和活泼的年龄。

托尼穿着白色的宽松长裤,白色的t恤以及白色的帆布软底鞋,头上还戴着一顶蓝色的棒球帽。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已经非常痴迷于凯文斯的美貌了,不仅是她那美丽清纯的脸庞、眼睛、头发、双一腿和一乳一房。他更渴望从她的眼睛里、脸部的骨骼里,曲线丰满的嘴唇培养出对他的完全依附,这使一个男人充满着征服的欲一望。

“干杯。”他们手中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她只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凯文斯的的确确是表演的天才,西格里诺已经教会她做多种女人的诀窍,她把与托尼的接触当做只是表演,甚至被自己的贞洁和柔情所打动。

托尼低下头去吻她那只习惯拿酒杯的手,他闻到她皮肤中所掺杂香甜的味道,一性一能产生美妙的幻觉。因为那是强烈的心理需要,凯文斯适当地一抽一回来,竟能在面孔中反映出羞涩的红晕。只要我想,就能做到,她想。

“你需要搬进一间套房,西格里诺向我说明,他不再承担任何费用,明天他就要走了。”

“真是一个吝啬鬼,”凯文斯说,“我不能再花你的钱。”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托尼说,“我有这家酒店的经营权,而这部分的投入是非常值得的,你为我的片子出任女主角时,已经受到了我的盘剥。”

“我非常乐意与齐亚托制片厂签约,我仰慕齐亚托先生,他手下有很多著名的导演和编剧。”凯文斯继续扮演着矜持。

关于齐亚托的消息都是从西格里诺那里听来的,他对齐亚托羡慕不已,齐亚托总在找寻和享受全美最优秀的女子。

“我想还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我惟一不拿一性一做交易的女子。”当然还有简特,这种克制是难以想象的。

“15岁的时候,我已享受过一性一,”她终于向他轻吐心曲,“那是我和戴眼镜的男孩做的,他既柔一弱又没有主意。我们钻在厚厚的大被底下,像一次握手,我感到疼痛,却一声不吭,因为脸贴得太近,我们都闭上了眼睛,后来发现了血,布里奇吓得半死,说:‘我们需不需要看医生。’我的一性一知识显然比他多,我安慰他说:‘亲一爱一的,你就是一个出色的解剖医生。’”凯文斯玩笑开得很文雅,已经透露出她愿意向托尼敞开了心灵,托尼笑了一声,不失时机握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进怀里。

“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要求的更多,我们还需时间交流。”他感觉到她颤一抖的身躯,她娇羞的面容令他心醉不已。

他吻了吻她的鼻子和嘴唇,努力克制潮水般涌起的欲一望。

“好吧,”他起身说,“我尽量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完美无缺。”

本周,卡洛·甘比诺的法律顾问汤姆出席了萨利·卡巴奇诺这孤胆英雄的听证会,又有布拿诺家族的成员遭到起诉,内容开始涉及到黑手党的内幕,检察官的目光开始越过布拿诺家族投向唐本人,并为此成立了律师团。

从耶鲁大学法学院一抽一调来的伯克·马歇尔教授,其他律师则从纽约几家著名律师事务所一抽一来的一精一明强干的人,这当然不是司法部长的本意,霍华德州长事件将把黑帮引向绝路,唐和托尼都处在一种尴尬的局面。

“有必要召集一次黑手党委员会会议了,停止任何流血事件。”唐的声音迅速得到了响应。

在长岛的别墅里,卢克彻斯家族的安托尼·卡罗尔,吉诺维斯家族的托尼·维托恩,他开始取代了安东尼·萨莱诺,以及科隆坡家族的汤米·拉贝拉,会集一起。

会面的时间不超过2个钟点,因为“事实调查小组”已对上述人列案调查了。

车被保镖们送入地下车库,宽阔的庭园里并没设人巡逻,一切保卫措施都是隐密的。

唐的儿子卡尔、约瑟夫都在场,汤姆则在一旁忙着调酒,唐本人在喝咖啡,等所有的人分座坐好。唐首先把目光投向托尼·维托恩,这个胖子保留着十足的意大利的味道,这与他很多的时间呆在西西里岛有关,唐·克罗斯是他的堂兄弟。

“我不打算因为安东尼·萨莱诺的事向在座的任何人道歉,灾难涌来,我们还要尊重家族起码的原则。两天之内,萨莱诺先生可以做一次辩解,当然是出于对大家的尊重。”

