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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岳旭禅师语录

卷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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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兴大藏经 晦岳旭禅师语录

晦岳旭禅师语录卷第八

拈古

记室全本记录

睦州问僧近离甚处曰河北睦曰曾到赵州么曰近离彼睦曰有何言句示徒僧举吃茶话睦曰惭愧又问赵州意作么生曰只是一期方便睦曰苦哉赵州被你一杓屎泼了也便打后雪窦云者僧克由叵耐将一杓屎泼他二员古佛妙喜云雪窦只知一杓屎泼他赵睦二州殊不知者僧末上被赵州将一杓泼了却到睦州又遭一杓只是不知气息若知气息甚么处有二员古佛楚石云者僧不会吃茶意旨不知泼屎气息带累好人堕屎坑中合吃多少拄杖雪窦妙喜一时放过也须替他入涅槃堂始得。

吃茶话惭愧是方便苦哉无端一杓屎却惹时人怪雪窦泼一杓污他两员古佛妙喜泼两杓者僧性命难存检点将来者一队阿师都落在屎坑里起身不得累他楚石替入涅槃堂至今冤冤相报冷眼看他们何时得恰好。

世尊从忉利天下时四众八部俱往空界奉迎有莲花色比丘尼作念我是尼身必居大僧后见于是用神力变作转轮圣王千子围绕最初见佛既见世尊呵曰汝何得越大僧见吾虽见吾色身且不见吾法身须菩提岩中晏坐却见吾法身。

释迦老子漏逗不少被莲花色比丘尼一觑只得分身两处直至而今开了合不得虽则如是要见世尊法身则易要见须菩提晏坐处则难。

世尊在第六天说大集经敕他方此土人间天上一切狞恶鬼神悉皆集会受佛付嘱拥护正法设有不赴者四天门王飞热铁轮追之令集既集无有不顺佛敕各发誓拥护唯一魔王谓世尊曰瞿昙我待一切众成佛尽无有众生名字我乃发菩提心天衣怀云临危不变真大丈夫诸人作么生着得一转语与黄面老子出气寻常神通妙用智慧辩才都使不着尽大地人无不爱佛到者里何者是佛何者是魔还有辩得么良久欲得识魔么开眼见明欲得识佛么合眼见暗魔之与佛以杖卓云一时穿却鼻孔妙喜云天衣老人恁么批判直是奇特怎奈话作两橛若向何者是佛何者是魔处休去不妨使人疑着却云开眼见明合眼见暗郎当不少又云魔之与佛拄杖子一时穿却鼻孔雪上加霜妙喜却为黄面老子代一转语待者魔王与么道只向道几乎错唤你作▆王此语有两负门若人检点得出许你具衲僧眼。

二老门庭施设批判古今则不无若是具衲僧眼要且未在天衣向开眼合眼处辨佛辨魔是为魔佛所障末后道拄杖一时穿却鼻孔连你在里许妙喜道几乎唤你作魔王是即魔非魔之见则佛见亦如是亦不能出此绻缋不免吃金明手里棒在我当时若在见人天鬼神集会时便好掀倒禅床喝散大众使他两不相见更有何事虽然只者魔王恁么道不可将伊作不顺论始较些子诸禅德要见天衣妙喜则易要见魔之与佛且缓缓。

文殊一日起佛见法见被世尊威神摄向二铁围山。

佛见法见即且置世尊甚么处见文殊起处甚么处是文殊受世尊贬处试分析看演祖云曼殊室利不审今后更敢也无也是矮子观场随人起倒若是正令全提自然别展旗枪。

世尊因五百比丘各见重罪怀疑文殊握剑持逼如来因缘。

五百比丘好不丈夫若是个汉待世尊被文殊持剑相逼时各悟本心已便默然而立束手傍观看他世尊与文殊如何合煞。

世尊因外道问不问有言无言因缘。

尽大地人总谓世尊慈悲之故舍己从人殊不知墙堑不勤却被外道觑破阿难连忙惊觉箭去久矣若是金明待外道与么问向道汝既不问有言无言所问何事直教他立地疑杀莫有向世尊良久处会的么打折你腰何故宁可生身入地狱不将佛法作人情。

维摩居士示疾因三十二菩萨各说不二法门至文殊问云何是仁者所说不二法门维摩默然文殊赞曰是菩萨真入不二法门。

文殊善语不善默维摩善默不善语若道默的是文殊称赞皆为剩语若道赞的是维摩一默狼藉不堪若论不二法门二大士且住门外何故文殊当时犹少机关在待维摩示疾向他左耳边啐一啐他必知羞退去则不烦三十二菩萨劳神动力亦免自己落人便宜。

