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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 四库本

卷一百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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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部,政书类,通制之属,文献通考>

钦定四库全书

文献通考卷一百八十七

鄱 阳 马 端 临 贵 与 着

经籍考十四

经【仪注】

隋经籍志仪注之兴由来久矣自君臣父子六亲九族各有上下亲疏之别养生送死吊恤贺庆则有进止威仪之数唐虞以上分之为三在周因而为五周官宗伯所掌吉凶宾军嘉以佐王安邦国亲万民而太史执书以协事之类是也是时典章皆具可履而行周衰诸侯削除其籍至秦又焚而去之汉兴叔孙通定朝仪武帝时始祀汾隂后土成帝时初定南北之郊节文渐具後汉又使曹褒定汉仪是後相承世有制作然犹以旧章残阙各遵所见彼此纷争盈篇满牍而後世多故事在通变或一时之制非长久之道载笔之士删其大纲编於史志而或伤於浅近或失於未达不能尽其指要遗文余事亦多散亡今聚其见存者以为仪注篇

汉志四家一百一十五卷

隋志五十九部一千二十九卷【通计亡书合六十九部三千九十四卷】唐志六十一家一百部一千四百六十七卷【知姓名三十二家窦维洗金以下不着録四十九家八百九十三卷】

宋三朝志三十一部一百二十九卷

宋两朝志二十一部四百三十九卷

宋四朝志五十五部三千七百七十三卷

宋中兴志七十九家九十四部一千六百七卷

宋志又十部三百八十三卷元入礼门今厘入仪注门宋志諡志十二家一百七十四卷

按諡者国家送终之大典今历代史志俱以諡法入经解门则伦类失当今除周公諡法春秋諡法二项入礼门而历代之諡法则俱附於仪注之後庶以类相从云

叔孙通朝仪

本传汉王已并天下诸侯共尊为皇帝於定陶通就其仪号高帝悉去秦仪法为简易羣臣欲争功醉或妄呼拔劒撃柱上患之通说上曰夫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臣请徵鲁诸生与臣弟子共起朝仪采古礼与秦仪杂就之上曰可试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为之於是通使徵鲁诸生三十余人及上左右为学者【左右谓近臣也为学谓素有学术】与其弟子百余人緜蕞野外【应劭曰立竹及茅索营之习礼仪其中也如淳曰谓以茅翦树地为纂位尊卑之次也】习之月余通曰上可试观上使行礼曰吾能为此乃令羣臣习肄七年长乐宫成行之

先公曰按史言通制礼大抵皆袭秦故少所改变其书後与律令同藏於理官法家又复不传臣民莫有见者夫天高地下而礼制行矣岂专为尊君抑臣哉叔孙之制礼也不过度帝所能为高帝之观之也不过曰吾今知皇帝之贵而已夫岂知其出於人心天理之本然哉故书之録也与律令同其藏也在理官然则非礼也刑禁之书而已