“没有意见,”托尼·维托恩说,“他无法得到饶恕,我不是因为取代他而加深对他的仇视,吉诺维斯家族名声让他败坏了,看来他已经有毒品瘾。”粗一大的雪茄喷一出浓浓的烟。

“萨利·卡巴奇诺会毁掉数百人,我们不可能全部返回西西里岛,我热一爱一这个国家,家族制定的原则本来可以让我们合理的生存,同时,我们的年轻一代也受到这个国家腐坏的影响。”

“还可以制定吸引党徒更严厉的血的原则。”克罗尔提醒道。

“是的,我们的新党徒越来越多,连联邦调查局的暗探也吸引过来了。我的意见是必须是西西里血统,而且经过两个以上正式党徒的推选,其他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滚蛋。”

“我赞成,看来剩下的问题是怎样对付卡巴奇诺和他身后的律师团。”汤米·拉贝拉高贵而文雅,他蔑视其他家族,任何一个家族都出现了问题,而他的家族没有。

“别忘了,”汤姆解释说,“我们有多尔的律师事务所,这些人能把国家仇恨变成法律条文,美国有句著名的司法格言:‘宁让100个有罪的人逍遥法外,也不让一个无辜的人误受惩罚,’再说,贿赂伯克律师团的工作也很顺利。”

“除掉卡巴奇诺只能选择家族以外的人选,我们任何一项行动都遭到最严密的监视。”安托尼·卡罗尔代替唐说了话,他是唐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扔掉任何偏见,我选择了一条捷径,没有人比托尼·卡西诺更适合做这件事了,当然是在一种一逼一迫的情形之下。”

唐缓缓地开口,直到所有人震惊的表情松一弛下来他接着说,“多年以前,我就赏识他的英勇和机敏,当然他现在把这些美德运用到对付我上,还没有人像他一样一精一于各种暗杀,他不会主动向我开战,我可以挑选一个词儿,限期的合作,这一次他不得不放弃他的倔犟。”

很多人怒气冲冲,显然对他的宽容大度不理解。

“我们都知道萨利·卡巴奇诺在纽约不会呆很长时间,他移居的地点必须得到他自己的允可,而且知道这一地点的不超过三个人。”

“碍…对,是这样……让我感受到屁一股起伏的波涛…人·别停,继续干,宝贝。”齐亚托用电影的表现手法催促他的女化妆师,罗斯·康奈尔,这些话他说过无数遍,这是一性一事的惯用词,他的黄金时代到来了,几乎所有向往好莱坞的女士都会首先领略到他做一爱一的惯用技法。她张开怀抱着他已经松驰的身一体,有时她们的命运全靠把这种活干好,让他能从中感觉到她们身上的艺术感。

他猛地一抽一身,并不道歉,从她身一子底下一抽一出来,快如闪电地穿着那条宽松的裤子。

“可是,您还没有……,”她从高一潮中还没有苏醒。

“这样保留起来更好,”他捏着她的一乳一房。

他还保留着一点情一欲慢慢地品,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

“您还要我干些什么吗?”罗斯的目光有些迷茫,她把他当一尊神敬仰。

送走了托尼,凯文斯自己走进浴一室,对着放大镜仔细检查自己的容貌,她用镊子拔掉眉毛下的几根杂毛,又小心翼翼地把脸上的一颗小栗粒挤掉,皮肤洁白无暇,令自己也惊叹不已。

杰克·波特以决斗的姿态走进繁华的大街,周围是俱乐部、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人海。这里的人像一群没有脑子的蚂蚁,嬉笑怒骂,滥饮狂赌,一个个都沉湎于纸醉金迷之中。一妓一女和一妓一男,贩毒和吸毒,行凶和抢劫,一样不缺地统统出场了。

杰克·波特身上插着槍和刀,一双死神般的眼睛搜着光怪陆离的情景。

在这座城市里他无法安静下来,他的血液流动着暴虐,唐的计划太辛苦了。

我今天准备让他升天了,他想,离水晶酒店还有不到一百步,我要干掉那些保镖,进入托尼的卧室,在他双眉之间开一槍,一切都会结束的。

傍晚六点钟,一位南美的职业美容师进入凯文斯的房间,然后再有一位法国理发师给她做头发,托尼让她明白,他们的合约正式开始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西格里诺等所有人都离开时,才悄悄进入了凯文斯的套房,“是的,这样保持了你优美的体形,别忘了服用那些维生素。”

他从酒柜中拿出威士忌,实际上他已经喝得不少了。

“你已经得到了你的,不是吗?”凯文斯继续梳理她的发型。

“干得很好,只差一步了,凯,为何不向他献身。”

“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想法。”

他靠过身去,将拇指懒洋洋地抠进她的脖子下面,“在他面前,你有点紧张,”他拖长着声调,“这样会出现皱纹。”

