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理由怪她使我痛苦, 说她近日里宁可把最暴烈的行动 教给那些无知的小人物, 让小巷冲上去同大街抗衡, 如果它们的勇气足以同欲望并肩? 什么能使她平静,而心灵 依然高贵,纯净有如火焰, 她的美又如强弓拉得绷紧, 这绝非当今时代认为自然, 由于它深远、孤独而又清高。 啊,这般天性,又怎能希望她改换? 难道还有一个特洛伊供她焚烧?
王佐良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