曹褒汉礼

本传肃宗章和二年欲制定礼乐褒乃上疏请着成汉礼章下大常大常巢堪以为一世大典非褒所定不可许帝知羣僚拘牵难与图始朝廷礼宪宜以时定乃下诏曰汉遭秦余礼坏乐崩且因循故事未可观省有知说者各尽所能褒乃复上疏具陈礼乐之本制改之意拜褒侍中召元武司马班固问改定礼制之宜固曰京师诸儒多能说礼宜广招集共议得失帝曰谚言作舍道旁三年不成会礼之家名为聚讼亘生疑异笔不得下昔尧作大章一夔足矣乃召褒诣嘉德门令小黄门持班固所上叔孙通汉仪十二篇勅褒曰此制散略多不合经今宜依礼条正便可施行於南宫东观尽心集作褒既受命乃次序礼事依凖旧典杂以五经?记之文撰次天子至於庶人冠昏吉凶终始制度以为百五十篇写以二尺四寸简其年十二月奏上帝以衆论难一故但纳之不复令有司平奏会帝崩和帝即位褒乃为作章句帝遂以新礼二篇冠後大尉张酺等奏褒擅制汉礼破乱圣术宜加刑诛帝虽寝其奏而汉礼遂不行致堂胡氏曰孔子删诗定书繋易作春秋而不述礼乐之制何也礼因人情为之节文乐以象功故难立一成不变之制也殷因於夏周因於殷其或继周者皆不免於有损有益夏质殷忠而周文其不可一也明矣虽然圣人必因事以明其义盖其数可陈祝史有司之所能预也其义难知非仁且智则不能本人情而约之於中道也故或先王有之而不宜於今之世或古未之有而可以义起神而明之存乎其人而已曹褒之志盖亦深见叔孙通之仪有未当者故愤然欲正之而章帝亦以是命之若请博徵名儒迟以年岁犹庶几乎不大违戾有可行者而身当重任决以独见才数月间遽成百五十篇且又杂以?记之文盖不待见其书而可逆知舛驳不纯乎古之正礼矣一世大典既鲜克留意者幸而有之其成就乃尔岂不惜哉按三代之礼亡於秦继秦者汉汉之礼书则前有叔孙通後有曹褒然通之礼杂秦仪褒之礼杂?纬先儒所以议其不纯也然自古礼既亡今传於世者惟周官仪礼戴记而其说未备郑康成於三书皆有注後世之所欲明礼者每稽之郑注以求经之意而郑注则亦多杂?纬及秦汉之礼以为说则亦必本於通褒之书矣此三书者汉隋唐三史艺文志俱无其卷帙则其书久亡故後世无述焉然魏晋而後所用之礼必祖述此者也故摭二传中所言二家着述之旨以为仪注之首

汉旧仪四卷

卫敬仲撰隋志四卷今本止三卷

独断二卷

鼂氏曰汉左中郎将蔡邕纂杂记自古国家制度及汉朝故事王莾无发盖见於此公武得孙蜀州道夫本乃阁下所藏

陈氏曰言汉世制度礼文车服及诸帝世次而兼及前代礼乐舒台二郡皆有刋本向在莆田尝録李氏本大略与二本同而上下卷前後错互因并见之

江都集礼一百四卷

崇文总目隋诸儒撰初炀帝以晋王为扬州总管镇江都令诸儒集周汉以来礼制因袭下逮江左先儒论议命潘徽为之序凡一百二十卷今亡阙仅存一百四卷

开元礼一百五十卷

陈氏曰唐集贤院学士萧嵩王仲邱等撰唐初有贞观显庆礼仪注不同而显庆又出於许敬宗希旨傅会不足施用开元十四年通事舍人王函请删礼记旧文而益以今事张说以为礼记不可改易宜折衷贞观显庆以为唐礼乃诏徐坚李锐施敬本撰述萧嵩王仲邱继之书成唐五礼之文始备於是遂以设科取士新史礼乐志大略采摭着於篇然唐初已降凶礼於五礼之末至显庆遂削去国恤一篇则敬宗谄谀讳恶鄙陋亡稽卒不正也