“拿开你那臭烘烘的嘴。”

“别对你的恩人无礼,贱人,我同样可以毁了你。”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也许我还能为你做一件事,完全是出于一性一虐一待的感激。”她学乖了一点。

“别想岔了,凯,”西格里诺仍然想着那不慢的调子,“我只是想……唔……帮助你,托尼需要这个,他没有多少时间对你身上的肉发生兴趣的。”

对目前这件事他已经做过全面的周密的考虑,打定主意解除了和她的关系,利用凯文斯,还了唐的情,除了少许感激之情外,还残存着对她一点点的一爱一恋。

“来吧,在去他那儿之前,检查一下我是否合格,但这是最后一次。”她将在他面前发挥最后一次虚情假意。

于是,她把他领进卧室里。

西格里诺回复到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人的情景,一双绿色的大眼睛,眼睛下面罩着淡淡的一陰一影,鼻子又细又长,显得盛气凌人。满头秀发已经剪得很短,梳成刘海儿式,身材修长,柔软的腰枝裹一着华丽的白绸纱衣裙,一对一乳一房透过绸纱清晰可见,身上彻底堕落的标志已经荡然无存了。

“翻过身来。”他卑恭屈膝地说。

“不许胡来。”

他嗅到她身上的塔蒂亚娜香水的味儿。

他们热烈亲一吻时,她喘着气,胸部一起一伏。她脱一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拉掉内一裤……。第一次也是这么干的,他充满着留恋。再来一次吧。

最后一次了。

托尼正在淋浴,他用冰凉的水洗刷身一子,无论从什么标准来看,这儿都算得上豪华了,地上铺着雪白的美洲驼毛地毯,墙上挂着热带丛林的壁画。

他用一件毛巾布浴衣裹一住身一子,想着凯文斯和他在好莱坞的投资,齐亚托是个听话的合伙人。但愿他身一体健康,轻轻地走进卧室,四壁空空,一种现代派风格,床上的用品很奢侈,而且富有肉一感,黑丝绸的被单和虎皮的床罩。他不自觉地想象凯文斯有一天会钻进软一绵绵的黑丝绸被单的情景。

真该死!他从床上爬起来,走进起居室。巨大的厚玻璃窗通向外边的一陽一台,一揿按钮就开了。他信步走到窗外,身上浴衣抛到一边,点起一支烟,这会儿才7点钟,从装有空调、凉爽的房间里出来,外面的空气可真有点闷热。

可以说凯文斯还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住宅,从这个晚上起,她将从西格里诺身上踏过去,进入一间宫殿。

布茨在酒店的警卫室时触一摸一着她所有可能藏带武器的部分,搜身的过程是工作一性一的,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对于托尼的重要一性一,但也不能掩饰他发光的眼神。

“很无礼,”她面若冰霜,但还是让他短时间地触到她的身一体。

“例行公事,小一姐,托尼先生有很多仇敌。”

“你的兴趣恐怕不在这里。”她连珠炮似地给他难堪。

她穿了一件前面带有飘带的白色短裙,西格里诺替她选的,他说这样穿使她的身一体看起来更柔软。他躺在床上指指点点,和他做一爱一的时间很短暂,他在女人身上过渡的频率太频繁,她只想让他快一点滚,但还是露着笑容,在他面前套一上长长的丝套袜。

凯文斯跟着一个脸色一陰一沉的保镖走进那座宏伟的褐色沙石建筑,他替她揿了一下门铃,另一个年纪较大的保镖推开了那扇巨大的前门,凯文斯掏出一把梳子理了理头发。

“托尼先生知道你来吗?小一姐。”

“一个突然的夜间拜访者,你会替他拒绝吗?”

后面的保镖用意大利话和他交谈,他疑惑地看她一眼,凯文斯很奇怪他们对她的美貌不为所动,充满冷冰冰的敌意。

她一个人走到客厅,环视着四周豪华的陈设,大理石地面和雕花的木质楼梯,水晶石吊灯,墙上的名画,只要利用好肉一体就会得到这一切。

托尼穿戴整齐后才从卧室出来,他不在意她来的意图,只要能聊会儿天就够了,或者他们可以游一会儿泳。他很注意去猎获这个女人的心,她所表达出来的纯真令他很激动,她只有16岁。

与此同时,巴拉佐走进水晶酒店的前厅,布茨正要示意门外的三个保镖时,走在前面的彪形大汉夹一住他的右臂,他正咧开大嘴对他笑呢。

“让你认识一下,这是警察局的杰克·波特,布茨,我还以为见到我,你会主动缴械呢,真令我失望。”