殃崛救产。

者则公案丛林浩浩商量大似隔山打弹不知落在树上树下又不知打着物么展转淆讹金明不惜口过直为诸人判断分明长者因事发问殃崛果然不知瞿昙真实告报其妇得闻当时分娩虽然只如殃崛任劳往返长者何以酬谢乘兴偶逢沽酒店三杯两盏破愁颜且道生下的是男是女时有僧出云 师打一竹篦云也不得孤负殃崛尊者。

圆觉经云居一切时不起妄念于诸妄心亦不息灭住妄想境不加了知于无了知不辨真实。

将无边刹土为身心以十方虚空作眼目汪洋大度自在自由须是黄面老子但不合取常住物就自己用大众会么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楞严经云若以能推的是汝心则认贼为子龙济别云若能推的不是汝心则认贼为子。

瞿昙龙济好各与三十棒何故能推的是心不是心一任卜度认贼为子放过不可。

楞严经云一人发真归元十方虚空悉皆消殒五祖演曰一人发真归元十方虚空触着磕着昭觉勤曰一人发真归元十方虚空锦上添花。

金明则不然一人发真归元十方虚空裂开捏聚。

楞严经云汝但弃其生灭守于真常常光现前根尘识心自然廓落。

瞿昙瞿昙我识得你你向常光现前处站定脚跟若是衲僧门下敢道未在。

涅槃经云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兴善广曰可惜者黄面汉话作两橛。

生灭寂灭话作两橛露柱怀胎虾蟆吞月。

文殊菩萨令善财童子采药财于地上拈一茎草度与文殊殊接得示众云此药亦能杀人亦能活人天童华曰大小文殊被善财换却眼睛。

善财随声逐色文殊以势欺人天童与么道也是李向赤边咬殊不知(善财)被文殊穿却鼻孔以手作拽鼻势云至今索头犹未肯放在。

波罗提尊者示异见王曰在胎为身处世为人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舌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遍现俱该法界收摄在一微尘识者知是佛性不识唤作精魂王闻感悟。

波罗提虽是一等弄精魂也甚奇怪诸方尊宿总在佛性上着到检点将来正是一伙弄精魂汉金明则不然佛性精魂一任卜度只如遍现俱该法界收摄在一微尘且道是什么物事识则许你八处出现不识则一处也不得动着。

城东老姥与佛同生不欲见佛每见佛来即便回避如此回顾东西总皆是佛遂以手掩面十指中亦皆是佛雪窦云诸上座他虽是个老婆宛有丈夫之作既知回避稍难不免吞声忍气如今不欲见佛即许你切忌以手掩面何故明眼底觑着将谓雪窦门下教你学老婆禅。

大小雪窦真真一个老婆禅须吃景德手里棒始得老姥每见佛来即便回避回避不及则以手掩面风骚俏俊浑是个妇女态度丈夫之作何在岂不闻动静体泰终是贞节掩面藏身未足论也若果有丈夫之气即见亦无见又回避个甚么明眼者试辨看。

须菩提尊者岩中晏坐诸天雨花赞叹者云空中雨花赞叹复是何人云何赞叹曰我是梵天敬重尊者善说般若者曰我于般若未曾说一字汝云何赞叹曰如是尊者无说我乃无闻无说无闻是真说般若。

须菩提头白齿黄把捉不住被梵天觑破直得藏身无地解空何在我于般若未曾说一字转见不堪当时待梵天云如是尊者无说我乃无闻无说无闻是真说般若劈头一棒云错会不少看他梵天自后更敢也无。

慈明圆禅师问真点胸如何是佛法大意曰无云生岭上有月落波心明曰头白齿黄作者个见解真却问如何是佛法大意明曰无云生岭上有月落波心真于此大悟。

慈明借剑杀人好手难藏真公言下悟去不妨谛当若是佛法大意敢保玄沙道的。

天目宝芳进禅师上堂云截琼枝寸寸是宝穷秘藏点点是金自出洞来据虎头把虎尾千个万个只知阵后说兵书若是龙门跃过底天目有三十拄杖自领出去。

扶竖临济正宗揭露杨岐嫡旨须是天目老人然则如是也是草里辊龙渊则不尔截琼枝点点热铁穷秘藏滴滴洋铜自出洞来天不知地不管一个个饮啄自如那用设阵谈兵若是龙门跃过底龙渊有拄杖子靠置一壁何故当恁么时说恁么话。

