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阿纳托尔·法朗士转向18世纪的哲学家,但是他没有靠近卢梭。那也许是他自己的一面——与卢梭相似的容易感情用事的一面。他却去靠近跟他自己的另一面——与写《天真汉》的那位哲学家相似的富于冷静的理智的一面。
对于二十九岁的他来说,人生已经没有一点希望了。但是伏尔泰给了这样的他人工翼。
他展开这人工翼,轻轻松松地飞上天空。与此同时,理智的光芒照耀的人生的喜怒哀乐在他的眼底下。他鄙视的望向穷街陋巷,穿过一无遮拦的太空,径直飞向太阳。他似乎忘记了古希腊人因人工翼被阳光烤化而终于坠海而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