开元礼百问二篇

陈氏曰不着名氏以古今异制设为问答凡百条

开元礼义监一百卷

崇文总目唐萧嵩撰既定开元礼又以礼家名物繁夥更取历代沿革随文释义与礼并行

开元礼京兆义罗十卷

崇文总目不着撰人名氏据开元已有义监申衍其说今此又网罗其遗坠云

开元礼类释二十卷

崇文总目不着撰人名氏以唐礼繁重故彚其名物粗为申释

大唐郊祀録十卷

陈氏曰唐太常礼院修撰王泾撰考次历代郊庙沿革之制及其工歌祝号而图其坛屋陟降之序贞元中上之

礼阁新仪三十卷

陈氏曰唐太常修撰韦公肃撰録开元以後礼文损益至元和十年其一卷为目録按馆阁书目云卷数虽存而书不全又复差亘重出今本不尔但目録稍误

南丰曾氏序曰礼阁新仪三十篇韦公肃撰记开元以後至元和之变礼史馆秘阁及臣书皆三十篇集贤院书二十篇以参相校史馆及秘阁及臣书多复重其篇少者入集贤院书独具然臣书有目録一篇以考其次序盖此书本三十篇则集贤院书虽具然其篇次亦乱既正其脱谬因定着从目録而礼阁新仪三十篇复完夫礼者其本在於养人之性而其用在於言动视听之间使人之言动视听一於礼则安有放其邪心而竆於外物哉不放其邪心不竆於外物则祸乱可息而财用可充其立意微其为法远矣故设其器制其物为其数立其文以待其有事者皆人之起居出入吉凶哀乐之具所谓其用在乎言动视听之间者也然而古今之变不同而俗之便习亦异则法制度数其久而不能无弊者势固然也故为礼者其始莫不宜於当世而其後多失而难遵亦其理然也失则必改制以求其当故羲农以来至於三代礼未尝同也後世去三代盖千有余岁其所遭之变所习之便不同固已远矣而议者不原圣人制作之方乃谓设其器制其物为其数立其文以待其有事而为其起居出入吉凶哀乐之具者当一二以追先王之迹然後礼可得而兴也至其说之不可求其制之不可考或不宜於人不合於用则宁至於漠然而不敢为使人之言动视听之间荡然莫之为节至患夫为罪者之不止则繁於为法以禁之故法至於不胜其繁而犯者亦至於不胜其衆岂不惑哉盖上世圣人有为耒耜者或不为宫室为舟车者或不为棺椁岂其智不足为哉以谓人之所未病者不必改也至於後圣有为宫室者不以土处为不可变也为棺椁者不以衣薪为不可易也岂好为相反哉以谓人之所以既病者不可因也又至於後圣则有设两观而更采椽之质攻文梓而易瓦棺之素岂不能从俭哉以谓人情之所好者能为之节而不能变也由是观之古今之变不同而俗之便习亦异则亦屡变其法以宜之何必一一以追先王之迹哉其要在於养民之性防民之欲者本末先後能合乎先王之意而已此制作之方也故元罇之尚而薄酒之用太?之先而庶羞之饱一以为贵本一以为亲用则知有圣人作而为後世之礼者必贵俎豆而今之器用不废也先弁冕而今之衣服不禁也其推之皆然然後其所改易更革不至乎拂天下之势骇天下之情而固已合乎先王之意矣是以羲农以来至於三代礼未尝同而制作之如此者未尝异也後世不推其如此而或至於不敢为或为之者特出於其势之不得已故苟简而不能备希阔而不常行又不过用之於上而未有加之於民者也故其本在於养人之性而其用在於言动视听之间者历千余岁民未尝得接於其耳目况於服习而安之者乎至其陷於罪戾则繁於为法以御之其亦不仁也哉此书所纪虽其事已浅然凡世之记礼者亦皆有所本而一时之得失具焉昔孔子於告朔爱其礼之存况着於一代之典籍哉故其书不得不贵因为之定着以俟夫论礼者考而择焉

续曲台礼三十卷

陈氏曰唐太常博士太原王彦威撰元和十三年尝献曲台新礼三十卷至长庆中又自元和之末次第编録下及公卿士庶婚姻丧祭之礼并目録为三十卷通前为六十一卷按此惟续书而亦无目録前书则未之见也馆阁书目亦无之文宗朝彦威仕为尚书节度使

五礼精义十卷

崇文总目唐太常博士韦彤撰首载唐礼参引古义申释其文

服饰图三卷

鼂氏曰唐李德裕编共五十五事

咸镐故事一卷

鼂氏曰唐韦慎微撰纂长安自元日至除夜朝廷庆贺事

崇丰二陵集礼

太常丞裴瑾封叔撰柳子厚序畧曰自开元制礼大臣讳避去国恤章而山陵之礼无所执世之不学者乃妄取预凶事之说而大典阙焉由是累圣山陵皆摭拾残阙附比伦类已乃斥去其後莫能徵永贞元和间天祸仍遘自崇陵至於丰陵【德宗葬崇陵顺宗葬丰陵】不能周岁司空杜公【杜黄裳】由太常相天下连为礼仪使择其僚以备损益於是河东裴瑾以太常丞陇西辛秘以博士用焉内之则攒涂秘器象物之宜【攒与菆同徒丸切殡也秘器作棺象物涂车刍灵之属】外之则复土斥土因山之制【汉文纪张武为复土将军谓穿圹下棺又惠帝纪斥土注斥开也谓开土地为冢圹又文帝赞因其山不起坟】上之则顾命典册兴文物以受方国【方一作万】下之则制服节文颁宪则以示四方由其肃恭礼无不备且【晏本作具】包并总统千载之盈缩罗络旁午百氏之异同搜罗翦截而毕得其中顾问关决而不悖於事议者以为司空公得其人而邦典不坠裴氏乃悉取所刋定及奏复於上辨列於下聨百执事之仪以为崇丰二陵集礼藏之於大常书阁君子以为爱礼而近古焉