大冈月溪澄禅师勘众曰为甚铁牛眠少室宝芳进颂曰高名不借金玉宣同子与怀宝游诸国其赖安仁君子风。

宝芳虽有安邦定国之能要会铁牛眠少室且缓缓。

天目进禅师因僧参目问你道山僧眉毛落了几茎僧曰总不见得目曰参学高流眼在什处曰乾坤大地全在里许目乃喝出。

天目老汉幸只遇著者僧若是别人一场祸事。

太虚圆禅师示众曰如未了悟须向蒲团上坐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看个父母未生前面目。

者个说话好不知时而今师僧家动辄超佛越祖踏毗卢顶上行那有间工夫向蒲团上冷坐二三十年龙渊每有知识来参问他父母未生前面目一个个眉毛直竖眼睛突出及至出门了便是某刹堂头要用坐二三十年作么。

异岩登禅师因僧问学人参寻知识或令提纲话头或令疑个话头同也别也岩曰才举话头当下便疑岂有二理一念提起疑情即现覆去翻来精研推究工深力极自得了悟云栖宏曰此数语最为精当今人颇有滞此二端而不决者盖未曾实做工夫故也。

异岩曲顺人情故有落草之谈仔细看来犹少衲僧作略当者僧问时劈脊便棒若皮下有血自然冰消瓦解亦免云栖谓今人滞此二端而不决龙渊路见不平要问他什么处是做工夫处者里道得一句恰好吃棒有分。

天成无闻恺禅师凡僧参成拈拂子问是什么僧拟对成便打默庵同古溪参默庵先夺拂子然后方问成乃抚掌大笑归方丈。

天成拈柄拂子如龙得水似虎靠山自谓无人敌得一朝被默庵夺却直似项羽到乌江虽然默庵夺得拂子要且未会天成意在。

天宁法舟济禅师因五台陆公问画前原有易否舟曰若无将什么画曰画后如何曰原无一画曰现有六十四卦何得言无曰居士莫著文字好曰请师离文字发一爻看舟召陆公公应诺舟曰者一爻从何处起公点首。

画前画后铁蛇横路原有原无猛虎当途离文字发一爻看须弥顶上翻白浪大洋海底卷红尘者一爻从何处起低头望河深北斗入箕尾自天子以至庶人拈拂子画一画曰何曾离却者里。

齐安白虎寺妙中玄禅师因僧问最初威音王末后楼至佛未审参见何人中竖拄杖曰会么僧拟议中便打。

者僧生遭痛棒自取凌辱妙中恁么酬对要且不识威音楼至参见何人景德今日不妨为诸人指出拈拄杖竖起曰会么众无对乃左右顾视打散入丈室。

天池玉芝聚禅师因陆五台问东土千七百善知识即今在什处去了芝指庭树鸣蝉曰者里也有一个曰声响是耶曰唤作声响即错过也金明进曰玉芝与么为人不独贵官看破亦将千七百知识埋在庭树下至今起身不得若问新天池向道棒如雨点喝似雷奔陆公虽是文章贵客知我(衲僧)别有长处东林在曰二老扶竖个宾主句塞海填山奔龙走象总出陆公问头不得东林则不然待问即今在甚处高声唤云陆公公应诺向道公若闲暇与老僧同游径山一回公若透声透色便识席帽下原是旧时人。

建门庭立宗旨须让者三个老汉若具衲僧手眼要还旭上座玉芝向声响里作活错过陆公金明施逞棒喝说食终不饱东林要陆公同游径山太煞遇遮俱不能令陆公决然无疑景德则不然待与么问时劈脊便棒陆公者里透脱不独知古人去处亦且自有出身之路莫有知落处者么欲得全机知杀活须知肘后有灵符。

敬畏无趣空禅师因无幻补帐次趣扫地至问曰做什么幻曰补帐趣曰谁帐要汝补幻曰和尚得恁么恼乱人趣便打幻作扫地势趣持帚而去。

大小敬畏扫地也不了径山作扫地势奴见婢殷勤虽然只如敬畏持帚而去且道意在什么处。

车溪无幻冲禅师僧问如何是提婆宗曰一字不着画曰不问者个曰圆相不着圈二祖石源云曰要会一字不着画圆相不着圈么直须到退三千里。

石兄恁么道还恰径山意么海门即不然要会一字不着画圆相不着圈直在三千里外说甚到退。

车溪冲禅师僧问和尚百年后向甚么处去溪曰千株松下角弯弯百草头边乱 跳能仁在曰车溪恁般答话知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出者僧若有逼杀首座虔问杀阇黎价底手段待车溪才拟对便掩耳而出且要老汉立地脱去。