“家族已经遗弃了我们,用不着在我面前趾高气扬。”

“那么就多吃点苦头吧。”杰克·波特捣了他一拳,他眼前一黑,然后不停地喘息,这家伙的拳头真硬。

两名联邦密探向发现动静的保镖出示证件,他们不知所措地望着布茨。托尼雇佣的保镖。巴拉佐都不认识,否则都会转到他这一边,有谁敢拒五大家族的执法者呢,只有该死的布茨除外,巴拉佐对他的忠诚抱有一种同情的态度。

“走,”杰克·波特用一只特大型的左轮手槍顶一住布茨的右肋,联邦密探遣散那些保镖。

“这种方式我很不喜一爱一,我认为托尼会主动认错的,他做得太离谱了。”

他们走向托尼的别墅,那个看门护卫被杰克·波特的大手槍吓得魂飞魄散。

“老杰依,不碍你事,开门吧。”布茨说,他很明白目前的处境。

他们喝着许多的香槟,没有比这样更适合做一爱一的情境了,因为他们都开始动情地沉默下来。

“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已不是一个小女孩了。”

托尼咧嘴一笑:“我可能也被自己说服了,变得春一心浮动了,”他说,“事实上,我想我们已经进入境界了。”

他们俩伸手拿起香槟,最后温文尔雅地牵起手。

1972年,凯文斯送到县孤儿院,因为母亲犯卖一婬一罪被判服刑1年,她成了受监护的未成年人。那天,她被行政司法官领进了一间办公室,在麦金莱总统画像和美国国旗下接受着一性一检查,正如西格里诺把她领进摄影棚的情景一样。

一名40岁的大夫严格地按照程序打开了一个文件夹。

“你了解你母亲的职业吗?”

“是的,先生。”

而第一次见到西格里诺时,他赤一裸一裸一地对她说:“打开你的身一体,我要像了解钟表一样去了解你身一体的构造。”她的身边站着两个赤一裸一的女人,她们互相吸着烟向他抛着媚眼。

“你亲眼见过你母亲与‘顾客’干那种事吗?”

“没有。”她倔强地说。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检查你的身一体,因为你们朝夕相处,可能你身上传染了一性一病,这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他拉上办公室黑色的窗帘,那个司法官好奇地打量她。

“请脱掉衣服,全部脱掉,凯。”

她脑子里嗡嗡地叫,眼里噙着泪。

西格里诺和他的腔调一样:“只是例行检查。”

她双手交叉发育未全的胸部,感到浑身发冷,大夫蹲下一身时,她拉下那条白色的内一裤,冷汗顺着她的肋骨淌下来。

他在拨一弄她的下部,让她叉一开腿,她已经哭了,泪水淌落在她的胳膊。他的指头进去了,然后低头在两一腿之间嗅了嗅,他脱开了橡胶手套。

“好吧,你可以穿衣服了,看起来你很健康,不过,传染病病毒会潜伏多年,为了其他孩子的健康,我将不得不对你进行定期检查。”

当她穿好衣服时,内一裤已经被流一出的尿液打湿了。

而西格里诺在检查她身一体形状之后指指手说:“你的身一体可以形成一个名为‘堕落’的主题,你的一逼一真之处在于你在承受着堕落的痛苦,而她们正为一性一狂欢呢。”

卧室的房顶很高,窗户挂着轻薄的白纱,托尼特意让微风吹进来,纱帘起伏,很有一种虚幻的效果。黑丝绸的被单飘动着,风中卷裹一丝丝热气,灯光从帘后的地板上反射一出,映衬着天花板。

凯文斯脱鞋,站在地板铺着的摩洛哥地毯上,脚底传来麻一酥一酥的感觉。

“西格里诺一定喜欢得发疯。”她也不知为什么提起他。

“说到他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托尼坐在虎皮床罩上脱一下衣裤。

“别低估了西格里诺先生,”凯文斯说,“他聪明得像一只狐狸,会嚼烂你身上每一根有价值的骨头。”

她慢慢地租掉丝袜,美丽的腿在她优雅的卷裹动作下绽放出耀眼的一性一感。

然后从她的肩头慢慢地拉开裙子,光洁一新的肩膊、腹部和大一腿跃入了他的眼帘,她背着他脱一下了一乳一罩和内一裤,她的后背和腰光滑柔和,在灯的映身下有种透明的感觉。

她躺在床上,让身一体慢慢地放松,一只手随意搭在枕头上,一条腿伸到他的后腰。在柔光之下,她的肌肤细一嫩可辨,有一种天生的匀称,他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身段和皮肤。