五服志三卷

崇文总目不着撰人名氏据江都开元二礼参引先儒所论重轻之制盖唐人所编次云

丧服加减一卷

崇文总目不着撰人名氏杂记服制增损文无伦次

开宝通礼二百卷

鼂氏曰皇朝刘温叟等撰开宝中诏温叟同李昉卢多逊扈蒙杨昭俭贾黄中和岘陈谔损益开元礼为之附益以国朝新制

朱子语録曰开宝礼全軆是开元礼但畧改动五礼新仪其间有难定者皆称御制以决之如祷山川者只开元礼内有祖宗时有开宝通礼科学究试默义须是念得礼熟方得礼官用此等人为之介甫一切罢去尽令做大义故今之礼官不问是甚人皆可做某尝闻朝廷须留此等专科如史科亦当有

开宝通礼义纂一百卷

崇文总目皇朝翰林学士卢多逊等撰多逊既定新礼复因开元礼义监增益为开宝通礼义纂一百卷上之诏与通礼并行

太常新礼四十卷

陈氏曰提举编修贾昌朝子明等上景佑四年同知太常礼院浦城吴育春卿言本院所藏礼文故事未经刋修请择官参定至庆历四年始成凡通礼所存悉仍其旧裒其异者列之为一百二十篇编修官孙祖德李宥张方平吕公绰曾公亮王洙孙瑜余靖刁约

太常因革礼

陈氏曰皇朝姚辟苏洵撰嘉佑中欧阳修言礼书文书放轶请礼官编修六年用张洞奏以命辟洵至治平二年乃成诏赐以名李清臣云开宝已修辑三礼书推其要归嘉佑尤悉然繁简失中讹阙不补岂有拘而不得骋乎何楦醸之甚也

鴈湖李氏跋古者经礼三百曲礼三千自後世以礼着书者仅存其大槩或阙其弥文经礼粗详曲礼尽废以故往往不可复考嘉佑独於损益去取同异之际莫不咸在时知制诰张环奏以为国朝礼不合古制欲命大臣与礼官厘正紬绎然後传之永久苏先生争之以为今亦编集故事使後世毋忘之耳非曰制为典礼遂使遵而行之也遇事而载之不择善恶是记事之軆也盖其凡例条目之定论若此而昧者顾谓繁简失中以楦醸目之抑未之思欤其书以开宝通礼为本而以仪注例册附见之且参以实録封禅记卤簿记大乐记及他书经礼曲礼於是两备张文定谓其事业不得举而措之於天下独新礼百篇今为太常施用者此也

封禅记五十卷

鼂氏曰皇朝丁谓等撰大中祥符元年诏谓与李宗谔陈彭年以景德五年正月三日天书降於左承天门鸱吻之上迄十月泰山修封事迹仪注诏诰编次成书上之御制序冠之於首

祀汾隂记五十卷

鼂氏曰皇朝丁谓撰大中祥符三年八月降祀汾隂御札至明年春礼成四年诏谓与陈彭年编次事迹仪注踰二年成书上之

吉凶书仪二卷

鼂氏曰皇朝胡瑗翼之撰畧依古礼而以今礼书疏仪式附之

天圣卤簿记十卷

陈氏曰翰林学士常山宋绶公垂撰始太祖朝卤簿以绣易画号绣衣卤簿真宗时王钦若为记二卷阙於绘事弗可详识绶与冯元孙奭受诏质正古义傅以新制车骑人物器服之品皆绘其首者名同饰异亦别出焉天圣六年十一月上之其考订援证详洽可稽