龙兴老人不识好恶谓车溪恁么道知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出殊不知恁么道直令天下后世千灯万焰当从其足下灭却又曰者僧若有问杀阇黎价逼杀首座虔底手段待车溪拟对便掩耳而出要老汉立地脱去直饶不恁么老汉已死去十分矣。

径山南明广禅师在龙居首座寮僧问已到车溪更不为人时如何明曰楼上春风时欲歇谁能揽镜看愁眉僧拟议明喝出。

南明老人道则太煞道只道得八成不能令者僧直下知归末后一喝救取一半者僧虽有耳抑未必全闻。

普明用禅师虽荷大法终不自肯后因阅罗湖野录至白云提省五祖处始得脱然。

普明向者里脱然无碍且道与从前不自肯的是同是别于斯简辨得出不妨担荷大法。

断桥伦禅师因方山入室呈解桥一见便曰子捉贼也山礼拜曰贼已收下请师验赃桥举万法归一话山答桥不诺斋后普请山手忘所举桥拈苋根示之曰是甚么山乃大悟。

国清拈苋根意在言外瑞岩便悟去唤钟作瓮看来二俱不了蓦拈杖曰者个便是国清手里苋菜根红烁烁底一众共见还有悟底么良久众无对乃曰三十年后。

福林白云度禅师晚侍无见问西来密意未审如何见曰待娑罗峰点头即向汝道云以手摇拽拟答见便喝云曰娑罗峰顶白浪滔天花开芒种后叶落立秋前见曰我家无残羹剩饭也云曰此非残羹剩饭而何见颔之云礼拜。

无见老汉有回天关转地轴之能将谓无人措泊不知墙堑不坚引贼入室白云虽拔关而入自矜谋略过人争奈出天台网子不得要作临济儿孙犹未得在且道什处是他不得处须弥顶上洪波涌大海中心烈焰腾。

天界古拙俊禅师请益白云从上宗旨云上堂曰世尊拈花平地骨堆迦叶微笑忍俊不禁二俱翻成特地古拙豁然大悟以手摇曰止止云掷拂子下座拙随入方丈云诘之曰你适来见个甚么乃尔拙曰若有可见则孤负和尚也云深肯。

古拙胸藏明珠遇智者以增光白云龙楼高起是其人乃可入若古拙向个里悟去早是孤负白云了也甘露恁么道你诸人且如何会取。

东林无际悟禅师访清菩萨示无字话遂缚竹为庵研砺不懈四指大画帖亦不顾只是拍盲做钝工夫西江悟首座指参天界客无念过松隐咸称赏其志及见白云举万法归一际答云喝出一晚经行廊下云擒住曰大众快将火来老僧擒下个贼际曰是家里人云乃掩其口曰如何是(家内)事速道速道际如是大悟。

白云用尽机谋费煞腕头力小径短人岂大丈夫为耶千古之下不免遭人简点东林被擒贼身难脱连忙道是家内人及至问着家内事有口不能分。

白云无间度禅师谓东林无际曰八峰汝师也母宜滞此际返八峰古拙曰还我照用来曰若有照用即成障碍拙曰者厮着空佛也救不得曰有无俱寂灭空佛悉皆非拙谓侍者曰者僧有福德相拈拄杖靠椅坐命际供说行脚际乃直叙拙曰你且去不知你者样工夫。

一人肘后悬符难瞒识者一人顶突摩醯堕他绻缋虽然两得相见仍不相知且什处是他相见不相知处喝一喝曰据虎头兮把虎尾一喝之下全宾主。

东林蚕骨悟禅师楚山参至晚复召诘曰汝平昔发明处次第说来山以实对林曰还我无字意来曰者僧问处偏多事赵老何曾涉所思信口一言都吐露翻成特地使人疑林曰如何是你不疑处曰青山绿水燕语莺啼历历分明更疑何事林曰未在更道曰头顶虚空脚踏实地林曰未在再道山礼拜林曰如是如是。