“天啊,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不是你所希望的处一女,”她要继续完成对他虚情假意的欺骗,“但就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一样,也是惟一的。”

他吻着她的双一唇,这样的身段,齐亚托一定乐不可支,而且她身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他吻她的一乳一房,凯文斯讨厌一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的男人,他们色一欲荡漾的眼睛总显得那么幼稚,托尼比西格里诺更专注一些。她的呼吸是香甜的,她的皮肤和头皮中透出少女才有的清雅的香味,他考虑把她变成私有的女人,她这时发出轻微的呻一吟。

“我一爱一你,”他看见她真诚的目光有点温润的湿意,这一切用于欺骗再恰当不过,她已经使他的灵魂在战栗。

托尼甚至没有听到脚步声。布茨打开了他卧室的门,巴拉佐、杰克·波特连同两名联邦密探闯了进来。

凯文斯发出尖一叫,用被单盖着他们的身一体。

巴拉佐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托尼愤怒地从床上坐起来,两位密探掀起床罩,从床下找到了那已放好的3千克海洛因。“原谅我,托尼,在这个时候恐怕没有选择了吧?”

一切都明明白白了,是西格里诺放的毒品,只有他来过他的卧室,他把目光转向凯文斯,她把身一子埋在被单下。

“与我无关,我向你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

“的确,她只不过是无辜的诱饵。”

杰克·波特端起那只大手槍指着托尼的两眉之间,凯文斯捂着脸在哭泣。两名密探开始拍照现常“竟然请来了他们。”托尼鄙视道。

“只有10分钟,选择警察,你会因拒捕而被击毙,杰克很愿意做这件事,再者,选择家族的惩罚。”

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来,巴拉佐一抽一着他喜欢的大雪茄,布茨站在一边,满脸歉意,杰克·波特紧盯着他。

所有沉默不语的人都注视着托尼的举动。

“我只答应和唐谈判,并不愿意接受你威胁的见议。”

“好吧,杰克,我们等你开槍呢,托尼,你从来没跟我讨价还价,我是一个很慈悲的人。”

“我正慢慢扣动扳机呢。”托尼看见他的手指在紧缩。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们的做法太冲动了。”

“去你一妈一的,”杰克·波特叫喊道,“快喊‘一妈一妈一’吧,否则没人收留你的灵魂,去死吧,托尼,再见。”最后他大喊一尸。

“这太愚蠢了,”托尼喊道,“巴拉佐先生,请停一下……别开槍。”

咔嗒一声。

托尼的脑神经被击中:“我答应了。”

“并没有子弹,”杰克·波特哈哈大笑,“可是下一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狗杂种,”托尼被击溃了,“我会永远记起你的侮辱。”

按照巴拉佐的要求,联邦密探在托尼左股皮下注射一了一针,3分钟后,他们把托尼装进事先准备的口袋里。

“我怎样办?”凯文斯注视着他们的行动。

“你可以在这里等到他回来,你们才开个头,婊子。”巴拉佐说。

布茨同样接受被押解回去的意见。

托尼渐渐醒来,发觉自己的四肢伸开,肚子朝下贴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手腕和腿踝被细细的尼龙绳缠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全身一丝不挂,地面和铁板上都留有凝结的血迹,他明白这是哪里。

唐按照西西里黑手党的方式所建造起的一个行刑室,大约10尺宽,墙壁用石头堆砌,有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他头的上方是一扇狭窄的栅栏窗,一陽一光从这里射入,墙上挂着恶魔也嫉妒的刑具:铁钩子、碎冰锥、长短不一的剔骨刀、旧式的烙铁、浸水皮鞭、通电的刺棒、橡皮棍、酒清喷灯……巴拉佐静静地瞧着他醒来,“欢迎你再次回到纽约,不过我们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他坐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

“这不公平,”托尼无力地说,“我要求向唐做解释,而不是成为面对刽子手的光猪。”

“所有的家族都同意让你先尝点苦头,我可以先听听你陈述的理由,直到你再次发誓效忠唐。”

“唐对我的待遇导致了这一切,他想杀了我。”

“因为你有一颗背叛的心。”

“是他先发动了战争,而之前我不是克尽职守吗?”