大飨明堂记二十卷 纪要二卷

陈氏曰宰相河汾文彦博寛夫等撰国朝开剏以来三岁亲郊未尝躬行大享之礼皇佑二年诏以季秋择日有事於明堂而罢冬至郊祀直龙图王洙言国家每岁大享止於南郊寓祭不合典礼古者明堂宗庙路寝同制今大庆殿即路寝也九月亲祀当於大庆殿行礼诏用其言礼成命彦博及次相宋庠参预高若讷编修为记上亲制序文已而彦博以简牍繁多别为记要首载圣训欲以大庆为明堂礼官之议适与圣意合云

元丰郊庙礼文三十卷

鼂氏曰皇朝杨完撰元丰初以郊庙礼文讹舛诏陈襄李清臣王存黄履何洵直孙谔杨完就太常寺检讨历代沿革以诏考其得失又命陆佃张璪详定後以前後尝进礼文独令完编类五年成书奏御其书虽援据广博而杂出衆手前後屡见繁猥为甚云

合门仪制十二卷

陈氏曰学士李淑等修定皆朝廷礼式也

政和五礼新仪二百四十卷 目録五卷

陈氏曰议礼局官知枢密院郑居中尚书白时中慕容彦逢学士强渊明等撰首卷佑陵御制序文次九卷御笔指挥次十卷御制冠礼余二百二十卷局官所修也

石林叶氏曰国朝典礼初循用唐开元礼旧书一百五十卷太祖开宝初始命刘温叟卢多逊扈蒙三人补缉遗逸通以今事为开宝通礼二百卷又义纂一百卷以发明其旨且依开元礼设科取士嘉佑初欧阳文忠公知太常礼院复请续编以姚辟苏洵掌其事为太常因革礼一百卷议者病其太简元丰中苏子容复议以开宝通礼及近岁详定礼文分有司仪注沿革为三门为元丰新礼不及行至大观中始修之郑逹夫主其事然时无知礼旧人书成颇多抵牾後亦废

朱子语録曰唐有开元显庆二礼显庆已亡开元袭隋旧为之本朝修开宝礼多本开元而颇加详备及政和间修五礼一时奸邪以私智损益疏畧抵牾更没理会又不如开元礼

政和五礼撮要十五卷

陈氏曰绍兴中有范其姓者为湖北漕取品官士庶冠昏丧祭为一编刻板学宫不着名以武昌志考之为漕者有范正国范寅秩不知其为谁也

政和冠昏丧祭礼十五卷

陈氏曰绍兴中南康黄灏商伯为礼官请於政和五礼内掇取品官庶人礼摹印颁之郡县从之其实即前十五卷书也

训俗书一卷

陈氏曰许洞天撰述庙祭冠笄之礼而拜扫附於末谢绦希深王举正皆有序跋淳化三年进士希深之舅也

孟氏家祭礼一卷

陈氏曰唐侍御史平昌孟诜撰曰正祭节祠荐新义例凡四卷

徐氏家祭礼一卷

陈氏曰唐左金吾卫仓曹参军徐润撰

郑氏祠飨礼一卷

陈氏曰唐侍御史郑正则撰

范氏寝堂时飨礼一卷

陈氏曰唐泾县尉南阳范傅式殿中侍御史傅正修定

贾氏家祭礼一卷

陈氏曰唐武功县尉贾顼撰

刘岳书仪

欧阳氏归田録曰岳书仪婚礼有女坐壻之马鞍父母为之合髻之礼不知用何经义据岳自叙云以时之所尚者益之则是当时流俗之所为尔岳当五代干戈之际礼乐废坏之时不暇讲求三王之制度苟取一时世俗所用吉凶仪式畧整齐之固不足为後世法矣然而後世犹不能行之今岳书仪十已废其七八其一二仅行於世者皆苟简粗畧不如本书就中转失乖谬可为大笑者坐鞍一事耳

新定寝祀礼一卷

陈氏曰不知作者中兴馆阁书目有此书云前後有序题太常博士陈致雍撰集今此本亦前後有序意其是也致雍晋江人及仕本朝

文献通考卷一百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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