师资会晤如虫御木夺鼓抢旗所向无敌还有明辨端倪者么曹溪波浪如相似无限平人被陆沉。

大冈月溪澄禅师最后至道林参无际呈所见林不诺溪以林强抑出不逊语辞林林知是法器乃负囊送至山门忽指黄犬曰者畜生为什有业识无佛性溪于言下大悟。

无旋乾转坤之作不能陶铸英流非经天纬地之才何以干蛊鸿烈无际老汉如排长蛇大阵一鼓而全军就得月溪胸藏百万甲兵一战而勇再战而败弃阵而归心胆俱丧还见二老用处么若是伶俐汉孰为相钝置。

大冈夷峰宁禅师上堂举临济慈明三句毕乃曰慈明只解泼油救燃不解药里去病大冈即不然第一句荐得山门头与你商量第二句荐得僧堂前与你商量第三句荐得寮舍里与你商量大冈虽恁么举诸人须向一念未举以前会得略较些子。

大冈虽能提振纲宗只向门外之绕不善坐地拔关致令天下后世执病为药甘露则不尔第一句荐得毛头星现恰当门第二句荐得烂泥里和棘刺第三句荐得焦砖打着连底冻恁么会眉在眼上脚在肚下不恁么会面南看北斗日午打三更。

赵州谂禅师僧问如何是不错的路州曰明心见性是不错底路密庵杰云赵州眼观东南意在西北大似狐狸恋窟有甚快活处有问径山如何是不错底路只向道家家有路透长安。

赵州只知贪程不顾通身泥水若是不错的路转生迂曲密庵老人与么逼抑太过直令赵州无转身处若云家家有路透长安又何曾出他狐狸窟在海门即不然或问如何是不错的路劈脊便棒者僧直下得入也未可料。

瑞岩方山宝禅师参无准于径山尽得旨要一日忽疑四方八面来话请益准曰老僧不能为汝说汝但自看山再四请益准终不说及顺寂遗偈示山曰来时空索索去也赤条条更要问端的天台有石榆山禀命参断桥于国清罄其机用桥皆不诺请益至十一度一晚危坐忽睹灯光洞明豁然大悟。

径山犹大将登坛不肯轻敌前人然则如是未尽善也当时待他请益直与痛棒再四请益棒折不休教他瑞岩去死十分倘能据行此令吾宗岂若是哉诸兄弟要见径山立地处么蜜里有砒霜。

径山南明广禅师因檀越入山饭僧知客行嚫维那唱云板首三分执事二分散众一分明问侍僧你是几分僧无语明召知客曰何不与他僧亦无语明顾视大众维那问讯出堂。

将头不猛累及三军。

大冈夷峰宁禅师上堂曰一句子不作一句子会天无四壁万里云消佛祖攒眉人天胆丧累我释迦头白齿黑若作一句子会误他千圣万贤头出头没戴角披毛眼里沙耳里水蓦卓杖曰权且放过。

夷峰恁么道大似富嫌千口少贫恨一身多。

蚕骨明悟禅师问古庭坚曰子别我在甚处曰佛祖行不到处曰还许人来否曰坦然无碍天目进颂曰水边林下旧生涯土凳柴床意味佳归兴忽然动昨夜谩将客思寄烟霞。

东林善得养子之缘争奈怜儿不觉丑古庭故有应对之节不无骄奢之态检点将来一人理上偏枯一人事上偏枯且如何得恰好去天目恁么道大似平分风月浑无左右要会二老落处只恐未在。

德山托钵因缘。

德山逞一时英俊如临大敌虽明中落节实暗里藏刀雪峰不辨端倪亦似个初生老虎见物直撞将去岩头从中跳出鼓惑两间埋兵调斗检点将来德山父子兄弟同室操戈自扬家丑智者所不为也诸方尽谓若不如是安得今日不同昨日殊不知因他如是故不能得到今日大觉恁么判断也要诸人疑着且道末后句又如何会国清寺里两头阤铺个破席日里睡。

婆子烧庵因缘。

大觉扶弱不扶强论实不论虚要断者公案有者道婆子通身眼彻体风流者僧不识料掉没交涉有者道者僧老实太过不谙来机不恰婆子意料掉没交涉有者道婆子暗度春色者僧冷灶无烟总未摸着他二人鼻孔山僧不惜口过也要诸方检点婆子通身是病不堪疗治者僧壁立万仞坐断千差要会么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到者个田地也大难虽然被个婆子逐怎奈无人识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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