“不要在蒙敝我们了,你对自己的智力期望太高了。”他站起来,透过铁栅栏望着在房屋旁边溜达一抽一烟的保镖。

巴拉佐打开大门,一陽一光刺得托尼睁不开眼,他向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两个保镖扔掉了烟蒂,一声不响地走进屋里,他们先是把上衣脱一下来挂好,很快就会流汗的。不一会儿,另一保镖拎了一大桶水进来,做为托尼的清醒剂。

“托尼,我不想听见你脆弱的喊叫,一个小时后,我再回来,顺便给你带点喝的。”

“我并不想请求你们的原谅。”

“你回答得有点男子汉气概,不过我该走了,没有人会听你求饶的,这一点你要记祝”他们事先做了一些准备工作,把鞭子浸在水里,察看充电的刺棒,其他的铁制刑具已经很久没有用了,不得不重新擦试一番,他们一声不吭,很有秩序进行各自的工作。

托尼感到太一陽一光很强烈,汗珠已经滴落下来了。我在反抗着唐的残暴,家族会最后怜悯我的正义感的,他想。

“睁开你的眼睛。”一切工作已经就绪了。

“让我们测验一下你的忍耐力,”那个面孔坚一硬的大胖子说,“不过,多少给你一点特殊待遇,你可以选择5项刑具。”

“我正等着呢,请不要打我的脸和一睾一丸,我还要不停地用它们呢。”

“很好,这些伤只需三周的恢复时间。”他很专业地说。

三个人商量了一会儿,胖子从水桶里捞出了皮鞭,托尼听见皮鞭上的水滴滴嗒嗒滴落的声音。

肩膀最先挨了火一辣辣的第一鞭,他的身一体一抽一动了一下,然后是胸膛、肚子、腹沟、大一腿……,每一次的疼痛都使头几乎裂开,托尼大声的叫着,15分钟第一次昏迷,十几处伤口的血和汗水一齐迸溅出来。

接着是常见的刺棒。“你会尿血的。”那个胖子说,托尼恐惧地看着那根冒着电弧光的电棍,他已经丧失了某些皮肤的知觉。

“给我吸一口,”他抬着依然俊美的脸说,“我会给你们一人20万美元。”

“这样会使我们的工作失效的。”他们并不接受。

他们用刺棒直一插托尼一肛一门的深处,托尼开始非人的嚎叫,他所有的器官都跟着不停地被电击中。

7分钟后第二次昏迷。

第三种刑具是剔骨刀。托尼昏迷的时间延长了一些,他们用水浇他,用尿刺激他的脸,并令他喝下去,他们也稍微休息一会,喝了一些酒。

他们来来回回地翻一动他的身一体,以便全身铺满张开口的伤痕。剔骨刀只用来划开他的肌肉,然后洒上盐,用酒一精一喷灯把它们烤焦,他们的手法像外科医生一样娴熟,只用了5分钟,托尼又沉入黑暗的地狱之中了。

托尼只剩下一点点意识了,他已经听不见他们的说话,现实的世界已经远远地逃离了他,好在他们还准备让他活着,所以没有过多的损坏他的内脏。

他们用雪茄烟头提醒他该苏醒了,任何假象也别想逃避他们的眼睛,他的知觉已经在收缩,但各种不同的痛苦使他的神经几乎崩断了。

“好吧,”其中一个人说,“让他经历最后一次吧,他今天恐怕就此冬眠了。”

他们把他的手掌按在铁板上,一个人用碎冰锥找准了骨缝,另外一个人用铁锤敲击,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两条锥子刺穿了他的掌心,托尼幸运地昏死过去,他的血溅落在小屋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整整用了两天时间,圣雅克医院4名著名的外科医师才为他缝补完了所有的伤口,巴拉佐提供可卡因,让他忘记那些伤口,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还算是甘比诺家族的战士,下一次他将很乐意被钉在十字架上。”他还送来了鲜花。

第一个受审判的人是吉尔维斯家族的萨莱诺,唐把审判地点设在托尼·维托恩的地盘,除了巴拉佐的一拳外,他并没有受到别的苦楚,因为从托尼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中,吉诺维斯家族已经获得丰厚的利润。

从芝加哥、洛杉矶、迈阿密等地,毒品贩子们派来了谈判代表,圭里亚诺召开了紧急会议,他们决定向黑手党委员会求情,这些大佬们在洛杉矶敲定了整个细节,做为一个新组织的领袖被绑架,这使他们大失颜面,托尼的生死决定着和唐之间的平衡问题。

和那个胖子预计得不错,三周后,托尼拆掉了各种形状的纱布。应他的要求,被送到金棕榈旅馆,重新恢复到奢华的生活之中,人需要付出和报偿,好在他留下来的没有伤痕的两项器官又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快乐。

2亿美元的毒品生意以及对大西洋赌城的收购使他迅速跨入美国巨富的行列,但那些财产不为人知,在中情局的帮助下存储在瑞士的银行之中。

司法部长雷伯恩认为中情局的“某些人向政一府撒了弥天大谎,他们用杀死肯尼迪总统一样的手法对付了霍华德州长,”而总统的意见是“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腐败,”在新一轮的竞选当中,他已经得到托尼·卡西诺2000万美元的资助。

一群从中斡旋的人来往于唐和托尼·卡西诺之间,只有齐亚托是例外,他成了黑手党发展影业的大红人,令托尼很吃惊的是,他竟从拉斯维加斯把凯文斯带到了他身上,齐亚托认为托尼很有品位。

“她看起来像一只不断变化的猫,她的血统很好,可以成为美国妇女最喜一爱一的那一类典型,还有一个不妙的消息,《灵欲春宵》在佐治亚州禁演了。”这是托尼第一次投资的影片。

托尼搂着凯文斯坐在一起,他听着齐亚托的抱怨,这部片子意味着将被更多的州宣布禁演,意味着他个人将损失将近800万的资金。

“最高法院总是附和那些舆论,”托尼很明白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某些州总有些道德禁忌,我们可以动员电影协会起草新的法规,使那些符合美学的色情场面得到其他州的承认。”

托尼对凯文斯的到来表示感激。

“亲一爱一的,你知道这帮狗杂种怎么对待我吗?我就像焚尸炉里的犹太人,他们用烟熏烤着我的灵魂。”

看来他已解除了对她的怀疑。

“老齐亚托,你检查过她的身一体没有。”托尼开着玩笑。

齐亚托捂着两一腿之间,愁眉苦脸地说:“好托尼,你想弄坏我另一只一睾一丸吗?

我可没有再多的了。”

他们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在纽约最想看见的人是谁吗?西格里诺,你的情人,这件事你没有骗我,可我知道你在别的事情上骗了我,这对你很危险。你欺骗了我的智慧和感情,而且装得一无所知,是这样吧,我的脑子受到那些魔鬼铁钻的轰击,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过。”

凯文斯好像一下子落进了冰窟之中,她才体会到托尼·卡西诺这个风闻的黑手党头目的可怕,她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我会忠于你,并为你赚取到利润的,我知道自己有出色的演技,可是在你身上都失败了。”

“好了,出于怜悯,我会让齐亚托先生给你安排角色的,,记住你今天的誓言。

否则,我会在西格里诺的事情上记你一笔的,我不是个小人,决不允许别人玩一弄我,尤其是感情。”

“是的,”凯文斯流下了真诚的眼泪,“你是我的教父,他们都这么说,我向你忏悔。”

从此,凯文斯怀着对托尼·卡西诺的歉意走进好莱坞,成为齐亚托色情影业的支柱女影星,她支持着托尼在好莱坞的投资。

1991年,托尼·卡西诺重新回到美国时,她拍完最后一部电影《罗马的血》,因齐亚托猝死,而被迫停机,她赶回纽约,陪伴托尼·卡西诺度过晚年,那一年她35岁,仍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

因为托尼·卡西诺身一体所受到的痛苦,所有帮派觉得到了唐和托尼到了正式放弃仇怨的时候,唐失去了亲侄子,但托尼毕竟是被迫动的手,而且莱昂里诺杀死了他亲一爱一的女人,托尼也因为未得允许而独立家族之外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唐并不同意其他家族一起坐下来研究这件事,事情比预想的闹得还要大,包括政界一些官员、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甚至报界也抓到了细枝末节进行宣传,他们管这叫“毒贩的内讧,”什么“老式意大利帮土崩瓦解”等等。在考虑利益划分时,他求助于安东尼·克罗尔的“财务咨询中心”,一家专门经常洗钱的公司,地址在达拉斯。

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放回了布茨,萨莱诺和唐·维托恩在划分吉诺维斯家族的财产,他放弃了赌业和运输业。

一辆罗尔斯——罗伊斯轿车停在金棕榈宾馆大门口。再次回到纽约,托尼花高价钱买下了这座旅馆的股份。布茨和巴拉佐一前一后走进去,托尼在大厅接待他们。

“我在纽约终于有安身之处了。”托尼对他们说,他并不十分记恨巴拉佐,因为最早是他给他提供机会,才能有今天。

“你真像一头牛一样结实。”巴拉佐握着他的手。

“我恨那个胖子,不要让我在唐的家里看到他,那会使我不理智的,他往我嘴里撒尿,而自己却喝着葡萄酒。”

接着,巴拉佐代表唐交待了和谈的地点和参加人员。

“不需要中间人,也包括唐的儿子,巴拉佐先生,很不礼貌地说,你也只能从唐那里得到消息了。”托尼给巴拉佐倒了一杯酒。

“我会理解的,这并不感到屈辱,你已经有足够的势力说这番话,而且我很敬佩你的人格。”

“谢谢夸赞,布茨是我惟一要带的人,我会在道上安排必要的警卫,我的手掌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需要有人驾驶车。”

“我们会在中途一家百货商场换车,保证这次谈判真正不受到任何干扰。”

“因为密探暗杀霍华德州长,兹维尔曼帮的杰夫·桑塔基诺将参加听证会。”

巴拉佐低声说,“法兰克参议员和伯克组成了专门听证委员会。”

巴拉佐走后,托尼在考虑是谁准备把他送进地狱,伯克的专门委员会原本的目标是甘比诺家族,却选择杰夫做突破口,他思考着每个人的可能一性一,发现自己正在一桩巨大一陰一谋之前的假相中沉浮着。

按预约的方式,托尼·卡西诺来到了唐的长岛别墅,一切都没有变化,还是按原先的式样摆一布,一名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的姿势同托尼从前一样拘谨,“唐在会客厅等着你呢。”布茨留在门外。

一切规矩没有变,巴拉佐没有出现,他怕过多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那个听证会的消息算是一种报偿。

只有一个女佣在客厅里清扫房间,唐还是老样子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清理文件。

托尼进门时,他站起来,上前拥抱他,托尼第一次享受到唐的这种特殊的礼节。

“听见汽车响了,很容易让我的心脏一病发作,”他转过身对那个收拾房间的女仆说,“洛丽塔,你对我尊贵的客人视若无睹吗?”

她端来了两杯酒,然后走出了客厅。

“一个忠实的仆人却指望升为主妇,我的心脏一病已经不允许我从妇女那里得到欢乐了。”托尼并不认为这表现着他的幽默感,总是有些话像食品添加剂来消除隔阂,托尼为在唐身上制造一桩血仇感到难过,这是一种真实的感受,毕竟他受过他的恩惠。

唐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通过百叶窗的少些灯光使他侧面看起来有些一陰一暗,他可以正式坐在他的对面打量他了,这是一种权力和另一种权力的对话,虽然唐一向很谦虚,他不在继续主宰着大部分匪帮。

“我同意你成立自己的家族,你的能力已经造成了这种局面,而且愿意为此受苦,”他吸着大雪茄,从不顾忌随时发作的心脏玻带着那种威严,这种威严是货真价实的,“但我不同意脱离黑手党委员会,做一个孤立的人,我一向打击独立于组织外的帮派,因为它们很危险,抢生意,像一只狼一样的无情。”

“我同意,包括10%的利益,你可以监管我的收入。”

“有一个条件,”唐尽量使自己和气,“因为你一精一通,我才要求所有的人同意我的观点,萨利·卡巴奇诺必须除掉。”

“我很荣幸得到这份美差,但和他住在一起的有可能是军队。”

“那么就发动政变吧,这是做为必要的附加条件,你仍是家族最优秀的杀手。”

“我能够选择吗?”

“唯独这一件。”托尼看见那个老人的眼神,咄咄一逼一人。

“好,我答应,”他放弃了争辩,“请告诉其他家族的人,霍华德的死与我无关,有些人已经参与进去。”他警告起唐来。

“我会告诉在法律界的朋友,做到这点并不难。”

“我想我该走了,谢谢你忘记了仇恨。”

“因为我使用了一陰一谋,这并不是我的一贯作风,你是知道的,我在嫉妒你的强大吗?现实让我堕落,让我用特洛伊的计谋,我们都在玩着花招,于是我们之间失去了秩序。”

巴拉佐在门外等着,他很准时,对唐忠心不二,有谁能像他做得更像一个意大利式的战士呢。

“唐让我提供你想要的一切。”他和托尼商量。

“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所以家族都会欠我的情,我是在营救他们的战士。”

“唐感激的程度会更大一些,你需要联邦调查局的内线。”

“我不想分享你的内线,对付这些管子工我也有一套。”

“那么,好吧,祝你好运,托尼。”

“桑塔基诺一旦开口,我将停止做这件事,这个时候我们只有共同对付的敌人。”

“这一点我会转告唐的,汤姆会给他请来多尔律师事务所。当然,这事还牵扯着芝加哥‘汽车联合会’。”

“我会领情的,巴拉佐。”托尼的口气已经转变了,巴拉佐理解这转变的意义,他从他的目光已经知道唐允许他拥有自己的家族了,而唐答应他半年后替他考虑这件事,今后他将再没有权力对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年轻人发号施令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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